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堂可有把什么重要的东西交托于你?”清有些急切的问,对于金羽的不知所踪或者是身死他乡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关切,而是急不可耐。
“这……”女又心想她和清并不算交好,今日清突然造访就问这些不免唐突。看那清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道:“姑娘莫怪,只因家师有一重要物件被诡帝夺去,令堂又是诡帝关门嫡传的弟子,所以……所以家师是想,诡帝会不会将那件东西,传给了令堂。”
“原来如此,待我想想……”女又紧皱双眉,想起多年前被诡幻偷走的三样东西,道:“我娘当年是给过我些物件,可是都在无极殿的时候被三殿下偷走了,到现在,三殿下也没有找到。”
“可有‘通天钥’?”清好似看到希望一般激动问。
“那是什么?”
“那是开启天界大门的钥匙,有了他,凡人入天易如反掌。”
“他长什么样子的?”
“这……我也没见过。”清犯难了,女又又道:“当年我在无极殿的时候,三殿下共偷走了我三样东西,一是暗红色的披风,二是金簪,三是我娘的雕像。并无什么通天钥。清姑娘说我娘是诡帝的关门嫡传弟子,可是我从未听娘提起过,会不会,他并未给我娘,又或者,我娘没有给我呢?”
清见女又如此答也不再多问,笑道:“多谢姑娘坦诚相告,清不胜感激,天色已晚,这就告辞了。”清欠身离开,女又还施一礼。天色慢慢暗下来,看着清慢慢消失不见他始终觉得莫名其妙,心中忐忑不安。
回到房内的时候,赵政不见了。她看房内物件洒满一地,几个丫鬟颤颤巍巍躲在床下,就问出了什么事。一丫鬟说:“刚刚从屋外进来一黑衣女子,将公子掳劫了去,公子奋力反击,我等进来那女子好大的蛮力将我等打伤。”
“可有看清那女子容貌?”女又一把将丫鬟从床底扯出,就看到丫鬟手上脸上都是鞭笞留下的痕迹,那丫鬟颤抖着说:“她黑发挡着半边脸,看不清,姑娘恕罪啊!”那丫鬟又跪了下来,哭得雨带梨花。女又四下查看了下,发现不少桌椅都被击碎,她看到丫鬟身上的鞭痕又想起丫鬟描述黑衣女子的样子,只想起了一个人:咒月。
刚刚清来过找她,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联合好的。这个问题在女又心里种下了种子,“对了,姑娘,那女子还留下话,说若想救公子,今夜子时,到城西荒宅,不可惊动三途。”
“这是那女子原话么?”
“是。”女又看几个丫鬟一直趴在地上打抖,将他们扶起,从柜子里拿出创伤药,给他们敷上,细声道:“今夜之事暂不要……”
“赵姑娘,不好了,公子成蟜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了,现在正在寝宫外,说要找公子政把酒谈天,这该如何是好!”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女又咒骂道:“该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公子被妖女掳走了就来了,我看八成是他使得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