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甜蜜到极致的*过后,余尔躺在他胸膛上平复了片刻,然后爬起来洗澡。白经池就一直靠着宰闭目养神。余尔自己洗完,拿脚尖踢踢他,没反应,稍稍用力踹他,脚腕就被他按住不让动了。没办法,只好过来帮他洗。
她也累,懒得仔细伺候他,就挤了沐浴露在手上,连带脑袋一起都给他搓了一遍,然后拿水一冲,完事儿。
白经池一直在睡觉,完全忘记了之前说让余尔穿羞羞的东西给他看的事。余尔吹完头发,裹好皂,喊他:“喂,起来啦x床上睡。”
白经池勉强睁开眼睛,扶着宰站了起来,余尔扯了一条皂披在他肩上,白经池从宰里迈出来,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慢吞吞走回卧室,把她丢到了床上。余尔哎哟一声,在柔软的床上弹了两下,回头正要骂,却见他拿皂胡乱擦了两下身体,然后随手一扔,倒在床上就闭上了眼睛。
他平日里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是一丝不苟的,矜持而沉稳,余尔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衣服都顾不得穿,赤条条地躺着就睡了,一时不免有些好笑。
头发还湿漉漉的也没擦,余尔把身上的皂一解,拿去给他擦头发。
他侧躺着,擦完这一半,余尔就把他的脑袋掰了过来,白经池也不知道到底睡没睡着,顺势跟着一翻身,把手臂圈在她腰上。擦完另一半,余尔轻轻抬着他的脑袋,将已经打湿的枕头抽出来,把自己干净的枕头塞到他脑袋下面。
被子被他压在身下,她一点一点拽出来,给他盖上,然后关了灯,窝进他怀里。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