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左手第三间是招呼客人的客房,醉了酒而且中了药的张汝房就在此间。杨一曼的房间在其对面。
从顶层草坪下来,南希侑和沐提兰一路疾行,直奔张汝房的房间。
“沐提兰,问你一件事。”南希侑的脸看上去有些冰。
沐提兰看着自家老板的脸色,小心答说道:“什么事啊,老板?”她怎么有点背脊发凉之感。
南希侑猛然停在房门之前,转身寒着一张俊脸,“我问你,你绝对是故意的吧?我只是把卫生间和浴室,以墙分隔开来,有门相通。卫生间外也另有一门,你无论如何也不至于非要通过浴室进入卫生间吧!”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你在耍我。”
呃,老板,你的反应时间还真是有够长了,记仇时间也相当长,都过了这么久,仍然对那件事耿耿于怀。
“咳咳…真的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事实上是……老板,我们还是快去抓奸吧,不然,生米很可能会煮糊的!”
轻推开门,看到了怎样一幅景象啊!
孤男寡女,赤身luǒ_tǐ得,在滚床单。
男欢女爱,情欲麋香,动作狂野…不过和预计的有些不太一样,主动的,似乎是女方杨一曼,而中了药的张汝房,才是被强迫的一方!
证据就是,张汝房先生已经被杨一曼完全绑在床上,四肢乏力被绳子束缚住,眼神迷离恍惚,完全就是被**的对象啊!
反观杨一曼,动作不是一般的狂野放浪,脸色潮红汗流浃背,喉部不时发出野兽一般的怪吼。
情况,全然不对劲。
南希侑已经惊呆了,看傻了,这种事已经崩塌了他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最终,还是沐提兰大喊一声:“**!快放开那个畜生!”
(此笑点出自网络电台节目《仨贱客》)
“老板,现在怎么办?那老哥没有给我解药。”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我让你给张汝房下药,怎么把一曼弄成这样?你说!”
“可能……他们两个不知什么时候,不小心交换了食盘。杨小姐,她,药效上了头,闯到了汝房兄的房里。额,时间久了,杨小姐欲火太旺,药粉的效力通过汗液的挥发,扩散到空气中。”
“这,同一个房间呆久了,嗯,连汝房兄的身体也吸收了极多的药物成分。”
“然后,就如你所见。”
“……你说,让我如何不揍你。”
“啊?老板,你不可以打我。因为,打女人的男人,一点都不酷。”
“够了,少在这儿卖萌抽疯!一曼这边我来,至于张汝房那个混蛋,交给你了,把他关进冰箱,还是找两条意气风发的母狗陪他都随便你。”
这个男人,太狠了!不过我喜欢。
“老板,虽然我正向无穷大的赞同您的吩咐。但是,现在已经后半夜2点多了,这个时间,这里又是海边别墅,我,你让我去哪找两条‘意气风发‘的母狗啊?”
“不然,咱俩交换吧。我来照顾杨小姐,汝房兄交给你,好不啦?”
“不好。”
回答得这么干脆!你以为你很萌萌哒吗?
“那就委屈一下桃花,让桃花去帮张汝房解决。提子,你去劝一下金戈,我担心他想不开。”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南希侑口中的“金戈”和“桃花”,就是当初看守房门,后来被自己用几颗冰种火球引开的,那对新婚燕尔如胶似漆黏黏腻腻的澳大利亚尖吻蛇夫妇!
哦尼玛!老板你这是要坑爹呐吧!
让她去跟那公的说,你家那口子要去陪别的雄性动物玩个好玩的游戏,你不许闹,乖乖的啊——
找死呐吧!
南希侑的手段,沐提兰大概也可以猜到十之八九。以他的性格和能力,多半会提取蚺蛇类的的毒液来为杨一曼解毒,因为,蛇性本淫嘛,以毒攻毒,最是苗疆人的喜爱。因此沐提兰根本不必担心自家老板会否清白不保。
现在麻烦的是要怎么劝金戈,把桃花贡献出来,为除他以外的别的雄性生物吐出口液?总之一句话,此事甚难哪!
不过不管怎么说,目的总算是达成了。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杨一曼再也没有资本能够和她竞争。毕竟这事儿放在谁的心里都是一个疙瘩,解不开的疙瘩。
无奈中,沐提兰抬腿迈进糜烂腐香的房间,朝着动作中的两人前进,幽幽而叹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老板这样吩咐的我也没办法。你们就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吧,互相冷静冷静,再想想事后…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