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欺雪坐在石头上,手撑着下巴,不知不觉阖了眼,也做了一个梦。
梦里,湛戈一身白衣,拱手站上了红色的擂台,身姿英勇潇洒,干净利落,风华张扬的将所有来人都打败,没有誉风出现与他对峙,没有江衾出现拆穿他的身份,没有湛天出现将他带回血山,她一个人穿着嫁衣,拿着他送的那幅画,在他的笑前回牵住他的手。
梦醒后天未亮,火光依旧,白色的老虎动了动,卷里整个人都卷缩在湛戈的胸膛上,面上带了些红晕好看的像初绽的桃花,极为温暖的感觉让她一脸满足,守夜的人看了看天又继续徘徊。
她又想起了誉风,笑着笑着又忍不住流泪了,她何尝又不是另一个湛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