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你为什么这么问?”俞川淡淡的道。
“没什么,我一会出来,稍等。”我挂了电话,随即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痛的唇瓣,心里有点慌慌的。
就连俞川都不知道,那么,我又怎么能搞明白这件事呢?
想到我曾经将逸晟推到楼下摔死,现在,他就算夺走我的性命,我也不会怨恨他。所以,我一咬牙,就当昨晚的事情,也是场噩梦吧!
起来后,速度冲了一把澡,穿了一套干净的居家服,我就下了楼。
保姆已经来了,正在厨房忙活。而今天我没有行程,所以,助理们也都没有过来报道。盛男那天估计吓坏了,连今天都没有过来。
我全身都疼,下楼不是很方便,所以,就扶着楼梯一步步往下,很缓慢的移动步伐。等走下楼的时候,已经额头全是汗了。
“秦小姐,早餐做好了。”保姆看到我下楼后,朝我提醒道。
我朝她虚弱的点点头,“先放那吧,你……你先回去吧,今天不用你上班了。”
“啊?”保姆有些诧异。
“我说,你现在回去吧,今天放假。”我重复了一遍,唇瓣又痛了一次,让我很难受。
保姆闻言,摘了围裙,就穿上外套道,“那我先走了。”
“嗯。”我轻嗯了一声。
看着她走后,大概等了几十秒。我才深吁了口气,将大厅的大门打开,走到院外的铁门处,打开防盗锁,拉开了门。
一开门,门外路边的寒风就卷带着几片雪花飞到我脸上,冰冷发痛。
“你总算开门了,快冻死我了!”俞川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发现他手里,手背冻得发红。可见是真的冻坏了。
我忙后退让开门,“快进来吧。”
他拎包走了进来,我关上门,这才发现他穿上身穿了一件棕色的皮夹克,下身是黑色的靴裤和马丁靴,整个人显得野性十足。
“你家古曼童叫什么名字?”他朝我问道。
“叫洋洋。”他问这个做什么?
我疑惑的看着他,随即,见他放下包,拉开自己皮夹克的拉链,从内兜里取出一个纸包,双手合十,将白纸包夹在手心,对着大厅正面处鞠躬道:“洋洋,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是来帮助你们的,今后有可能住在这,你如果同意的话,就吃掉我送给你的糖果。”
话末,他将手心的纸包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块拇指大小的红色水果糖。然后,将纸放在正门口的台阶上,那红色的水果糖,就静静的在纸上放着。
我心里好奇,死死的盯着那水果糖,心想,这大白天的,洋洋会出来吃这水果糖吗?
等了大概三四分钟,我眼睛都盯得发酸了,就眨了眨眼,看向身旁的俞川,只见他一脸凝重的看向门口处的糖果。
“如果洋洋不吃,是不是就不同意你进去?”我问道。
他没理我。
我只好尴尬的收回看他的目光,漫不经心的看向门口处,就在这时,屋突然看见门下快速的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一把抓住糖果,就缩了回去,门自己就打开了!
“呵,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糖果。”俞川邪邪一笑,随即,捡起地上的包,就大摇大摆的走进我家。
我还在那惊得不得了,刚才是洋洋吗?在外面他也能出现啊!
我盯着门口那空了的白纸,直到一阵风,将白纸吹到一边的花丛里,我才回过神,怯怯的走进了屋。
进去后,随便的往茶几上一扔,就一屁股坐在我家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四处打量着我的屋子,“你这房子阴气好重啊,怪不得你家洋洋那么有本事,才几天功夫就帮你摆平了姜娜。”
我闻言却吓得呼吸不匀起来,“那有没有办法消除这些阴气呢?”
难怪我经常见鬼了!
“消除不了。”他收回环视周围环境的目光,目光移向我。
我被他盯得有些发毛,“你不是我的私人法师吗?你为什么还说消除不了?”
“因为,阴气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你让我怎么消除?”他眸眯了眯,闪过一丝冰冷的看着我道。
我吓了一跳,“什么叫从我身上发出来的?我是个大活人,身上怎么会有阴气呢?”
“秦可儿,你有没有做过亏心事?”他不答反问我。
我被他这么一问,心咯噔一下,想起了逸晟来。不禁别过头,不敢对视他。
“不敢看我,说明你真的有做个亏心事,而且,还是害死人的亏心事吧?”他这话说的冰冷至极。
这让我在温暖的屋内,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你不喜欢别人向你提问题,我同样也不喜欢!”我心虚的朝他怒了,“别忘了,你只是我的私人法师,负责帮我避开那些邪祟,以保证我的安全。而不是来问东问西,打听八卦消息的!”
我说完唇瓣发痛,可也比不过我心痛。
“我问你,不过是想搞明白,你背后趴着的那位是谁而已!”他扫了我身后一眼,淡淡的又道,“既然你不想说,那么,我就不管了。”
背后趴着的那位……
我顿时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不敢动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背后那位帅哥是谁?既然缠着你,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么他很爱你,要么他很恨你。哪一样?”
我吓得要死了,他居然说完,从茶几上拿起电水壶,从一旁的泉水桶里装出一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