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红尘饮>子是彼非

萧衍无奈出手治住余炕,不免心中愧疚,赶忙弯腰在他耳边低语两句。后者闻言眉色几变,死命打量着他…

“对不住了。”萧衍说完叹了口气。

“你…你跑不掉的!”此刻土原身处旗杆之上,见四周营寨倭兵纷纷而至,心中怒火中烧,瞪眼看着萧衍孤身一人。

萧衍看着周围倭人步步逼近,赶忙手中提起余炕“事情闹得这么大,传信兵肯定去了大营通报,成与不成,就看楚白脸的手段了。”

“别动!待会给你作个解释。”萧衍对余炕说了一句,继而人影一晃,闪至两名倭人侍卫身前,他左手提着人,右掌取下,在腰间两处轻轻一挥,眨眼拿走二人佩刀。

余炕见他行为古怪,举止难料“这人干什么?他武功如此之高,要以我为质何须用刀?”想着,只觉身子一轻,又被萧衍抓起飞奔。

众倭人见萧衍要冲出营去,连忙掏出弓弩暗镖,虎视眈眈。

“呵!你们敢么?”萧衍淡淡一笑举刀横在余炕胸前,一倭人见状赶忙大喊起来,众人闻言也纷纷交头接耳,弓弩渐渐低下头来。

萧衍见了心中一还是倭人的贵客。”想着他忽又眉头一沉“他究竟为何给海寇办事?”他轻功不凡片刻间已到木寨另一门旁,“还跟着我,不救你们头领了么?”萧衍见着众倭人紧紧跟着自己,虽不敢动手,可也没有放弃的念头。他再侧目一看,旗杆下七七八八围着十来个侍卫,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土原喊着什么。

“我来帮帮你吧!”萧衍大喊一声,左脚一跨定稳,右步跟上斜出,一手提着余炕不动,另一臂忽向下沉,拔出腰间第二把佩刀,他身形随着左足转动,右掌佩刀轻轻掷于空中,腰间略沉,即刻摆尾起脚一踢,只见那另一柄佩刀如闪电般直直向着土原飞去。

“救我!八嘎!”土原看了惊得面色发白,在旗杆上挣扎大喊。

“走了,余炕!”萧衍沉声喊道,趁着众倭人回头查看之际,足下几转到了一匹马前,内力运起,提着那人往鞍坐一丢,接着跳上黑马右手执缰,左手反腕提刀夹着余炕,双脚发力,使劲一紧“驾!”黑马吃痛蹄子一扬,发疯般背着二人冲出营去,眼前倭人见状赶忙闪开,又闻身后众人大喊起来,也不敢射出一箭,只能眼睁睁的见着萧衍逃了出去。

萧衍目视前方,飞马疾奔,也不顾土原是死是活。他出了营后丢去佩刀另一手扶紧余炕,快马一催,加速向南行去“余炕,刚刚冒昧出手,你也别放在心上,我怕那倭人不知武学来历,所以只能用刀做做样子。”

半个时辰后,萧衍来到一处密林,他翻身下马,扶着余炕,大袖一挥,赶走马儿“还有一段路,我背你过去。”言罢负起余炕飞奔,又两柱香后,他寻了一处平地,这才放下背上那人,左手点了两下“腿的穴道我先不解,不过你也别着急,且听我解释。”萧衍解了余炕其他穴道,耐心说道。

“你…”余炕沉片刻,只吐了一字,又打量起萧衍面容,“你把面纱取了我看。”

萧衍笑了笑,取下白纱,席地一坐“几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变样没有。”

余炕待他取下面纱,定睛细看,不免瞠目结舌,看得呆住,片刻又大笑起来“小衍子!哈哈!果真是你!”笑罢,之前怒气一消而散,他赶忙拉着萧衍拍了拍肩膀“我听何楼主说,你在五年前死在了南下途中,当时我只觉世上唯一一个朋友都离我而去,好不凄凉,谁知苍天有眼,既然让你我在这荒岛上重逢,好,好的很!”

萧衍看了他一眼,也大笑起来“我当时也认为定然得死在那玉门关前,可命不该绝,被青山派的人救了。”

“哦?青山派?那些自命清高人?”余炕眉色一变,奇怪地念着什么,片刻又甩了甩头“罢了,罢了,谁救的都无所谓,如今你活着就好。”他又打量起萧衍,继而说道“好,非常好,你不仅还活着,还有一身高超武艺,以后必将前途无量。小衍子,你不如随我去见见不得道门的师叔公冶长,他可会炼些丹药对习武之人大有好处,我便是吃了这丹药才修成玉虚两仪功的。”余炕也不顾腿上要穴未开,拍着萧衍右手兴奋说道。

“公冶长?不得道门的师叔?”萧衍眉头一沉,略有疑虑“马叔不是说不得道门已经被灭派了么?”

余炕闻言神秘一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话罢,指了指自己的腿“赶紧解开,我和你细说。”

萧衍点了点头,出指抚了一下。余炕这才拍去身上的尘土,伸了伸腿脚,“诶!你这小子,功夫好的紧,这穴道一封,我无论如何提这玉虚两仪气劲都冲破不得。”

“这是误打误撞的,当初马叔还说我笨,不适合学武。”萧衍叹了口气,勉强笑了笑。

余炕闻言摇头“学武要看机缘巧合,马晋风亲传教我三年,我也不过略有小成。要不是公冶长赠了我琅琊真人的秘籍加上他练的丹药,我这玉虚两仪功又如何上得了台面?”

“公冶长是何人?”萧衍听得一奇“他怎会有琅琊真人的遗物?还会炼丹?”

余炕听了大笑“你还是听我慢慢给你解释吧。”他说着选了棵大树靠了过去“诶,这事说起来可真的话长了,当年我们不得道门被广凉师灭派之事你听说过么?”

萧衍沉沉点头“马叔给我说过灭门之事,不过没提过公冶长这人。”

“马晋风和公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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