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广从睡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他的背心。阿广老婆听到了喊声也睁开了睡眼。
“老公啊,怎么了?”
“没,没什么,做个噩梦。你先睡吧。”阿广将夏凉被往上拽一拽,盖在了他老婆的身上。他老婆见他没什么事,又继续闭上眼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吃龙虾坏了肚子,阿广的肚子一阵阵疼痛。他胡乱的穿上拖鞋,朝着厕所奔去。
按了两下电源开关,居然厕所灯坏掉了。阿广不禁小声的骂了一句。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坐到了马桶上。
本来山洪暴发似的上着厕所,可是一阵冷风突然从厕所门灌过来,然后将厕所门结结实实的带上了。
这一下,本来就只有月光照的房间现在连月光都照不进来了。厕所伸手不见五指,就像一个恐怖的密室。
这一下,阿广有点怕了。因为刚刚还做了个噩梦。梦到他自己被锁到厕所里。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老婆.老婆.厕所没有纸了。”阿广用手划拉着原先放纸的纸筒,可是他摸来摸去,也没摸到厕纸,所以他喊了一句。不知道他老婆是不是睡得太沉,迟迟没有给他送纸来。
“唉,算了出去再擦吧。”阿广想到这,提了下裤头,准备开门出去。可没想到的是,这厕所门就是打不开。就像是有人在外面牢牢的顶住一般。
他刚想喊他老婆帮忙,可是这个时候,阿广心头突然一紧。他松开了门把手,慢慢的坐在马桶上屏住呼吸。
原来门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因为他知道,如果是他老婆起来穿拖鞋走路根本不是这个声音。而且,那声音就像是穿了一双皮鞋一样,显得如此厚重。
“会是谁?难道是?小偷?”阿广又慢慢的站起身,贴着厕所门听门外的动静。而这时,门外的脚步声也也戛然而止。
“不会,如果真是小偷的话,那么老婆怎么办?”所以阿广想到这,他轻轻的试探着推了下厕所门,没成想,这次很顺利的就推开了。
月光的光线霎时使阿广稍稍的安了一下心。因为,他左瞧又盼也没有注意到小偷的身影。
难道自己听差了?他稍稍的松了口气,走进卧室拿了一卷厕纸。草草的擦拭了几下之后,就要将纸团扔进厕所的垃圾桶。
可是当他刚扔进去时抬起头,就扫了厕所挂着的镜子。而霎时,他被吓得浑身发抖,不寒而栗。
原来,他透过月光望向镜中的自己已经是另外一个摸样。那不是他,而是一个异常恐怖的男人。他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阵阵发出惊恐的嚎叫。
天终于亮了,阿广却蜷缩在被子里浑身颤抖。而他老婆,则对他百般嘲笑。
“我说你真是的。居然被一面镜子吓成这样。你说你都几十岁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阿广根本听不进去他老婆的话,就像耳朵塞了驴毛。
他扔掉围在身上的夏凉被,转瞬穿好了衣服。
“你要去哪?”他老婆望着他的举止有些反常。
“钱呢?钱给我。”
“什么钱?”
“人家赔给我的钱。拿来给我。”阿广有些气急败坏。
“你也说是人家赔给你的,拿来干什么?”
“快点,如果不拿出来,我就没命了。”见阿广着急的样子,她只能乖乖的拿出了那张支票。之后生气的坐在椅子上。
经过一晚上的细雨冲刷,a市的街道干净极了。叶子贪婪的吸着空气,朝着占卜屋迈进。
可是刚到门口,只见那个之前很令人讨厌的男人已经站在那里等候了。他深深的黑眼圈,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小姐,我来还钱了。”阿广看见叶子一眼就认了出来。
“老板果然没猜错。”叶子轻声地说了一句。然后还是礼貌的对他点了点头。
“你的老板呢?”阿广很是着急的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
“老板这就到了。”真是准时,叶子刚说完,只见夜蓝和潇乐一起来了。没等阿广开口。夜蓝已经打开门,请他进占卜屋。
“随便坐。”夜蓝先坐在了老板椅。然后阿广将支票拿了出来。一脸的低声下气,之前的嚣张荡然无存。
“老板,你大人有大量。之前是我不对,我是来还钱的。”说明来意之后,他坐到了夜蓝对面。
“呵呵,我哪敢要啊,之前你不是说我们是神经病吗?你不是不相信这些吗?”夜蓝白了他一眼,之后翻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预约本子。
“我信,我信了。我知道,只有你们能帮我。”阿广焦急的望着夜蓝,而夜蓝则漫不经心,丝毫不在意。
“这钱本来就是我的。你今天来只是把钱物归原主而已。如果说帮助你,我看你得给些酬劳。”夜蓝望着他手中的支票,却没有接过来的意思。
“我,我真的没有钱。我家穷得很。我和我老婆都是下岗工人。平时就领着微薄的薪水。我呢平时打打麻将,赚点菜钱。但是就是输,所以。”阿广解释着。
“所以,你摊上事了。”
“我不明白。”阿广疑惑的望着夜蓝。
“实话跟你说,既然我这是占卜屋,当然我神机妙算。你不但有钱,而且你还编了一堆瞎话来骗我。我夜蓝阅人无数,跟我撒谎,你还嫩了点。先不说钱的事,就说你的事。你之前干的一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了某个人的东西,而那东西最少值二十万。”夜蓝说着让人不着边际的话,就连叶子和潇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