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夏浅算是明白了,这人名叫夏悠悠,是夏浅浅的姐姐,而那个杜泽她的未婚夫,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就是夏浅浅勾.引了杜泽,或者是夏悠悠和杜泽联手陷害了夏浅浅。
而今夏浅浅或是因为这三人感情的原因跳了海死了,不过让她夏浅捡了个便宜。
但见夏悠悠如此愤恨扭曲的脸颊,夏浅又是想到,这女人平日里怕是尤为嫉妒这个夏浅浅的,只是为什么呢?当然这在夏浅来看,跟她并没多大的关系,所以她依旧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面前这个名叫夏悠悠的女人表演。
“哼,倒是难得你能有这么沉的住气的时候,夏浅浅,我告诉你,杜泽是我的,他爱的也是我,他之所以跟你玩这么一出,不过是因为我讨厌你,他帮我出气罢了,你少动他的心思!”
双手环胸的夏悠悠,从上而下睥睨着床上的夏浅浅,对于她那一副苍白却又难掩其绝美的容貌,她一看着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从小到大,她因为这一张蛊惑人心的臭皮囊,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她凭什么?凭什么?!
明明她什么都比她做的好,可最后得到的不过只是那几句微不足道的敷衍,而她却是什么都不用做,就得到了比她多百倍的宠爱与关注,这不公平!不公平!
夏悠悠心里在叫嚣着,当初杜泽见着夏浅浅的那眼神,她看的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她怂恿杜泽跟夏浅浅接触,她要让夏浅浅背上一个勾引姐夫的罪名,让她在这个圈子名声尽失。
而杜泽也答应她,他只是跟她玩玩而已,却怎么也没想到,两人居然玩儿到了床上,杜泽那个混蛋,居然背叛了她!混蛋!
要是,要是……这个女人她的脸毁了,那是不是……是不是……
想到这里,夏悠悠看向夏浅浅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而又幽暗起来,不过没等她将这恐怖而又黑暗的想法付诸行动,她整个左脸忽地就被一个巨大的力量震的几乎全部挪了位置,与此同时,她的脑袋唰一下便是呈现了一片的空白状。
“夏悠悠是吧?收起你的那些蹩脚手段,我耐心不好,听你讲了这么多已是极限,所以……以后少惹我!”夏浅经过那一阵的休息,身上差不多已经有了力气,这时候感受到夏悠悠对她动了其他的心思,直接一拳将她闷翻了过去。
虽然这个身体并不是自己的,而她行动起来也并没有自己身体那样熟练,但这并不妨碍她现在能拎起夏悠悠的头发,让她半天找不到焦距的眼神落到她的身上。
夏悠悠被打的脑中空白,眼冒金星,却不想这还是一个开始,下一刻她就感受到自己的头发被人揪着提了起来,而后她的眼睛就对上了一双冰冷的,毫无温度的茶色眸子。
她从未见过这样毫无感情的眼睛,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仿佛一下钉入了她的灵魂,将她整个人都震傻了,与此同时几乎是不受控制一般的,她心底生出了一种无限的恐惧来,背脊上也应景儿似的一下冒出了一层冷汗。
这种感觉太过恐怖,使得她除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而外,连耳朵也瞬时听不到一点声响了,直到夏浅浅冷冷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记住了吗?”
她才忍不住连连点起头来,只怕一个迟缓,就会被面前这人生吞活剥了那般,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夏浅浅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仿佛是从地狱里爬起来的恶鬼……
“啊——!!”直到夏浅丢下夏悠悠款款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屋子里才突然传出了一阵恐怖的叫喊声来,不过夏浅的脚步并未因着这叫声而有所变化,依旧缓慢的,沉稳的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去。
而听到惊叫的白哲从沙发上刚一转身便是看到了楼梯上那个款款落下步伐,优雅的如同中世纪那些贵族一般的女子,她唇角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眉目间清浅而又艳丽非常,眸色流转间顾盼而生辉。
一袭简单的及膝长裙,恰到好处的将她的成熟与清纯定格在了一个美好的位置,略显苍白的脸色,无端给人以楚楚可怜的姿态。蓬松的卷发因为没有打理而显得有些凌乱,但这却是将她的美好衬出了一丝诱人的妩媚。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二小姐!”就在这时候,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中年男人起身朝夏浅礼貌的唤了一声。
夏浅朝他点了点头,继而将目光转向了白哲:“谢谢”
白哲也不说什么,轻点了点头便承了她这一声的谢。
…………
坐在车上的夏浅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心头感慨动荡,却又无法找到言语来诉说。
眼前的所见,不论是高高的楼房建筑,还是平坦宽阔的大路,这每一样东西似乎都在告诉着她,这个世界的不可思议以及如梦似幻的事实。
会不会,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呢?
“二小姐,昨晚你没回去,老爷很担心你,杜泽的所作所为,老爷也知道了,老爷一定会帮二小姐讨回公道的。”
前面开车的李国光是夏家的专职司机,他在夏家呆了也快二十年了,几乎是见着夏浅浅长大的,这时候他见着夏浅只出神的盯着外面看,心里担心着她或许是因为杜泽和大小姐的事情在难过,所以出声安慰了她道。
“嗯”夏浅听到司机这样一说,以及他语气里对他家老爷的包庇意思,夏浅不禁想到,难道这个夏浅浅跟她老爹的关系并不好?或者说,只是夏浅浅对她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