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家凤在永阳火车站一下火车,在车站广场与叮当会和,二人与攀谈起来,方才知道,叮当来永阳半月,有一周多时间在医院呆的,而所谓的酒店上班,也仅仅是上了一天班。
由于接到家凤的电话,今天到永阳火车站,叮当迫不及待地办理了出院手续,来到火车站广场与家凤会合。
原来所谓的酒店上班不过是一场乌龙,昙花一现,酒店、美人、风花雪月,尽付之于医院的针扎吃药之苦,兄弟,你受苦了,而小蒋,更是情况不明,叮当此行,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真难为他了。
“叮当,你岂不是白来一趟了,这么倒霉?”家凤感叹不已。
“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他们是卖478灵蛇粉的,个个深藏绝技,你不来的话,我准备去投奔他们啦!已经约好了,等会他们来这儿找我。”叮当侃侃而谈。
家凤来了兴致,询问:“我也有朋友是做这个的,不过是在南帝,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们?”
正说话间,叮当含笑指着前面,迎面而来的2男2女,高低层次不齐,煞是精彩绝伦。
农药瓶子伸出手来:“这不是家凤兄弟吗?”
“农药兄,美丽,原来叮当说的朋友就是你们啊?”家凤与对方的手握在一起。
叮当目瞪口呆,始料未及,惊叹:“家工,我以为在工厂你比我厉害,出来还是一样哦!家工,实在是高!”
据农药瓶子介绍,上次在南帝的何顺家,得罪当地流氓地痞后,本来没多大问题,等风平浪静后还可继续演出或销售药品,谁知却发生了其他一些意料不到的事。
高美丽和何嫂,即丫头,是来自西部某地的老乡。
高美丽认识农药瓶子后。将老家的姑娘介绍给了何顺,生下来4个孩子,负担挺沉重的,为了帮衬何家。所以老郭等人才相约来到南帝发展。
其实老郭和农药瓶子家住永阳市区所在地的农村,去市区发展更有前途,可惜,在南帝回来后,却变得似乎举步维艰。融入不进了,每次卖药,应者寥寥。
老郭认为:“市区竞争大,我们的4人团体,主要是没有特色,吸引不了眼球,眼看就要散伙了。”
“还是多找些人才加盟吧,我看上次我们救下的叮当就不错,能歌善舞的,再去找些漂亮女孩。我们一定能把表演队拉起来,到时我们的药一定会卖得红火。”珊瑚的商业眼光不错。
高美丽挪揄:“说得容易,那花心小子能听你的,你跟他走近了,老郭不就急了……”
“你们想哪里去了?我也是为了大家能有口饭吃,叮当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只要咱们拿出诚意来,人心都是肉长的,没理由不加入我们的。”
农药瓶子:“我看悬,我也看出了。他是个人才,这种人也心高气傲,很难驾驭,要是能找到他的朋友一起来做。就万无一失了。”
这不,双方共同的熟人来了,想不到家凤来此一趟,具有如此重大的意义。
农药瓶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啊,我开始认为跟叮当很有兄弟缘。只是没料到,家凤比我们早就认识叮当兄弟了,这不就是大家共同的缘分吗?”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你们怎么不把何顺夫妻带出来呢?人多力量大呀。”家凤询问。
“人各有志,何顺大哥是个很有办法人才,为了家庭安宁,选择了在家继承祖传技艺啦。”珊瑚调侃。
“何顺经过上次,被那几个流氓地痞闹一下,觉得希望渺茫,有意退出了,但他又没其他擅长的营生,只靠碾米和弹棉花、做棉被这些快要被淘汰的行业谋生,情况不容乐观啊!”农药瓶子为何顺的生计发愁。
农药瓶子空有一身绝技,自己不是也快要沦落街头了,如果断炊了,女人也会离他而去,这不是感同身受,同感悲哀吗?
且说在农药瓶子等准备去何顺家辞行。
还没走进门口。
何顺在一楼的碾米机台上坐着,上次花了500元保住的碾米机(动力),还不如让那些地痞流氓抬去,时间过去了半月,只有零星的远远的农村散客,来他家碾米,而工业区周边的居名民,几乎要淡忘还有这一行当了,因为大家吃大米已经不需要碾米,就去市场或粮油店直接购买成袋的大米。
再过几年,个人碾米或许成为历史,弹棉花呢?颇有几乎成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意味啦。
一楼的一角,一床棉被正要弹压制作,四个角用绳索围成一个方形,何伯背着一弓形的物件,那是用来弹棉花的弹弓。
何伯不是永阳机械厂的职工么?忘了介绍,这是祖传的手艺,工作之余,还能接下不少生意,贴补家用,与发扬光大或延续这一祖传技艺。
如果没有这一传统生意,何伯一家也不可能住到乡镇集市上,后来这一带发展成工业园区。
据家凤回忆,初中时期,某次去何家,就亲见了何家四人齐聚一堂,何伯和他亲弟弟,在屋内进行弹棉花、做棉被的实地操作,而何顺、荻平兄弟,在一旁饶有兴趣地观看。
那兴奋劲和神圣庄严感,不亚于掌握了一门非凡而高超的独门技术,无上光荣。
何顺背着弹工,轻盈地踩在棉花上,翩翩起舞,那一刻,优美的姿势,深深地刻在了家凤的脑海中,家凤偶尔于睡梦中还幻想欲一试身手,可惜支离破碎,不得要领,不知道如何完整描述得出?
如今斗转星移,时光流逝,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