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已经平静如水一般,许世民照样上朝下朝,近些日子他呆在皇宫力度饿时间越来越多,因为最近他府上多了一位不速之客,让他都疼不已,都想就此住在了皇宫里了,索性能呆在皇宫的就绝不回府。
这几日,许世民一次都没有去见画妖娆,自那次从画妖娆那回来以后,他便再也没有去过素瑟厅,只问了画妖娆身边伺候的小太监说了,画妖娆平日里都宅在院子里并不出门,或是睡觉,或是习字,清静的很,每每许世民一听到这里都会气不打一出来,以后便问的也少了。
十五来临之前,白若妍便寻了个机会,给皇上递了折子,说帝师最近夜观天象,天象有变,怕有异变,所以十五之夜,皇上最好去青华山清香祷告的好,皇上听了帝师的建议,早早的做好了十五之夜要去青华山的准备,本来是想着连画妖娆一起带去的,后来画妖娆说自己身体虚弱了些,不想走动,这才打消了皇上的这条念想。
这天,十五的一大早,皇上便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去了青华山,皇宫里的事情一应都交予了许世民处理,一大早,画妖娆便起了,送走了皇上,她一个人将晚上要用的东西一应都准备了,忙忙碌碌到了晌午的时间,吃过晌午饭,画妖娆躺在睡椅上,手里依旧抱着那把雨伞,静静的看着门外的景,傻傻的发起了呆。
画妖娆这般倒是经常的事情,小玲浅笑的看着画妖娆,开口问道,“主子,您为什么总是抱着这把伞,之前倒是没瞧见过这把伞,可是有什么出处吗?”
画妖娆浅笑的看着手里拿着的这把伞,并没有回答小玲的问话,她轻轻的闭上眼睛,在这一刻她的心是轻松的,她能感觉到自由,白若妍答应过自己,过了今晚,只要完成了这天下书的绘制,晚上,白若妍就会秘密送画妖娆出宫,想到终于要出宫,终于可以过自由的生活,她终于心安了,只是现在她还不知道今晚将是她的一场浩劫。
吃过晚饭,白若妍走进了画妖娆的寝宫,今天她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束了一个利索的发髻,她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布袋,走进来坐在画妖娆的旁边对着画妖娆浅然的一笑,说道,“画姑娘放心便是,今晚我阿玛和众位叔伯会为姑娘护法,为此,我特意将我们白家不外传的密器都拿来了”。
画妖娆听着白若妍的说辞,听着听着,伸了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白若妍的肚子,良久,她轻轻的开口说道,“这个孩子,以后定是会聪明伶俐的”。
白若妍浅笑,“画姑娘倒是心大,一点子不为自己担心”。
“你都这般的说了,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起初画妖娆对白若妍不怎么待见,甚至是很不喜欢,可是当画妖娆知道白若妍一心爱慕的是许世民的时候,心里的那种别扭就消失了,那些仇视的小情绪也一下子就不见了,女人便是这种奇怪的生物。
护法
白若妍拉着画妖娆的手走的小道避开了侍卫到的北雀亭中山腰,才看见了站在风高黑夜之中的许世民,今日他也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倒是跟白若妍的黑色斗篷略像,画妖娆浅笑着,这一对璧人大约以后会恩爱有加的,想到这里,心里的负担感便更小了一些。
许世民见到画妖娆的时候,表情倒是冷淡的多,也未开口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便跟在了画妖娆和白若妍的后面,看着许世民的表情,画妖娆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王爷也是想明白了些,想到这里心里倒是更加轻松了些。
走到这北雀亭的顶端,却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背对着众人,画妖娆自然是猜的出来人便是白若妍的阿玛,白家的族长,当今王朝的帝师了,他安静的对背着众人,听见了众人到来也没有回头的意思。
看着自己的阿玛都未转过身,白若妍探着身子挨近了画妖娆,轻声的说道,“我阿玛就是这般,你莫要见怪”。
画妖娆摇了摇头,瞧着白若妍温婉体贴的摸样,浅笑不语。
她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快到戌时了,今天这天气也着实是好,一轮明月当空,零星的几片云彩,这夜观天象可是很讲究的,一览金月挂空,祥踩浮云开路,是大吉的意头。
画妖娆向前一步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对着身后的许世民和白若妍说道,“王爷快扶着白姑娘离开的远一点,差不多快到戌时,现在是正好的时间,我收拾一下”,说完向前走了十几米的距离。
这北雀亭数的上皇宫中最高最大的亭子了,当时建造也是为了皇上祭祀祈祷之用,所以建造的规模数的上这皇宫之最,整个亭子不仅分了低中高三个台级,甚至是画妖娆现在站着的最高点也是异常的宽敞。
白若妍看着画妖娆已经开始准备好了一应的东西铺在石桌上,然后她拉着许世民的衣服,对许世民悄然的说,“王爷,我们还是去外围站着吧,一会画姑娘开了灵气,我们都是精通灵异法术的人自然是不会受到波折,王爷若是靠的太近会不大好”。
许世民听了白若妍的话,应了一声,便随着白若妍走到了外围处。
白若妍和许世民现在站着的外围也是这北雀厅外围的一角,当年建造北雀厅的时候,就是按照夜星八卦阵建造的,画妖娆现在站着的是个圆形的将近百米的八卦地里型,这圆形的八卦地里型之外又围成了一个方形的高台,高台周边也有十米左右的空间,宽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