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订的货其实不多,只是要死磕“精”这一项。
以前也叫过老罗头做精品镇店,这回质量要求更高,甚至是不惜时间成本。
材料倒是不太敢拼最极品的,因为我们没那么多资金。
一般好木的价格我还是知道的,只是太贵的我没接触过,崔潇崔也不给我透底。
这么搞的话,就算所有人都发动起来,分分钟一年也就搞那么一百几十件,我感觉干不过,这么卖什么时候才能赚回本钱呀?幸好还有浴馆可以创收,要不然我早劝崔潇潇收手了。
下午没事,四叔叫罗英陪我到处走走观光,等他们做好准备再进山。
其实没抓紧出发也是有别的原因的。
村里能带我去看现场的除了罗英就没别人了(都是老头,我不敢叫他们带我去山里头晃,怕他们出点什么事我负担不起。),可罗英学艺不精,不太懂那些木头,再加上外出有些年头了,路都不一定记得。
我们在等他们一个子侄回家带我进山,那人在附近的山城开了个小店卖家具,一时赶不回来。
跟罗英只在他们村子一带转悠,风景就美得我目不暇接。
我跟罗英说这村子要开发起来,都能当旅游区了。
罗英说交通不方便,不可能搞得起来。
我就不信了,跟她说有很多喜欢旅游的人都喜欢徒步探幽,这点困难对他们来说不是问题(龙静娘跟我说的。)。
罗英也不跟我辩,只跟我说他们村里人其实早有修路计划,只是zf没资金援助,靠村民自发投资修建太困难了。
不过搭上我跟崔潇潇这帮车以后,他们决定再困难都尽一下人事。就是靠用手扒的,也要扒出一条稍微平整一点的路出来。
这种山路太难运输了,为了以后的合作,这是必须付出的努力。她还说他们村要不是因为这路,想把东西卖出去还是不难的,根本不用等到我们的出现。
我听着想笑。
东西好,跟能不能卖得动没必然的关系。山村人纯朴,纯朴在很大程度上就意味着不会说话。现在卖东西这一行,你不会说话,东西再好都大打折扣。
还有就是时代不同了,有些东西早被市场淘汰,谁都想买又便宜又不占地方的东西,还要求方便好用,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观点。
他们做的东西,我感觉跟时代格格不入,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崔潇潇能卖掉。
是时候改进了,崔潇潇有跟我提过,想让罗英去专业的学校或者什么地方进修一下,争取在设计上更进一步,做一些更贴近时代的东西,这个主要指的是家具设计。
如果家具真的开搞的话,以后罗英可能就专职搞设计了,不知道她能不能说服老一辈的跟随潮流。
改变是一套,保留古意也不能丢,崔潇潇说要一手抓。
我感觉这生意越做越复杂了,脑子有点不够用。如果罗英真去进修的话,我是不是也去学点什么充实自己?
跟罗英天马行空的聊了一下午,突然感觉罗英其实是个蛮好相处的人,只是她平时面对我的时候老板着脸,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想到这我又开始觉得古怪,她好像只有面对我的时候话才少,我常见她跟别人聊天,虽然不是很热情,但终归是有的。
看来我做人有点失败,尤其是喝酒那次把她得罪得狠了。
想想挺好笑的,那次要真成事了,把她跟一女人扔床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偶儿发觉罗英的脸红扑扑的,不由的问她说:“你怎么了?很热吗?怎么脸那么红?”
罗英慌慌张张的扭开脸说:“没。我,你,你老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她问话时转回头怯怯的看我,一手抚着自己的脸。
她不说我都没发现,原来我听她说话,静静的看她很久了。
我哑然失笑,觉得她这个样子挺可爱的,于是捉弄她说:“对啊,你脸上有几颗饭粒,早想提醒你了。”
罗英一听,着慌的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问说:“哪呢?”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也不知道是为了圆谎还是想摸她的脸,我居然抓住她的手说:“你别动,我帮你弄掉。”然后在她发愣的时候伸手在她脸上装模作样的轻轻划拉,最后手在她充满弹性的娇嫩嘴角一挠一抓,在罗英反应过来之前作势把抓到手其实却是什么都没有的东西往嘴里一扔,大大咧咧的咀嚼起来。
“啊!你,你吃了?”罗英大惊。
我笑嘻嘻的说:“对啊,别浪费粮食嘛!”
罗英的脸突的红成猴子屁股一样不敢看我,我这才醒觉我这行为有点暧昧。
回乡后情感泛滥,变得非常健谈的罗英,被我无意的举动搞得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我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这风景就看不下去了。
第二天高手哥回来了,恰逢学校放假,本来我们是打算三个人上山的,结果四叔家那丫头非要跟去,就成了四人行。
挺好,有个小孩活跃气氛,走起路来都不觉得累了。
两天的相处,小丫头跟我也混熟了,就爱呆在我跟前。
我见她着实可爱,就抱她坐我脖子上满山跑。
这一趟跑了好几个山头,能用的木头都见识到了,确实资源丰富。
最重要的是,他们村还有好多荒地,听说都可以用来种树。
算是不枉此行了。
我挺满意的,回去就给崔潇潇打电话,告诉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