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今天这么做是助纣为虐,还是帮了她。
走出房间门,我第一感觉就是呛,呛的我直咳嗽,这明明是走廊,是有通风的好吗?能把这地方抽的跟吸烟房一样,也算一种奇功了。
陆暻o年担心我,我刚一出来,就上前抱住我,上上下下的看,“她没动你吧?”
那语气简直说的里面的姑娘跟洪水猛兽一样的,还没等我说话,彭震丢了手中的烟头就往里面闯。我什么都顾不上,一把拉住他,说道:“她好容易平静一点,你别进去。”
彭震的眼睛瞪过来,那眼神像是要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
我有些害怕。
毕竟这个男人,真的可以说是百无禁忌的,他要是真的突然对我动手,我的下场估计也是跟房间里的那个姑娘没有两样的。
可我想起刚才那个拿着刀,哭说自己连死都没有勇气的姑娘的样子,这抓着彭震的手就松不开了。
我很坚定的说:“她不想看到你,你别进去。”
彭震身体一动,“不!想!看!到!我!”
说完他很气愤的吼:“惯得她!”
我有些拉不住他,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是我能抓得住的,陆暻年站出来拦,“你叫我们来,现在又这样是要干嘛?”
彭震对着陆暻年也是吼,“tm的,她是我女人,不想看到我,是个什么鬼意思?!都tm是惯出来的,蹬鼻子上脸是吧?!”
对于这个男人我是真的有些看不上。
尤其他这会儿还吼陆暻年,我挡在陆暻年身前,用尽力气吼回去,“是你女人你打的她一身的伤,现在还有脸吼别人!”
我最讨厌打女人的男人,今晚也算是见到了奇葩了。
彭震少见的沉默了下,但是很快又吼起来,“她要是听话,我能抽她!丫的就欠抽!”
这男人,距离神经病也是不远了。
我拉着陆暻年就走,“咱们走,里面的姑娘就是死了,那也是他逼得,跟咱们没关系。”
陆暻年很配合我。
彭震等我走出几步之后,突然提起声音吼:“回来!”
我还是头也不回的。
“让你回来,你听不到军令吗?”
还军令?我不知道军令是什么!
倒是陆暻年抓了抓我,摇了下头,我这才忍着气扭头转回去。
彭震的那张脸,别提多别扭了。
“你出来干什么?就是为了跟我别苗头?为她主持正义?!”他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
我翻了个白眼懒的搭理他,跟这个男人正常说话,那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气都能被他气死,我只说我要的东西,“我需要药酒还有煮熟的热鸡蛋,她的脸,还有腰上都伤不清,要是不管,明天肯定疼的厉害。”
“我没动她身上!就抽她了!”彭震梗着脖子。
我真的是懒得理他,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
陆暻年搂着我,跟彭震说:“快点弄来吧,别到时候心疼的人又是你。”
“谁tm心疼她!”彭震那可真是一句软话都不说。
我到这时候倒是能看出一点点的门道,他的样子,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就像是顽劣的孩子,尽管这个孩子的杀伤力太强了些,可是表情神态,真的是标准的熊孩子。
彭震嘴硬是嘴硬,但是效率还是很高的给我弄来了药酒还有鸡蛋,甚至还有消瘀伤的膏药,甚至连美容用的养颜润肤的膏药都有。
我看着托盘上零零总总不下十种的膏药,有些发愣。
彭震不高兴,说道:“麻利儿的去给她都用上,伤不在你身上,你是不疼是吧!”
真是该死。
陆暻年骂道:“你这是把谁当你的使唤丫头呢?!”
彭震还是那样子,下巴仰的高高的说:“反正是你媳妇,用用怕什么的。”
“你怎么不用自己媳妇?用什么我的。”陆暻年反问。
彭震就差原地跳了,手指着门吼,“我tm也得有媳妇啊,你就看她那爆碳似的性格,想想我都头疼。”
我转身进了门。
心说遇上你这样的人,谁还能不是爆碳啊。
我进到浴室里,原本还有些怕,我们刚才在外面吵的那么厉害,她会在里面听到,结果发现,她开着水,人已经睡着了。
我摸摸水,还算是温热。
看着她头顶在浴缸旁边的墙上,一下下的往下滑,心惊了下,洗澡睡觉很有可能出人命的。
我叫醒她,让她去床上睡。
她初醒时,眼中带着满满的防备,看到是我,且只有我一个人才算是松了口气。
扶着她躺上床,我先是拿药酒给她揉了腰,这种事情其实是很疼的,再说我还是个新手,早先根本就没怎么做过这种事情,道听途说的成份居多。她疼的脸色发白,却还是咬着牙不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我看着她,都不忍心的很。
“你要是疼就叫出来,这里只有我,不丢脸的。”
她疼的身体都蜷起来,身体侧着,脑袋贴在枕头上说了句什么,她的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
我再问,她却不可说了。
我继续揉了一阵,才想明白,她说的是,‘叫出声了,他会进来。’
真的是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她知道彭震在门口,知道彭震会因为她的喊疼进来,但是她要装作不知道,她要忍住所有的疼痛,一声不吭。
这样的感情,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揉好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