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呦我去!有钱了不起呀?我还就不信邪了,怼回去说:“行啊,有种你搞死我。> 我估摸着最多也就技师底子有点不干净,这一点在兰姐带人来的时候我就有担忧,现在应验了。
我开始还不知道是龙坤搞我,他打电话来冷嘲热讽我才知道。
但我不怕他,觉得大不了赔几个月租金,我还有别的店有钱赚>
我也是不想混了,因为我不想要崔潇潇留给我的店,不想占她便宜被她小看,所以不仅不服输,还扬言跟龙坤耗,说不信他能手眼通天,把所有人都买通了。
我叫兰姐关门,这段时间就不做生意了,专门跑部门办通行证,实在不行就把事情闹大,看谁能撑得住。
我自信我那些店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一点都不怕,要怕的也是身有屎的。
我不怕赔点钱,反正我那些钱基本上都是崔潇潇帮我赚的,我拿着心里嗝应。
龙静娘还一直陪着我,好像不知道她爸干的阴损事,我也懒得跟她说。
我信心满满的,结果撞板了。
龙坤还真有办法整我,他支使的那些有关部门的人都是人精,想找借口不给我通过太容易了,反正政策上,标准上有些东西是可以想办法模糊化处理的,天朝人是出了名的会拿字眼做文章,我就是跟他们打官司他都有借口脱罪,并且继续不让我过。
我没有提告,因为我怕闹得太僵不好下台。我只是舍弃了白天买醉的功夫亲自去跟有关部门的那些人打交道,但始终没办法解决问题。
这一磨就是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也是不怕死,不嫌烦,继续跟他们耗,白天跑证,晚上喝酒,两边不耽误。
似乎这么一搞,我还充实了些。
只是不敢去碰家具厂的事,老罗头他们已经利用这段时间初步铺货成功,我怕给他们带来灾难性的打击。
后来有一天,龙静终于知道她爸搞我了,跑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大气,跟她说没事,说既然是朋友,她爸要剥夺她最后的自由,我当然要帮她,砸锅卖铁都要帮她。
她听了好像有感动到,但很快骂我脑残,说没必要,反正她都认命了,早一点嫁人跟晚一点嫁人没什么区别,而我只是个西贝货,犯不着为她跟她爸闹。
那家伙,让我给骂的。
我说:“你tm才脑残,我当你是朋友才帮你,跟是不是男朋友没关系,你这么说是不是不当我是朋友了?短暂又怎么了?再短那也是自由,只要你想要,我还肯帮你永绝后患呢!你干不干?”
其实我那时候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就是想发火,撒野。
我也是知道她心里抑郁> 我说:“你们家不是那什么教的吗?还有你未婚夫家,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说过,说他们家也是信那教的,没错吧> 龙静娘应该是个虔诚的教徒,大概从来没想过还能那么玩,一听我说就傻了,愣愣的说:“他不是,他爸妈才是教徒。”
我说:“管他呢,反正有人嫌弃,你就嫁不过去。”
可能也是心理压力太大了,什么清规教律在她心里也淡了,她呐呐问我说:“那样能行吗?”
我说:“没有什么行不行的,只有你肯不肯干,怕不怕你的主怪你;还有就是,你想跟我干还是跟别人干,你可以嫌弃我,我没问题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想要摆脱你爸,那应该是个不错的办法。”
龙静娘不无担忧的问我说:“你不怕我爸找你麻烦?”
看来她是倾向于跟我做的,居然不反感我给她出这么猥琐的主意。
在国外混过的就是不一样。也有可能是……她不会是喜欢我吧?我送给她的手绳,就没见她摘下来过。
我喝多了,无所畏惧:“怕个毛。他真敢杀我呀?法治社会,他没那个胆。而且,你不是他女儿吗?他再不爽我,只要你一口咬定说我死你就自杀,我给他十个胆他都不敢动我,除非他不要你这女儿了。”
“他还真有可能跟我脱离父女关系。”
我不信:“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们做了二三十年父女,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龙静娘被我说得意动了,沉吟片刻说:“你先让我想想。”
她走了我才知道无语。
我也不是不想帮她,只是我跟她爸闹矛盾的初衷是不爽,现在却是坐实了我是为她。这都什么呀?
不管了,就闹吧,反正我挺想看到她爸黑脸的。
龙静娘再回来找我,应该是做了决定,咬牙跟我说:“我干,你……你什么时候方便?”
哈哈!崔潇潇不是说她是个忠诚的教徒吗?什么都是骗人的,只要诱惑够大,什么都是可以舍弃的。
我从这事里找到了报复崔潇潇的快感,谁知约了办事,见面我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龙静娘带了部数码相机过来,开了录像功能,然后脸红红的跟我说:“咱们演一下就行了,不用真的做。呆会儿你脱得就剩最后一件,我……我也差不多是,咱们俩靠近了摆姿势,假装是真的,然后后期打一下马赛克就行了。”
我不可思议的问她说:“不会吧?你让你爸看这个?一定要拍吗?”
其实想吐槽她不让我真上。
“不拍给他看,万一他叫我去验怎么办?”
我一想,也是,拍下来肯定比只用嘴说有说服力,而且看过以后,验的可能性就小了。
不过想想,爸爸看女儿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