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才算困难?困难是什么样子?
坎多必困,这是难而穷困,不得已;升而不已,也困;好而穷困,物极必反;困,当然是进退不得,潦倒;泽中无水,鱼自然穷困,走投无路。
当你穷困之时,要想摆脱,要想通达,必须做到冷静相对。虽然身陷穷困,仍然自得其乐,不心急火冒,坚持自己的理想,坚守中正的原则。
另外,要沉默,要隐忍。因为在穷困之时,说话不会有人相信,你说了也等于白说,多言巧辩,对实际无补。
农药瓶子的爱情风雨飘摇之际,收获了另一份芳心,这也是不少女孩所痛恨的,她,只是一个爱的替代品,原本爱的不是她,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招惹对方呢?
有时候就是出于寂寞、好奇或本能。
说来小红也不失为一位美女,农药瓶子能获得对方的青睐,实属三生有幸,夫复何求?
此时的小红,略显朴素,就如一位未出过家门的农家女,她的美丽叫做“养在深闺人未识”,就连小郭也觉得,师妹这人不注重打扮,太过普通,以后恐怕难以找到如意郎君。
试想,一个美女,如果不是淳朴而善良的本性,又怎么会等待爱情呢?一个落拓不羁的农药瓶子,是不可能追求得到的,至于以后如何,人都是随时间和环境的改变而改变的,无可厚非。
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自从农药瓶子临危受命,带领剧团重整旗鼓,四处奔波之时,正当有所起色,表演和销售商品的门路,就来自于几人冥思苦想的结果,可谓理论和实践的高度结合。
没想刚好腾出时间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却碰上小双和男友小孙准备订婚,于是农药瓶子略施小计。将小孙戏弄了一番,最后拳脚相向,农药瓶子将对方打了个满地找牙。
谁想,女人心。海底针,农药瓶子此举本来是出于爱情,捍卫自己的神圣的爱情领地,不容他人侵犯,无意中。却被小双误以为农药瓶子具有暴力倾向,于是感情的天平倾向了小孙一边。
这边厢小双父女一边倒地对农药瓶子采取冷漠排斥的态度,农药瓶子独享爱情的苦果,事业顺利,爱情失意,心灰意懒。
这一切,均看在众人的眼里,特别是小红,对农药瓶子格外关心,在外人的眼里。二人俨然是一对恋人,只是没有挑明。
记得某次,农药瓶子喝得酩酊大醉,还是小红送他回去。
这里插入一句,农药瓶子并没有住在原剧团大院,也就是说,他还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在老城区租了一间20来平米的单间,暂时栖身。
这也是小红第一次来到他的生活空间。
“这哪像团长大人的府邸啊,简直比流浪汉、叫花子的住处都不如……”小红感叹。
小红送农药瓶子回来后。看见对方家徒四壁,一个破旧的电饭锅,里面放了隔夜的饭菜,房屋一角污水残留。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就在一个房屋内。
吃喝拉撒全在一个屋子里,龌龊不堪,这恐怕是很多穷困的男人的生活写照。
一张旧席梦思床,是唯一显眼的家具,其它都是简单拼接而成的箱包桌凳。兼凌乱不堪,小红见农药瓶子倒在床上睡觉,她手忙脚乱地帮着拾掇。
“小双,你这个薄情寡义得女人,我对你一往情深,为你付出那么多,你竟然为了一个才刚认识不久的人,就对我不理不睬,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找你了,咱们一刀两断……拿酒来。”农药瓶子醉倒在床,蒙头大睡,不时呓语。
小红从小就是个孤儿,对自己的身世,一向讳莫如深,自从农药瓶子来到了剧团,二人恍如知音,无话不谈。
“母亲未婚先孕,生下自己后,就把自己扔了,幸好被剧团的好心人郭师傅一家收养……”小红回忆起来,听得对方唏嘘不已。
饱尝人情冷暖,类似的生活经历,将二人联系在了一起。
”某些女人怎么这么狠心,我妈也是抛弃了我,跟别人跑了……”农药瓶子也述说自己的经历。
小红:“我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样也不会抛下的,为了孩子,就忍忍吧……”
”你好贤惠哦,是一个好妻子。“农药瓶子在床上眨了一眨眼睛,似乎要表达什么。
未来,或许已在这一刻定格,所有的结局,就在此刻注定,之前的一切,都已经完全改变。
小红受到某种鼓励,于是凑过身去,询问:“瓶子哥,你叫我有什么事?”
眼前的女孩,仿佛变作了梦寐以求的小双,一脸温柔,善解人意的小红,拿着湿毛巾,给他擦拭额头。
农药瓶子一把抓住了小红的手。
小红没有挣脱开来,反而顺从地坐在他的床边,开导对方:“你会在乎我是一个孤儿吗?”
“我们是同一类人,没有谁嫌弃谁?”农药瓶子恍如大病一场,气若游丝。
此刻,他只是一个可怜加可怜的可怜虫,没有谁去怜悯他,除了眼前的女孩,二人需要互相抱团取暖。
小红其实完全可以一走了之,那二人之间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啦。
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叹息;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两位就像行差踏错一样,有了某种交集,虽说爱情是不分高低贵贱的,再平凡的人,也有追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