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诡帝,他应该是个很复杂的神吧,每日被自己迫着做不愿做的事。”伯婴没来由的一句话让诡影有些纳闷,他问:“何出此言?”
“我想,我应该见过他,在我的梦里,苍白的头发,年轻的面容,一直在和我说好多故事,只是,我记不起来了。”
伯婴此言一出,诡影倒是有些诧异,想来,他自己做无极殿二殿下也有许多年,只是从未亲眼见过诡帝的容貌,无极殿中,只有大殿下诡儿当年从旁服侍诡帝,说到这里,诡影也开始对诡帝有些好奇,诡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是不是和自己听到的传说有些差别呢?
“我只觉得,诡帝,和二殿下长得有些像,不过,我是看不清二殿下的样子的,也不能确定,我总觉得二殿下和诡帝似乎有种某种牵连?将军,你在无极殿多年,可曾听说?”伯婴把目光投向诡影。诡影低头沉思,想了一会儿道:“我身份低微,自然是没有见过诡帝的,二殿下倒是见过一两回,那时总跟着大殿下身后也未曾仔细敲过,若真的说是牵连,只能说他们之间是主仆关系吧。”
“是么?”伯婴显得更落寞了。
“你似乎对诡帝和二殿下很有兴趣?”诡影试探性的问道。
“我总觉得,二殿下就是诡帝,这种气息实在是太像了,我虽然看不清楚二殿下的样子,却记得诡帝的样子,我曾经努力看清二殿下,实在是,太像了。诡帝手里握着我和爹的命脉,我惧他,不过是惧他若是真是诡帝,哎……”
“你说,诡帝和二殿下长得像?”诡影更加惊奇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和诡起止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当年诡叹自己和天帝的联系,在镜中造就了诡婧,当初诡婧名为镜子的镜,只是后来因为旁故改为诡婧,只是知道他们长相一样的,还真没有几个人。
“罢了,反正,都和我是没有关系的,我先休息,养足精神,明日还要去找干娘呢。”伯婴从锦盒里拿出金丹,含在舌头下面,道:“谢谢你将军。”然后微微一笑,找了处干净的草垛,就地而卧,睡去了。
待伯婴睡着,诡影将外套脱下披在伯婴身上,自己独自摘下面具,从伯婴的包袱里拿出灯灵镜看着那映不出自己映像的镜子,想着伯婴方才说的话,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日醒来,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伯婴醒来的时候,诡影已经收拾好行装,她看着此时的诡影,正在端坐在石头上调息,伯婴忽然想起自己昨日吞服的那颗无极金丹,随即也盘腿调息起来。
那金丹还真是好东西,伯婴感受到了体内的能量的积聚,很丰满,很舒服。
伯婴正想着,等会儿就施展开烟云之法,能早点到达邢云山救回干娘云云,可此时,她正闭目调息正到酣畅之时,只感觉头顶一黑,哗啦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瓢泼大水’,顷刻之间周身全被淋湿了,难得的艳阳天怎么无端端下起雨来?
伯婴睁眼一看,竟然发现只有自己头顶飘来了一朵厚厚的云,也只有自己周身在下着雨,伯婴正在纳闷是怎么回事,但看到云层中两个笑眯眯的眼睛就明白了所以然。伯婴大骂:“好你个袁厌崖,许久不见,才一来就弄湿我一身!”
伯婴的叫声引来了诡影,诡影睁开眼睛,只看到一朵厚厚圆圆的白云飘在伯婴脑袋上,而且在接连不断的下雨,但看到伯婴也不甘示弱,一个纵身钻到白云里面,只听到白云的雨也不下了,乒乒乓乓几声过后,那白云噗通变成一个穿着白衣白裤白发白眉毛的少年,少年被伯婴打得鼻青脸肿,却依旧哈哈哈的笑着,少年道:“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长进长进,还是这上三招下三招的功夫,也就是我,换了别人才不让给你白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