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我自是先赔礼的,其实若论起来礼数,二爷怕也是做得并不妥,换成了其他的大家闺秀的话让二爷平白的这么一抱哪有一个不找二爷计较的,估计都得哭鼻子抹泪般了”。
一听这话二爷自是不乐意了,“晔兄,你这是落井下石,哪里是来劝我,分明是来看我的笑话了”。
明晔华浅笑,“好好好,我在这里跟二爷赔罪了”,说着便是轻弯了腰作了一揖。
“晔兄,我不过是说闹的,你怎么还真赔上礼了,你这礼我哪里受得起”,皱着眉头。
“这便是了,二爷刚才还在问我,平日里是怎么对付妖娆胡闹的,我就是这般应付的,即便知道她是胡闹,先赔了礼,自是不会错的,她心里也是知道自己胡闹着,你既已赔了礼,她哪里还会胡闹,自是老实下来了”。
二爷睿智,当然明白明晔华的意思,他说的自是在理一些的,即便再是胡闹的人,遇着了礼数都得宜的,也就不敢再胡闹了,轻叹了口气,今日的确是自己失了分寸,她既是生气自己抱了她,于礼数上自己做的的确是不对的,若是换了别家的姑娘,估计自己早就好好的认错了,怎么就对着她生了一肚子的气,还差点动了手呢。
“哎,是我鲁莽了,她当时叫唤的声音又大,一时间就失了分寸”。
很满意的结果,明晔华浅笑,也并不再多说些什么,说多了反而会让二爷多了心思。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子的喧闹声,先是一阵子的马蹄声,后齐齐的都停下来马,听声音像是也是停下来进客栈来歇息的。
二爷侧身给了杨定一个眼色,杨定自是明白,大步的掀了帘子就出去了,虽然这客栈处的位置并不偏远,可是怎么就这么巧,他们前脚刚在这歇息上了,后面就有人马也跟了上来,是不是奔着他们来的,难保二爷不多心。
只听外面一声叫唤,“在下重华,姑娘可也是在这里歇息?”
一听见这一声叫唤,明晔华自是明白是谁到了,不禁摇了摇头,这一波刚平息,又来了个惹事的,看来慢慢长路自是闲不下来了。
本在马车上浅歇的画妖娆在听见这么一声叫唤,知道是小哥到了,心里自然是欢喜的紧,起了身掀了帘子就跳下了马车,“小哥你还真说话算话,到的可真快”。
重华这回已经弯身下了马,由身边的人牵了马,大步上前一把揽上了画妖娆的肩膀,一副好哥们的形象,“我可是为了你紧赶慢赶的追上来了,天一亮就启程的,不过你们的脚力倒是真快,我追赶的可是吃力”。
一听这话,画妖娆咯咯的就笑了起来,“我以为你得轻功了得,得从天而降呢,你这出场不怎么拉风啊”,明明是昨晚才见的,这会子倒是成了好哥们一对,说话一点子也不见外。
“你这都是被市井里的那些子武侠的,哪里就变得这么厉害了,还从天而降,你倒是真敢想,要是真降了,腿还不得摔折了”,说完两个人都弯着眼睛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边这两个人笑的没心没肺,那边自是有人已经铁青了脸,连着坐在门口的一众侍卫也都看傻了,这是哪里来的男子怎么就和画姑娘还勾肩搭背了,这般的放荡不羁,再回头看看二爷的那张铁青的脸,立马转过头来低头喝着茶,想必一会必定又是一场风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祸连到自己身上。
“既是朋友,自应请进屋里喝上一杯的”,二爷实在看不过他俩勾肩搭背旁若无人的摸样,自得先开了口请进屋里再说了。
这会重华才注意到门口站着的二爷和明晔华,倒也是不客气,“我追了半天的路,早就饿坏了,有好酒好菜自是再好不过了”,说着便要拉着画妖娆进屋。
站在明晔华身后的夜游当真是给外面的两位跪了,说画妖娆没心没肺看不清目前的形势也就算了,可是身边新来的这位于画妖娆可是有过之而不及,怎么就没发现这气氛压抑的紧,他倒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就没看到二爷那双恨不得撕了他的眼睛。
进了屋,自是要坐一桌的,画妖娆自是和重华挨着,又不想挨着二爷,就夹在了明晔华和重华之间。
坐上席,重华也不见外,手下便捏了几个花生米送进嘴里,旁若无人的就开始跟画妖娆聊起了天,“你是不知道,我昨晚可是辛苦的紧,一夜都没怎么睡觉,这次被窝师傅吭了,来的时候说好的只是小模小样的人物,让我只当是游山玩水了,可是来了才发现奶奶的竟然这么多人把手,哪里好下手,还好我机敏,不然真得就在这栽了船”,一边说着一边愤愤的。
一直坐在旁边的二爷,这会子捏着酒盏一下子就不动了说的话就觉得怀疑,昨晚他有任务在身,而且凶险,难道他便是昨晚入府行盗的人,一双眼睛狐疑的打量着重华,细细的看着这个人。
听了重华的话,画妖娆心里就痒痒了,“你就不够意思了,早不告诉我你干的是这般大事,要不然昨晚我就跟你去了,凑凑热闹也好呀”。
“咯咯咯咯”,重华又是一阵子欢笑,“你倒是哪里的热闹都想凑上来,这回确实是凶险的很,差点就被逮着,要不是有师兄护着我这回哪里还能坐在这里跟你聊着大嗑”。
怎么越说,二爷心里怀疑的那倒坎就越深,若真是眼前的这个人昨晚偷盗的红石,现在眼巴巴的追来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知晓了画妖娆在红石身上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