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母亲这样说,也许会很心痛吧。
我跟我妈没有过相依为命的感情,所以并不能完全的体会陆暻年的心理。
他勾唇,“没什么事。”
我这才敢问他说:“你离婚了,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要是早早就知道,我也不会生出那么多的臆想,途添烦恼。
陆暻年抱住我,“原本我是离了婚跑回来找你的,结果回来就看到你跟夏亦寒那样亲密。”
他没说的话,我也就明白了。
这个人。
他之前那么暴虐,我大概也能明白其中的感觉。要是我不顾身体的伤痛,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离婚之后跑回来找他,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大概也是会发疯的。
这么说来,我有些内疚的跟他抱歉,“都是我不好。”
陆暻年笑着咬我的唇肉,“好了,不是都过去了吗?”
我抓着他的手指,有些忐忑的问:“刚才你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吗?方笙的家里,很厉害吗?对你会不会有很大的威胁?”
“怎么?真的怕我一无所有啊。”他有点半开玩笑。
我可半点没有玩笑的心思,“真的会那样吗?”
我是离过婚的人,当然知道离婚时的事情,照着现在的情况,陆暻年跟方笙离婚,陆暻年应该算是责任方了吧,净身出户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陆暻年问我,“要是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会跟着我吗?”
当然!我坚定的点头。
就是他发疯,对我那么残暴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要离开他,更何况是他没有钱呢。
陆暻年说,“傻瓜,我要是真的一无所有了,拿什么保护你呢。放心,我跟方笙是有婚前协议的,离婚,很简单,没什么事情。”
他说的太顺畅了,我反而觉得不真实。
方笙我是见过的,连家的父母我也见过。方笙的母亲的确是很强势的人,第一眼就看的出她的精明能干,而方笙的爸爸,后来我也查过,是世界著名的小提琴家,所谓的‘华人之光’。
这样的家庭,哪里会愿意这样悄无声息的让女儿离婚。
我担心的很,“哪有说的那么简单。”
“要我拿判决书给你看我?”
我摇摇头,这点信任我还是有的,他不会拿这种事情骗我。
到此时我才明白,他之前的求婚是为了什么,我一直以为是他的一场浪漫攻势,现在看来,原来他是早已经想好了的。
这么想想,其实是很值得高兴的。
不过陆暻年接着说:“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能公开我离婚的消息,方笙同意离婚,就是这一个要求。”
这样的要求,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
“她怎么?”我觉得方笙有些怪,要是不愿意离婚,那自然是可以往大的闹的,凭着两家的关系,只要方笙不愿意,陆暻年想要离也不是那么容易。
但是这一次方笙居然干干脆脆的离了。
可要说方笙真的洒脱,她却要求陆暻年不要对外公开他们离婚的消息,这是在是让我有些想不通其中的症结。
问陆暻年,他还是不说。
似乎对方笙,他心中藏着很多的秘密,半个字都不愿意跟我吐露。
“走,吃饭吧。我饿了。”他说。
我满心疑惑,可问不出来,我也没有办法。陆暻年现在虽然被我训练的,有什么话会跟我说,但是骨子里,他还是那个霸道沉默的陆暻年,他不想说的事情,我是半个字都问不出来的。
晚饭很丰盛,陆暻年提议喝点酒。
我当然没有不同意的。余丽亚圾。
其实内心深处,我还是很开心的。无论未来是什么样的,至少现在,他是已经离了婚的,我们在一起就可以变得正大光明起来。
不用在受那些异样的眼光。
结果自然就是我喝多了,他也喝多了。
酒后的性事,愈发的激烈,我爱这样的感觉。不得不说,被陆暻年养的,我现在像是被甜食养大的孩子,不给吃,就受不了。
次日上班,我心中有些战战兢兢的。
开晨会的时候,我看着贺莲城,仔细的观察。
但是看着他似乎跟平时没什么两样,心里才肯定他是不知道陆暻年跟方笙的事情的,如果他知道方笙跟陆暻年已经离婚,我想他是不会这么平静的,必然闹个天翻地覆。
这么想想,觉得陆暻年能这么干脆的跟方笙离婚,其实也真的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身边的无论家人还是朋友,都支持方笙,陆暻年想离婚这件事情,似乎是做了天大的坏事,天理难容的感觉。
散会,我站起来准备走,贺莲城叫住我说:“怎么?一场枪战把你吓傻了,看着我眼珠子都不动的。”
没想到被他发现了,我有些无措。
贺莲城哈哈笑,“等有时间带你去纽约,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的枪战。哦,还有,我的枪法可比阿暻好的多,跟在我身边,绝对保证你的安全。”
之前的心虚都不见了,我翻了个白眼。
这种炫耀的方式,可真是,我回他说:“贺总,你都快奔四张了,这么幼稚真的好?”
在贺莲城的目瞪口呆中,我走出了会议室。
回到自己的桌子旁,我看到了姗姗来迟的袁圆。
她的样子其实有过经验的人一看就明白,纵欲过度。
联想她最近跟陆驹走的颇近,我就心头乱跳,急忙过去跟她说话,“你昨晚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