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加尔,所以上来问我知不知道加尔在哪里。”我打着哈欠回答张一默。
“看来我是我多心了,我还以为是肖雨许久没见你,想你了才上来找你的。”张一默笑笑对我说,完了又看了下肖雨。
“你说你这人有没有病?你说你想多了,你又要把你想多的部分说出来,这不还是想问吗?”我看这张一默是故意说这话出来想看肖雨怎么会啊,可是人家肖雨就是上来问加尔的,你让人家怎么回答?“即便是肖雨上来看我,也很正常,有什么需要多心的?”我把这话接下来丢给张一默。
肖雨夹在中间不知道说什么。张一默听我这么回答他,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没面子了,只能胡扯的说:“我这是关心你,出来这么久,你就像个把子一样,每次出事就一定会有东西击中你。如果肖雨上来不小心打翻什么东西,又击中你怎么办?”
仔细想想也是,什么被流弹击中肾脏,什么被飞出的菜刀砍断锁骨,都是很倒霉的事情。我就像变成红名一样,即便是在主城也会被人打。但是他用这理由来说我,真的是没话找话说。
“你就胡说吧,我马上发翻一个东西你看看会不会砸到我。”我不服气的回答,然后顺手推到床边的一摞纸箱子,纸箱子顺势倒地。张一默拦都拦不赢。
“看吧,没砸...啊~~~!”我话还没说完,一个东西就重重的砸到我头上。我立马捂着头疼得瞬间大哭。
我这一哭,那边五个壮汉瞬间又坐起身来,看到他们家张少爷也在,马上全部立正站好等待命令。
张一默见我哭了马上伸手捂着我的头,哄着我说:“好了好了,乖了不哭啊,不疼不疼。”
我一把推开他,哭着嚷嚷道:“你个混蛋啊,都是你!乌鸦嘴!别理我!让我哭会!”
肖雨在旁边看着忽然就笑了,伸手过来给我擦眼泪,“原来,你是这样的,我从来不知道。”我不知道他说的原来我是这样是什么意思,是笑我傻逼吗?!
张一默拿开肖雨的手,公关的口吻对他说:“没事,有我在。你不用操心她。”
我懒得去理这两个神经病,捡起刚才砸在我头上的东西看。这是个本子,黑色的壳子,里面的纸张都泛黄了,应该是十五年前的东西。你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么确切?因为我翻开里面上面全是笔记,日期全是2000年。
我不管脸上还带着眼泪,拉住张一默,把这笔记给他看。他接过笔记轻轻翻着,认真看着上面记载的文字。
“这...字...”他看着这本子,摸着下巴歪着头说:“这字...我见过。”
我听他说见过马上就两眼一亮,也偏着头看。
“这字是你爸爸的。”张一默看了会,然后指着本子肯定的对我说。
“啊!?”我爸爸的?!我爸爸的本子怎么会在阿成家里?
“之前我不是说我接到了你爸爸寄出的信,依照信的内容将东西交给你吗?这上面的字和那封信一模一样,都是这种字体,而且都习惯在一横中间断开。我敢保证这肯定是你爸爸的字。”张一默指着那本子上的文字给我看,“信我带在身边了,我让刘师傅拿上来。”说完转身对那五个壮汉摇了下头,其中一个人就下楼取了。
我拿过那本子来细细看笔迹,没有看上面写的什么,心里想着全是:这就是我爸爸的字?!这样看着看着我眼睛里又全是眼泪了。
“我爸爸的!他...”想到我最后一次见爸爸是十几年前他送我上飞机,没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见他。我心里忽然很酸,用手捂着眼睛抽涕了两下,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抹掉眼泪继续说:“他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我将笔记翻看一点点的开始阅读上面的内容。笔记是从2000年的6月开始记的,是一次远行记录。
我认真的读者笔记,刘师傅没一会就将父亲那封信也拿上来了。我对比笔迹,确实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为什么爸爸的笔记本会出现在这里,我们只能去叫阿成。
阿成上到阁楼后得知这件事情,他也感到奇怪,他说在自己的记忆中,这个本子重来没见过,更不知道这竟会是我爸爸的笔记。只不过他读过上面的内容后,想起了另一个人。“这个本子可能是沈爷的。”
“沈爷?”我对这个名字感到完全陌生,提高音调问阿成:“沈爷是谁?”
“沈爷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之一,十几年前忽然消失,不过当时公司和政府还有合作,所以并不担心资金的问题。”阿成回忆着说。
“十几年前你才多大?你这么知道的?他消失了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消失,难道是被人追杀?!
“我爸告诉我的,他跟我说沈爷是个探险的老手,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公司当时也是靠他亲自带队,才在很多地方化险为夷。但是直到十几年前,他去了丹麦后就再没人见过他。有些人说他已经死了,但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没有人能说出来。”阿成告诉我们。
我听他这样说,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那个沈爷会不会就是我爸爸?但是他又说那个沈爷是个探险老手,可我爸爸就是个商人,而且十年前已经去世了,所以不可能是那个沈爷。
“这个沈爷和这本笔记有什么关系?”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