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舟眼睛闪了闪，也没再追问。
顾冉好奇地拿过顾柏舟手里的纸袋，打开后倒出了一些照片。
她拿出照片看了看，等看清里面的内容后，倒吸了一口气。
杜骁骁看她神色有异，也忍不住拿过照片在眼前看。
瞬间，她也知道为什么顾冉会这样惊恐了。
照片里是一个女孩。
第一张照片是她挽着陈家洛的手在逛商场的背影。
第二张照出了女孩的正面，她拿着一个名牌包包，笑颜如花，眼睛正看着一旁的陈家洛。
重点是第三张。
这张照片里，女孩身上一丝、不挂，重点部位被打上了马赛克，但是这并不影响杜骁骁看清她身上各种各样的伤痕。
女孩的眼里含着泪水，脸上表情痛苦，正好和前面一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是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的，嘴里勒着一根布条，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项圈。
身上的伤痕清晰可见，有烫伤，有鞭伤。
后面几张全是这样的，还有一张是女孩被牵着在偌大的客厅里爬来爬去的。
杜骁骁看不下去了，把照片扔在一旁轻轻喘了喘气。
“这些照片是怎么来的？”她问。
顾柏舟说道，“前面两张是我找人跟踪的时候拍的，后面的是陈家洛自己流出来的。”
看着两人不解的神色，顾柏舟解释道，“他们有一大群这样的爱好者，会经常互换……奴/隶的照片。”
杜骁骁厌恶地蹩了蹩眉。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