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了,才听到时女士愤怒的声音,“你丢不丢人?啊!我的老脸都让你丢光了!你说说你当年怎么回事,怎么能干出这样羞死人的事情,我现在都不敢出门,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我跑进门。
就看到时女士掐着腰,站在客厅里破口大骂。
而陆暻)年哪里顾的上她,两个孩子哭的根本哄不住。他急的满头大汗,团团转。
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是没能抵御住时女士的怒火,她依然在骂:“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澄清,说网上那些事情都是假的!你听到了没有!”说完她还不解气,“你成天不去公司呆着,在家里杵着算是怎么回事啊,这不是对外默认了你的事情吗?那个女人呢。她的孩子她怎么不管,让你待在家里养孩子,她这是想上天啊!”
陆暻年一手抱着一个,哄完女儿哄儿子,那样子急的就差跟着孩子一起哭了。
我看着陆暻年还有孩子们的样子,那心里啊,真跟被揪住了一样。
站在门口我就吼:“你给我滚出去!”
时女士这时候扭过头来看我,眼中简直有火苗在闪,“你说什么?!”
“我!说!你!给!我!滚!出!去!”我一字一句的低吼。
孩子们看到我,哭的更惨,尤其是儿子,两只手臂伸的长长的要我抱,那样子别提多伤心了。
我看到孩子,心里那疼,就别提了。
急忙跑过去把儿子结过来,孩子现在还小不懂事情,抱住我的脖子,哭的好委屈的。
我这个当妈的。真的是眼泪也跟着打转,真不知道我就出去了这么一会儿,这父子(女)三个受了多少委屈。
时女士这时候缓过劲来,对着我也是没有好语气,“你以为你是谁?敢来命令我!他都不敢对我这么说话!”
她趾高气昂,指着陆暻年。
“他孝顺是他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只手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让他不要怕,不要怕,然后对着时女士,我是真的心硬如铁的,“网上说他的事情怎么了?值得你这样闹上门!他在我眼里比什么人都干净,倒是你,所谓的母亲,他那时候才多大,你作为母亲进到责任了吗?我的孩子被你大声吓到我都要心疼的要死,你呢。他都被人伤成这样了,你心疼过吗?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他亲妈!”
原谅我说出这样的话吧,主要是最近这些血脉亲疏的事情对我的影响太深,我一张口就是这样的话,根本改不过来。
时女士被我刺激道:“你胡说!”
我当然知道不可能,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夏亦寒说过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去港城找上富商怀孕,并偷渡出国生子的女人。我看着时女士,上上小小的打量,因为生陆暻年生的早,她现在也不过就是五十多岁,看起来保养的很好,丰姿绰约的。
当年她想要以肚子里的孩子改变命运,过上富足的生活,那么现在同样也是的。
陆暻年如果出现什么不好的事情,第一要影响的,就是她的名誉,她的好日子。
她当然不同意,她当然要将这些事情都掩藏起来。
因为这种想法,她反而不会去顾虑儿子当年真的遇到了什么,是不是真的受到了伤害。她根本不会往这面想,她只会怪罪陆暻年怎么会干出这样的荒唐事情,只会让陆暻年否认,甚至压制住媒体,不让这样的事情曝光出来,而不去想,这么多年陆暻年的事情都没有曝光出来,为什么此时就会爆出来。
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想,只想着不要影响她的生活。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与哀愁,父母对子女,怎么就能这样的无情与不理解。
我抱着孩子走到陆暻年身边,女儿从来黏他,但是看到我还是脑袋往我身边倒,陆暻年吓的急忙扶住女儿的小腰。
我看着陆暻年,是真的恨铁不成钢,明明那么杀伐决断男人,满身是枪的敢去跟人火拼,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连句反击的话都不敢说了呢。
“你哑巴啊!就这么等着让她骂你?!”我打抱不平。
那边时女士吼起来,“好呀你!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这个女人,教着我儿子跟我对着干!”
真烦!
我今天真的是烦透了这些所谓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