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婴听了更是难过,坐着不说话,现在的他们是毫无头绪,更找不出谁有可能掳走伯桑。忽然的,二人脑中灵光乍起,同时想到了一个人,同声道:“邹衍!”
三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诡影道:“会不会,这一开始,就是一个他们设好的圈套,从织娘失踪开始,他们的目标,一开始就是你爹,而织娘,不过是个诱饵。”
“不错,邹潜掳走织娘,从而胁迫爹就范,不是不可能,这计划实施了大半年,可是,他们为什么等了那么久,今日才动手?这中间,难道就找不到机会么?而且,他们抓走爹,是为了什么?”伯婴道。
“是啊,我也想不透,不过我曾和袁厌崖偷听过,他们和游龙子狼狈为奸,是为了长生不老药,你爹会不会和长生不老药有关系?曾经我们偷窥到,他们和一个黑衣女子见过面,那女子,或许是个关键。”诡影道,一下子似乎什么都想起来了。
“长生不老药?这……这和爹八竿子打不着啊。”伯婴道。
“现在邹潜和游龙子在宫中为皇帝炼丹,我们若是想探知个究竟,还是要去找邹衍,邹衍这些日子一直住在那个姓洪的商人那里,明明自己有家,为何住在旁人府里,阿婴,走,我们这就去看看。”诡影激动道,伯婴也点头,像是看到了希望,诡影和伯婴径直跑了出去,转身就化作烟尘消失在空中,而那三个孩子愣了好久愣是找不着,绿衣小孩道:“若是按照我们往日的行径,此时本该趁着他们不在逃了,可是,我这心……”
红衣小孩也道:“是啊,我这心好难受。若是那个姓伯的先生真有什么不测……”
这时花衣小孩道:“二位哥哥,此事,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贪图那功力,也不至如此。现在人家仁义满怀,不但放了我们,还赐了我人身,咱们若是在以怨报德,岂不是太不仗义了么?”
“嗯,蟒弟,你说得不错,可是现在有何补救之法?”绿衣小孩道。花衣小孩从怀里拿出一个粉色手钏,道:“那日在混乱之中,我无意中捡到了这个,我想,是那粉衣女子之物,且不论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靠着我们仨这鼻子,还能寻不到?”三个孩子呵呵一笑,乐开了。
诡影和伯婴来到那个洪府的时候,看到一场大火刚被扑灭,现场一片狼藉,被水浇灭的府邸空无一人,伯婴道:“就是他了,分明是做贼心虚!”伯婴满脸怒气,诡影道:“我马上遣人分头寻找,一定要找到这个人,还有,邹衍失踪,但是宫中的邹潜一定跑不了,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找邹潜和游龙子。”
伯婴点点头,二人跳上云头,朝咸阳王宫而去。
二人还未进入王宫,就看到宫外他们三个孩子鬼鬼祟祟探头探脑,诡影伯婴二人跳到三人近前,三个孩子吓了一跳,诡影问:“你们三人在此意欲何为?”
那花衣小孩道:“我们知道,此事虽不因我们而起,可是我们也算是始作俑者,公子厚恩不知如何想报,唯有帮姑娘寻着爹,才能慰藉我们愧疚的心。我们来此,是寻着那粉衣姑娘的气味来的,我敢断言,那女子,现在就在宫中。”
伯婴急道:“你们如何得知?”那花衣小孩拿出那个粉色手钏,道:“实不相瞒,这乃今日那粉衣女子遗留之物,我们三人旁的本事没有,唯独这鼻子还算灵,寻着味儿,到的此处,可是,这咸阳城王宫有高人设下的结界,我等……是入不得的,方才正在苦思遁入之法,就遇到公子和姑娘了。”说罢,拿出那粉色手钏,诡影接过一看,天黑光暗,着实看不出什么门道,诡影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闻,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这时伯婴道:“这不是干娘的东西,干娘平日素来节俭,更不喜欢诸多花哨,又怎么会戴这个东西!”
“无论如何,这东西是那女子的就是了,既然我们都来到了这王宫,我们就一起进去看看吧!你们三人真能寻味找到人么?”诡影道。
三人点了点头,诡影一拂袖,三个孩子都入了诡影袖中,二人跳上墙头,翻了进去。
伯婴和诡影如跳跃的精灵在屋檐上来回跳跃,来到一个开阔的地方,二人落下地面,四下空无一人,诡影大袖一挥,三个孩子滚落出来,伯婴道:“快闻闻,现在味儿到哪儿了?”
只见三人缩着鼻子嗅着,一路前行,五人来到一处别院,诡影伯婴曾经来过王宫,可是不甚熟悉,并不知道此处是何地,只看到周围两旁有很多人把守着,火把窜动,把黑夜照得通亮。二人躲在暗处,诡影道:“那味道真的是从这里发散出来的?”
三人异口同声道:“千真万确。”
“也不知道这里是何处?你说,会不会正是那邹潜等人居所?会不会,他们抓走了织娘和爹,关在此处?”伯婴问。
“极有可能。我们去看看。”诡影道,看到那别院来来往往有许多道童,就变作一个普通道士走了过去,伯婴也变成道士跟着,三个孩子不敢妄动,只得继续躲在暗处。
二人从那入口走入,顿时感到乌烟瘴气一股药味,二人有所惊,生怕那烟雾又和龙王庙中的烟雾一般能让人乱了心智,二人纷纷捂住口鼻不敢大喘气,诡影小声道:“游龙子善炼丹,想必,这里正好也是他们的处所,看来,你我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