八月三十号,石山弟子带着一大堆行礼,包括被褥,生活用品等,坐车来到a城。上次前来考试是第一次,这次已经是石山第二次来a城了。尽管已经熟悉了路径,毕竟带着一大堆行礼,慢慢走到学校时,早已累的满头大汗。
报到处就在教学楼前。有高年级的学生,也有老师。石山走到桌前递上自己的入学通知书,被一名学生领着先来到宿舍,放好行礼,之后又带着来到教室。教室门口的牌子上写着:高一二班。
“这位新同学,这就是你的教室,里面的课桌上都贴着名字,自己进去找一找。”
“谢谢。”
此时,教室里已经有不少同学在,石山有些紧张地走进去,刚要去找自己的位子,就听一位同学喊道:
“喂,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石山。”
早来的同学帮着一起找,一位长得小巧玲珑的女生站起来说道:
“在这里。”
石山看对方走下位子,站在过道里,猜想应该是女生里面靠墙的位置,便走了过去。低头一看,真的上面贴着自己的名字。
“对不起,我还要会宿舍收拾东西,你先坐吧。”
到午饭时,宿舍的人都到齐了,这间宿舍是用教室改的。高一一班和二班共有一间,都是上下床。石山是在下床。上层是位叫孙杰的同学,听口音应该离城区不远。石山简单吃了点从家里带来的干粮,倒在铺上休息,从早晨到现在,先是坐了两个小时的公共汽车,又背着行礼走了有三里路,报到之后,又是教室,又是宿舍的转了一圈。石山实在是有些累了。躺到床上没用多久,石山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熟睡中的石山,被突如其来巨大的声响给惊醒了。睁开眼睛,竟然发现上铺的床板已经掉了下来,成倾斜状,一个角斜斜地戗在自己左耳边褥子上,另外的一个对角,在钩在上铺的三角铁边缘处。看那架势,只要再有稍微的晃动,整个床板就会全部砸到自己身上。此时,上铺的孙杰早已摔落到地上,还卷曲在那里哼哼唧唧。石山小心翼翼地滚下床来,也就是刚刚离开床沿,上铺的床板,咣当一声就整个掉了下来。
直到被吓呆的同学们纷纷过来帮忙,把地上的孙杰扶起来,送往学校的卫生室,又帮着把床板都放好。再次放好的床板,严丝合缝,怎么看都不相信会无缘无故掉下来。几个同学不解的围着床铺转了转,还故意一人一个对角,拉住床铺的立柱猛力摇晃了半天,床板依然稳稳当当的留在上面。
既然没有问题,也不能因为突然的掉落,就要找学校调换,石山和从卫生室包扎回来的孙杰依旧睡在上面。孙杰只是碰破了额头上的一层皮,并没有多大妨碍。
再次躺下的石山哪里还有睡意,眼睛直盯着上面的床板,心里用意念和红玉在交流。
“红玉,刚才是怎么回事?”
“石山哥,刚才床板的掉落实在是蹊跷,我们也没有发现端倪。”
“床板掉下来的一角没有砸到我,是不是你们帮的忙?”
“是。”
“你们轮流看着点,可别让床板再掉下来砸到我。”
下午,同学们都到教室,班主任老师也来了。班主任戴副近视眼镜,人长得文文弱弱的,穿一身藏蓝色西装,打着一条暗红色领带。说着一口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先是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李小宁”,之后转身说道:
“各位同学,我代表学校欢迎你们。从此,我们全班五十四名同学,就要在一起共同学习三年,希望在接下来的三年中,大家互帮互爱,努力学习,给家长,给学校,一份满意的成绩。预祝各位同学,三年后,都能顺利考上大学。”
李老师说到这里,有同学带头鼓掌,石山也跟着拍手,稀稀拉拉的掌声之后,李老师接着说:
“今天下午,我们都互相认识一下。这样,从第一排开始,每位同学都来一次自我介绍。”
石山是很不喜欢这样做的,听着前面的同学报着自己的姓名,家是哪里,来自哪所初中。轮到石山时,石山也照着前面同学那样说:
“石山,青山区青山镇青山村,二十一中毕业。”
石山的自我介绍引来不少同学的窃窃私语,班主任老师的嘴角也明显往上翘了翘。石山知道,一是自己简介有些特别,二是自己的口音,和在坐的同学比起来,显得过于与众不同。
让石山没有想到的是,大部分同学都没有留意“石山”这个名字,反而记住了“青山”俩字,高中三年,同学们几乎都叫他青山,以至于到毕业很多年后,还是有不少同学,习惯性地叫他“青山”。
“剩下的时间,大家相互熟悉一下,四点放学回家。明天上午再来,我们选一下班干部。”
石山的同桌就是那位小巧玲珑的女生,名叫张红,就是a城人。
“石山,你是不是认识徐京梅?”
“你怎么知道徐京梅?”
“我和京梅做了两年的同桌。”
“这么巧?初一时,我和徐京梅也是同桌。”
不用问,张红之所以知道石山和徐京梅认识,一定是从徐京梅那里知道的。
“徐京梅也考进来了吧?”
“是啊,她就在一班。”
这一次,二十一中考进一中的学生共七人,石山所在的二班三人,石山、乔晓晓、文洁迪,石山分在还是二班,乔晓晓去了三班,文洁迪在五班。四点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