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这时候却没正经,笑着看我,“怕我养不起你?”
我生气,“跟你说正事呢,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啊,是不是真的很困难?”
“是有点棘手,你也知道你们女人手段多。”
他这么说,我就彻底的担心了,垂着头皱着眉头。
“担心我?”我探过身来将我抱到他身上坐着。
我瞪他,“能不担心吗?你快想办法啊,别到时候真的被她赶出去。”
倒不是真的担心他未来吃不上饭什么的,而是凭什么啊!他劳心劳力让am有了今天的规模,凭什么陆夫人耍耍阴招就能不劳而获。再者说,因为顾佳芸,我对陆夫人实在没有好感。
“办法倒不是没有。”他悠哉悠哉的说。
“什么办法?”
他指指自己的嘴巴,这动作他从前对我做过,我知道他的意思。虽然还是有些气不顺,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总是被他吃的死死的,毫无办法。
她双手趴在他胸口亲他。
刚碰到他的嘴唇,他手掌往我后脑勺一压,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绵长又浓烈,结束的时候,我附在他胸口喘气,根本爬不起起来了。
“不生气了?”他问。
我喘着气捶他,每次都这样,占我便宜。
他把我的身子往上一挪,对上我的眼睛,轻声说:“我最近太忙,所以才没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你,至于白小姐,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相信我可以吗?”
我心里一转,问她,“她对你是不是有帮助啊,就是对付陆夫人。”
“有,但不全是为了这个。”
不全是?“那还有什么?”我也藏不住话。
他手指一下下刮着我的下巴,低声说着:“醋坛子。”
我当场炸了毛,就要坐直身体,可他不准,我就只能趴在他胸口上,气呼呼的说:“谁吃醋了?”
“你!”他就这么直愣愣的对着我说,眼中全部都是深深的宠溺。
我招架不住他这样,真的,他的眼睛像深井,我掉下去就爬不上来,他这样看着我,我就什么都问不出了。
索性趴下,不看他的眼睛。
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舒服,然后又爬起来说:“我不问也可以,那你以后能不能别跟我那什么之后,跑去跟她在一起,我受不了。”
“跟你什么那什么?”他居然带着痞痞的语调。
我气的吼他,“陆暻年!”
“好好好,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绝对不在跟你那什么完了之后去见任何女人,可以了吗?”
他态度这么好,我心里原本憋着的那口气,散了些。
虽还有些阴郁,但是这会正面情绪显然占据了主导地位。
他抱着我,一下下的梳着我的后背,叹气说:“你担心什么呢?我成天光伺候你这个小东西都来不及,哪还有闲情逸致的管别人。”
我有些脸红。
想起那晚,他将我送上云端让我尝到了极致的快感之后说的话,他说‘我都把你伺候成这样了,你还不满意?’
伺候这个词,实在是很具有阶级含义。
往常不都说佣人伺候主人才用这个词的么。
可是陆暻年就这么理所当然的用在我跟他之间,这让我心中有种他真的把我放在比他还要重要还要高级的位置。
女人求的是什么呢,不就是男人能疼着你,爱着你,在他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么。
我心中微微酸涩,好吧,我知道自己很卑微,我也知道我可能永远不会有更多的一切。但是他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跟我说了会儿话,他又开始工作。
他真的是忙。
忙到午饭都只吃了几口,就又匆匆回去继续修改案子。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具有魅力,我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越看越觉得他好看。
这种类似于痴迷的神态,大概有些花痴。
可是我并不介意,他有让我犯花痴的资本。
陆暻年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看我,“过来。”
我以为他是有什么事要找我,立马站起来过去,“怎么啦?”
谁知道才走到他身前,他就把我抱起来,我吓的抱住他脖子。他的大班椅能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啊,再者说,这椅子底下有轮子的,就算在怎么结实,但到底不稳当。
他开始对我上下其手,咬着我露在外面的皮肉说:“你那么看着我,还让我怎么工作?!不管,你要负责!”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只不过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我倒抽一口气,昨晚的伤还没有好,是真的疼。
我看他额头渗出了汗,倒有些不忍心他,“没事的,疼一下就好了。”
他却不肯在继续了,直接把我放在办工桌上,没怎么犹豫的就垂首往我的伤口去。
然后........然后我就什么拒绝的意识都没有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刺激,我大脑里一阵阵的泛白。
外面可都是人,我们在办公室里这样,实在是太有禁忌感了。
我忍着不叫,忍到眼泪都出来。
等被他从办公桌上抱下来,我是彻底软了,连话的说不出来。
这样刺激的事情,别说做,我连想都没想过。
窝在他怀里,又想哭又想笑。
他在我脖子上蹭掉嘴巴边上的水啧,夸我道:“味道不错。”
我彻底哭起来,止不住的哭。
“怎么了?”他慌了神,这才将我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