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将白酒取出来,全部撒在纸钱上。烈酒香气散开,与檀香气混合,还挺好闻的。
等我专心做完这一切,站在圆心里时,猛然听到“嘿嘿”几声怪笑,吓得我猛然心惊肉跳。
可回头一看,靠!
妈的,居然是廖老师,人吓人能吓死人啊!
他叼着烟,站在外围,在我的背后冲我笑道:“许天泉,你龟儿搞什么名堂?纸钱上浇白酒?”
他的身边,还站着付师娘。师娘倒是一脸的好奇,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当时也没理廖老师,而是站在圆心里,嘴里呜哇哇地发声。这声音常人听来是乱语,其实是古巫道法里的练口篇,就像学相声里说绕口令一样,讲的就是吐字发音准一点、熟练一点。
廖老师在外面呢,不屑地看着我,眼神分明就觉得我是在发神经。付师娘依旧很好奇,烛光中脸庞似乎更加迷人。
我一阵练口之后,蹲下来,用打火机将五条纸钱射线点燃。
呼呼几声之后,纸钱像五条淡蓝色的火龙,飞速燃烧起来,那是酒精的燃烧,渐而引燃纸片,烧得火焰子也有一两米高。
这不是开玩笑的,二百多块钱的纸呢,烧出的势头确实猛。廖老师和付师娘在外围,看着这情形也是惊呀不已。
我在圆心之中,已如身在巨大火轮里。在熊熊火光之中,感觉热浪还有点猛,高举双手,继续练口,练得很大声,一会儿面东,一会儿朝西,但这看起来,似乎我是古时巫士在祭祀一般。
廖老师甚至还冷声说:“这龟儿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个道道啊!有点儿意思!”
付师娘却担心道:“会不会烧死他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