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颂先生寄这封请帖到底是为了什么,索性也就不去想了,等晚上陆暻年回来在商量。
原本我真的是没打算去的,我跟在陆暻年身边这么久,还真的没有同他一起出席过什么隆重的活动,也不是完全没有过这样的机会,am集团每年都是有年会的,我现在算起来虽然陆陆续续的,但是总归也在am集团工作了两年了,第一年年会的时候,我跟陆暻年的关系没有公开,我也就只是坐在下面看着他在台上对员工讲话,给员工颁奖,中途连眼神交流都不曾有过。
第二年就更别提了,年会的时候我怀着孩子,彻底连出席都没有,总不好挺个大肚子跑去,也惹人厌烦。
其他的时候是真的没有什么机会跟着陆暻年出去,而且陆暻年本人也是个不喜欢这些交际应酬的,那时候我们还在五洲星苑住的时候,晚上就算是参加了酒会,回来还是吵吵着要我给他煮碗面吃,总归是不舒服的。
后来生了孩子,他恨不能时时留在家里,就算是参加应酬回来的第一件事情也是进卫生间洗干净,然后出来抱抱亲亲孩子,至于喝多了这样的事情。自有了孩子之后,那是根本就没有出现过的。
想来想去,要说参加宴会,满打满算,我也只是跟着夏亦寒,曾经算是正正经经的参加过一次宴会,也就是那次宴会之后,我差点被陆暻年掐死。
叹口气,无论是方笙还是时女士,或者是什么别的人,说起我跟陆暻年在一起来,那都是口口声声说着我占了陆暻年多少便宜的,但是这会子想起来,除了说住的好一点,有佣人能使唤,我还真是没看出来我到底占了陆暻年哪里的便宜。
哎,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去计较了吧。
等晚上陆暻年回来,看他几乎是进门下意识的就找女儿,我心情微微有些失落,他爱女儿,我当然是很高兴的,但是晚上回来我就站在他面前,他的眼神却避开我满房子的找女儿,到底还是令人失落。
好在陆暻年很快就看出我的不高兴,亲亲热热的抱了抱我,然后才说:“跟女儿都吃醋啊。”
我斜眼瞪他,这是跟女儿吃醋的问题么?
陆暻年笑的更开。
我把宴会的邀请帖拿给他看,问他说:“这种帖子不是应该给你或者给总裁办吗?怎么会直接邮递到咱们家的邮箱里。”
邀请陆暻年的帖子,要是熟的,当然就直接给陆暻年或者给陆暻年打电话让人专门送来,外面不是很熟的也应该直接联系总裁办公室,这样的行程往往都是由白助理妥善安排的,没道理直接送到家里来。
陆暻年拿着请帖看了一阵,虽然请帖很精致,但是也不至于他看这么长的时间啊,我微扬起头看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神很远,虽说是拿着请帖的,但是他在想什么却不得而知。
最后他说:“既然都上门来请了,那就去。”
“嗯?”
陆暻年揉我已经长到肩膀的头发,我的头发又绵又软被他一揉,彻底乱了,胡乱的贴在脸上很不舒服,我不高兴的瞪着陆暻年。
陆暻年看我的样子,笑的倒是爽朗,“总归是要带着你去参加参加这样的酒会,要不然那些人还都当着你是夏亦寒的人呢。哼。”
最后的那声冷哼,还是有些孩子气的。
我却完全不觉得陆暻年做这样的决定是为了跟夏亦寒争,他要是真的想跟夏亦寒争,就不会等到现在,恐怕早早的就带着我出去参加酒会了。
从前他藏我藏的跟什么一样,现在突然这么放开,我自己都有些适应不良,疑问的说:“可是......可是这次的主办人不是邱逸远。”
我怀孕的时候邱逸远跟佟伊檬出了事情,其后我回来待产,但是心里到底还是惦记着佟伊檬,她那个样子,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挂心,后来打过几次电话,但是每一次都说不上两句。
佟伊檬一直没有醒来,邱逸远彻底发了疯,公司也不去了,就那么守着佟伊檬。
我几次打电话过去,邱逸远也只是让佟伊檬听听我的声音,其他多余的话,邱逸远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的。
上一次在新加坡,主办宴会的人是邱逸远,到最后我还出了差点被掐死的事情,我对酒会这种东西,真的没有好感。
想想那些身穿华服,举手投足间都是戏的男女,我实在是心累。
我这样的平民百姓,真的演不了那么高深的戏码。
更何况这一次主办的人是颂先生,我心里就更是有一种莫名的压力,要是去的时候丢人了怎么办?出丑了怎么办?
在新加坡的时候还好些,反正那些人也都是不认识的,丢丑了大不了往后不见也就罢了,但是这一次不同就在本市,而且还有颂先生,我心理压力真的很大。
陆暻年无奈的看着我,“他把请帖都送上门了。就说明无论如何,他都会让你我都去。没关系,他这次的酒会是针对本市所有的权贵的,他旗下的公司要进驻本市,先来预热探探情况也是应该,你别怕,有我。”
听到他最后的话,我心里少许的平静下来一点。
也是,到时候的酒会如果真的按陆暻年说的。本市的达官贵人都去,估摸着颂先生是不会真的不管不顾的。
安全问题起码可以保证。
只是,“我穿什么呀?”
上一次是夏亦寒带我去见了米兰,让米兰给我做了身裙子。想起那条彻底会在陆暻年手里我裙子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