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天收到起点大大略伤心的通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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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如墨,银月皎皎,暗影涌动。
黑暗里,有人竭力秉着呼吸不作声。他们畏惧于魔,害怕强大。如果早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们断然不会闯入这片死神所在的区域。
此时,蓝雀溪也感受到了动静,她环顾四周听着微乎其微的呼吸,讥笑道:“来的明明是群狼,却装着是群羊,既然来了,怎就不现身?”
话一出,周围仍是一片死寂,南怡和红规瞅着黑暗处,恨不得自己拥有看清一切的眼力。
西暮云对此微微一笑:“该是他们做了亏心事,不敢出来吧!”
朽骨豪笑一声:“那小爷,要不要玩玩这些心虚的人,剃了他们的皮肉,好让他们知道欺负女人的下场?”
西暮云目光扫到黑暗处,哂笑道:“正有此意!”
南怡和红规完全听不懂他们说的人到底是谁,毕竟那黑暗中的人也没露面。可要说到欺负女人的人,她首先想到的是大凉寺的僧人。
衣袂在风里飖动,西暮云双手揽圆,地上无数乱红感应号召,收回凄色,变成了一片片肃杀的利器。利器在半空凝聚,随着他手一推,红叶向四面八方迸开,如无数刀片齐刷刷飞向黑暗。只听一片哀叫,跟着一个黄衣僧从黑暗里媻媻而出,他的头皮已被叶子开了一道口子。
这黄衣僧叫若愚,表面看着憨厚老实,实际却是个心狠手辣的屠夫。在边境,谁要违反了他的意愿,他就会对那些人实施酷刑。当年南怡的朋友“柱子”就是死在他手里。
如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南怡双手握拳,忿悁道:“原来是你这挨千刀的东西!”
若愚正用袖子急急擦着头上流下来的血,一看面前鱼兰族的丫头,不禁一怔,暗想:我来追这黑衣少女,没想到还碰上了逃婚的丫头。如今三个长老只剩一个,我要抓了这她们,树立了威信,再对付那老家伙,到时大凉寺必定是我一人的。可是,再看骷髅,他虽只剩一具骸骨,却仍是威风凌凌,带着令人心惧的霸气。想到刚才在暗处隐约听到的魔界异种军大将,心头不禁一怵,着实犯难,暗思:要不我先装个可怜,然后伺机下手?可转念一想:他们眼前五人,绝非我能轻易对付,要是趁机得手,最后也保不得自己被另一个人要了性命。与其如此,不如跟他们拼了,到时候乱战中抓了两个女的,万一败了也可以当人质。
这样思着,他主意一定,看了一眼愤恨盯着自己的南怡,对身后黑暗中的人,道:“小的们,给我出来!”他略微得意,毕竟他们人数众多,然而话音落下许久,面前几人望着他满是嘲意。
感到不对,若愚脸色一变,忙回头看去,除了乳白的树干辉映着银月的光泽,哪里有一条人影!
这下,感觉自己被打了个嘴巴子,他忙又催促道:“快给我出来!”
朽骨从气流波动中听到了七嘴八舌的议论:
“快,出去,师父叫我们出去呢!“
“出去什么,你……没看到有一具……一具会说话的骷髅!”其中一个人,大着舌头,战战兢兢道。
“他还是魔界什么大将,我们出去就是送死,不如跑了吧?”
“跑了要让师父抓到了,肯定会死得更惨!”
“那怎么办,躲在这里,也不是被叶子给削掉了皮!”
“反正……乃……乃是不出去,乃这辈子最……最怕看到妖魔鬼怪了,要出去了,乃……乃半条命也是没了。”
若愚等了良久,还是没人出来,不禁乱了神色,暗想:这些该死的东西,还没打就给我失了士气,若要事情成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蓝鹊溪看着脸已铁青的若愚,忍不住捧腹大笑,道:“哎,骨头,你真该去做门神,你瞧那些秃僧因为怕你,都不敢出来了!”
看着眉眼嬉笑的蓝雀溪,若愚更是气竭,眼下,去里面喊也不是,逃也不是,只得默默做了打算。
朽骨看马上要战,这毒丫头还耍贫嘴,无奈摇了摇头,心里又觉得奇怪:这蛮丫头怎能听到那些僧人的对话,莫非她有招风耳?可仔细一瞧,耳朵也不大啊。他摸了摸下巴,低头思索,却看黑色身影箭一般冲出。
朽骨见蓝雀溪应战,正要上前帮她,可她却回头一瞥,沉声道:“这人害死了我们那么多族人,我要亲手了了他,用他的血,忌我们族人的亡魂!”
刚才还说着笑的少女突然变了脸,西暮云几人默然无声,当下决定遵循她的意愿,让她手刃仇人。
若愚看蓝雀溪上前,心头一喜,想是自己人质计划能够实施,言语间加重了挑衅,道:“啊,原来是找我寻仇啊!你是妈妈被抽筋的那个丫头,还是爷爷被活埋的那个孙女?”
听他话里没有一丝慈悲和悔过,亲眼看到身边人被其残忍杀害的蓝雀溪和南怡已经气得浑身发颤。
原来,蓝雀溪是“银坑族”族长的女儿,她对若愚的恨,来自他对族人的酷刑。
那些滚水浇人和剥皮的残忍,映在她脑海,成了无数的噩梦。很小的时候,她就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