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荨瞬时完全清醒,几乎惊跳。但是天生冷静的修养让她终归没有叫出声。
她背对着这个怀抱,身体僵硬紧绷,一动不动,尝试稳住呼吸。
这时她闻到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
她的眉头舒展开来,暗暗松出一口气,心头却跳动加速,脸上不自觉浮出羞然的笑意。
她先敛了敛眸,屏住呼吸,再蓦地翻转过身,侧身对正拥着她的某个人一阵拳打脚踢,咬牙说:“sè_láng!”
谨言抬手攥住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你想让你妈咪听见?”他在她的耳边低笑。
“你怎么进来的?”她斜睨着他,压低声音问。
他保持淡定,不紧不慢地继续一颗颗解开她上半身睡衣的钮扣。睡衣从她肩头滑落,露出裸白的锁骨与肩颈,还有心口前的春.光一片。
他在她的锁骨与颈窝里落下密密麻麻地吻,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游离,微微喘着息低沉说:“你家佣人开门扔垃圾的时候,我正好看到,问她能不能让我进去见你。”
因为充满欲.望的喘息,他的话断断续续,温热的吻从锁骨转移到耳畔,“本来她很犹豫,但是很幸运她很识作,知道我很快会是这间住屋的屋主之一,而且看到我这么可怜,又这么有型,”
这时他温热的吻游离到她的耳畔区域,用牙齿轻轻撩.拨她的耳垂,将她冰凉柔软的耳垂在唇齿间肆意吮咬,继续语声暧昧:“然后,你就看到我了。”
几个月以来的日日相处,彻夜缠.绵,他对她身体的每一处已然了如指掌。
耳垂是她的敏感区,在她目前生命里的前后两段感情中,在先后两个男人同她的纠葛中,他们都很清楚,只要对她耳垂进行稍稍的撩.拨,便可以轻易调动她的激.情,让她丢盔弃甲,软绵绵地屈服在男人的身.下,被带动着承受着男人不死不休的欲.望。
果然,此时此刻,她在微微颤抖,嗓间不自觉地发出依稀的娇.喘声。
谨言了然地一勾唇,扶着住她纤细的腰际,将她猛然一托,让她趴在他的身上。
这时简荨才发现,她的锁骨心口春.光.乍.泄,紧贴在他同样赤.裸的身前,两个人已完全“坦诚相见”。
他的双臂将她紧紧环锁在心口前,不让她挣脱。她的身.体下面明显感觉到男性的某种欲.望正在勃然而发。
简荨心跳加速,满脸羞红,捶打他,压抑着喘息:“这里客房很多,你自己随便选一间过夜。我这里不欢迎你!我还没有原谅你!”
“在自己太太的娘家,怎么可以住客房。”谨言低低地笑,“不原谅我可以,但是一事归一事,有些事情不可以不做。”
“谁是你的太太,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你快点走,快走!”他进攻,她就退缩,扭动身体试图挣脱。
“你舍得让我走?两周后就是机长试了,我是你的主考核官,”谨言双手抚着她脸颊,让她的额首与他相抵,吻着她的唇,“现在是不是应该想一想,该怎样让你的考核官开心?”
简荨别过脸,嗤笑一声,“captain tong不是向来以公正无私著称?原来都是假的。要不要让所有人看看他的真面目?”
“我只要你一个人看到我的真面目。”他蓦地将她压到身下。
简荨捶打他的背,想喊又不敢喊出声,“你疯啦!我妈咪在三楼,这里不是完全隔音的!”
“那你就不要叫。”一个挺身,推进欲.望。
“啊......”突如其来的入.侵让简荨几近惊呼出声。
她心头一颤,紧紧捂住嘴,向墙顶望了一眼,边承受着冲.撞边压低声音说:“轻一点,呃......轻一点,房间不隔音的,求你......”
颤抖细微的声音中压抑着她隐隐未发的娇.吟。
律动越来越激烈,她死死咬住唇,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脸憋的通红。
看到这个样子,他淡笑勾唇,将她换了一个姿势。
这时正对上在床侧的穿衣镜。
简荨微微睁眼,床单滑落在床边,穿衣镜里演绎着连她自己都无法置信的,没有任何遮掩的不堪入目,堪为限制级片的现场版。
她感觉羞耻至极,再次紧紧闭上眼睛,几乎哀求:“够了,够了......”
然而,强烈的律动之外,男人对女人恰到好处的爱与抚,激发了女人潜在的激.情与压抑不发的欲.望。
她渐渐放开,双臂环上他的颈脖,勾上他的唇,开始迎.合......
...(因为河蟹,过程省略十万字......)
四个钟头的激.情过后,她紧紧依偎在他怀中喘息。
他搂着她,细细地吻她额边沁出的汗珠。
冷静了一会,感觉到身上的黏稠,简荨忍着浑身的酸痛尝试起身,“我去洗澡。”
“不要洗澡,”他将她摁倒,环顾一圈,看到房间的躺式小沙发上的抱枕。
伸手将抱枕够了过来,放在她的腰际以下,将她的臀部托抬得高了一些。
他轻声哄着她:“乖,不要动,保持这个姿势半个钟头。”
明白他的意思,简荨的脸一红,“你这么想要孩子?”
谨言柔声说:“给我生个孩子,让我做爹地,好不好?”
她微微笑了,闭上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他喜悦,吻了吻她的额,起身去与她卧房相连的私人浴室里,取来水和浴巾,为她细细地擦拭身体的每一处。随后自己冲了澡,再回到被窝里,侧身半躺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