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对躺在床上的陈博吼道:“你这个逆子,说,外面的传言是否属实?”
“什么传言?”陈博坐起问道。
“你给我装什么糊涂,外面传言你为了个青楼女子,竟和人打架,还被打成了重伤。”陈清对儿子训斥道。
“你不也看到了吗?事实摆在眼前,何必还问。”陈博不耐烦道。
陈清边骂便拿起鞭子朝陈博身上甩去:“你这个不孝子,把我们尚书府的脸都丢尽了,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畜生,省的再给我到处丢人现眼。”
陈博并没躲闪,而是咬着牙,坐在床上硬挺着。看自家相公打儿子,陈夫人忙上前抱住陈清说道:“老爷不要再打了,再打就真的把儿子给打死了,小博他本来就重伤在身的。”
“这都是你惯得,你瞧他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自甘堕落还不算,丢尽了我们尚书府的脸。”
“相公,这路彩云在娘家一直不回来,小博他是个男人,难免心里会不痛快,你看不出,他心里苦吗?就不要在责怪他啦。”陈夫人心疼的说道。
陈清对自己夫人命令道:“心里再苦也不能拿尚书府的名声开玩笑,你今天就去燕春楼警告那个唱曲的女子,让她不要在勾引小博了。”
陈夫人咧了咧嘴,问道:“为什么是我去警告?而不是你去。”
陈清听自家夫人要自己去燕春楼那种地方,警告一个烟花女子,生气道:“不是你,难道要我去,我一个朝廷命官怎好去那种地方,让皇上知道了,不免了我的官职才怪。”
“好,我去还不行吗?不过你不要再为难小博了,他心里很苦。”
“他的苦都是你拜你所赐,你如果不把小云赶出府。小博怎么会如此萎靡不振。”陈清瞪着陈夫人说道。
“怎么会是我赶她回的娘家,明明就是她自己看不上我们家小博了,故意回娘家躲着不见我们小博。”陈夫人狠狠的说道,心想要不是这个路彩云。。自己儿子也不会去燕春楼那种地方。
“你敢说,我走的那些时日,你没为难小云?”陈清对自家娘子质问道,他不会再听她的一面之词,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以至于彩云不敢再回尚书府,他看得出来,两个孩子是有感情的,不然儿子小博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哪个燕春楼,教训那个爱惹事的烟花女子了。”陈夫人怕陈清继续逼问自己,忙借口道。
陈博早就听到娘亲和爹爹要教训媚娘,但他并不担心,因为在媚娘在自家地盘上不会吃亏的。现在他巴不得把事情弄大,好让彩云知道,尽快回到自己身旁,他在赌彩云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还没走出失去孩子得阴影。
陈博除了想通过这件事挽回彩云对自己的感情,还有就是想警告娘亲,自己没有路彩云是不行的。
陈夫人带了一帮大手,和几名丫鬟,坐了马车,一路赶到燕春楼。
胡妈这几日很是高兴。因为陈博和白杰打架,让燕春楼的生意红火了不少,尤其是媚娘,如今更是燕春楼的名人。许多少年才俊都想一睹这个让尚书儿子和京都首富白公子,为之打架的唱曲姑娘的芳容。
陈夫人看到红红火火的燕春楼撇了撇嘴,看到门口来了一帮人,胡妈忙迎了出来,看到一位老夫人突然从马车里面出来,正在纳闷。就见她走到自己面前问道:“请问这位妈妈,媚娘可在楼中?”
“啊!她,她在大厅给客人唱曲呢。”
“来人给我去大厅。”陈夫人下人命令道。
胡妈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帮人是来找茬的,忙对楼里的伙计说道:“把大家都集合起来,到二楼大厅。”
陈夫人带着一帮人,上了二楼,看到中间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位姑娘,正在弹琴唱曲,一群的男人把她围在中间。不时还有喝彩声。
陈夫人走上前去,拍了几下巴掌,嘴里说道:“好个唱曲的姑娘,在男人面前惺惺作态,哭哭啼啼,我看唱曲是假,勾引良家子弟,却是真吧!”
听有人如此说自己,媚娘便停下问道:“这位老夫人,我与你有仇吗、你跑来如此贬低媚娘。”
“你与我无仇无怨,我们本是不相干的两个人,如果不是你勾引我儿子,我们也许这一辈子,或许几辈子都无交集。”陈夫人看着媚娘说道,这女孩子长得不比彩云丑,可惜是个烟花女子,要不做自己儿媳妇也许比路彩云更适合。
媚娘看出这位夫人是来找茬的,忙说道:“小女子不懂,夫人再说什么?”
“是真不懂?,还是再装?害我儿子为你打架的时候,我想你是懂得。”陈夫人咄咄逼人道。
媚娘已经猜出此人绝非普通人,但不能确定是白员外的夫人,还是尚书夫人,于是便问道:“这位夫人你是?”
“我是陈博的娘亲。”陈夫人毫无隐瞒道。
“原来是尚书夫人啊!小女子这项有礼了。”看来人如此蛮横,媚娘本没打算以礼相待,但陈公子是为自己受伤的,媚娘还是见礼道。
“我想尚书夫人是误会了,陈公子的确是受伤了,可那并不代表是为小女子争风吃醋受的伤。”
“现在这事已经弄得满城风雨,谁人不知我儿子是为你受的伤,连我儿子他自己都承认了,你确在这里狡辩。”陈夫人狠狠的说道。
“陈公子真的那样说?”媚娘不理解陈博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
陈夫人看了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