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她冷冷打量一眼洪越河,正要反驳,洪若庭叔侄已经与君凤一起出来了。
又是一阵拜谢寒暄,君禾三人先行回房。
洪之晏来过本家很多次,所以不必丫鬟带路,只有他们三个人。
“为什么没替洪若成老先生守孝?”君禾问,这在她心里始终是个疙瘩。
“先父在时,就已经明确了不在乎这些身后的繁文缛节,相反他觉得若是守孝,会时时提醒后代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不想因为这个耽误了我行医。何况只是酒肉这一项我有时会破戒。”洪之晏解释了半天,最后还是苦笑着摇头,能理解的人恐怕不多。
果然君禾有些失望的撇嘴,却也不好说什么,既然是长辈同意的事情,她也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