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伟名这么一说,阿依古丽顿时便皱起了眉头。
“另外还有一点,你有没有觉得,这伙人对于我们市委市政府内部的事情非常清楚,每次闹事都是在关键时候。第一次闹事,那个时候决策还没有颁布下去还处在研究阶段他们就都知道了,开始来闹事。第二次是新闻发布会的那次,他们对时间地点都了解的非常详细,如果不是因为我临时想出一个办法,那次事情过后我刘伟名肯定会登上各大报纸的头条,下台是肯定的,因为他们肯定会在会场上面数落我刘伟名是多么的黑多么的官僚主义多么**,我的下场就是个身败名裂。这次是第三次,这次是选在了年底,而且是在调研组和省里的领导正准备来我们白山开调研会的时候,这个时机很好啊,因为我也刚得到消息,中央调研组的成员已经到了岭山了,正在与省里面的有关领导进行一些先期的研讨,这个时候去闹,就等于是要把我刘伟名的名声搞臭,而且是直接搞到中央去,这用心不可谓不恶毒啊。把这些点都综合一下,答案其实已经浮出了水面。当然,这个世界上肯定存在偶然,但是好几个偶然碰在了一起,即使是偶然,但是在这偶然里面也肯定存在着某种必然的因素,而且,我根本就不想先这些原因都是因为偶然。你觉得呢?”刘伟名说完后认真地看着阿依古丽。
阿依古丽彻底呆住了,满脸惊讶地问着刘伟名:“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也什么都没说,我让市政府去处理这个事情很合情合理,因为这本书就是他们分内的事情,另外,闹事者把矛头对准了我刘伟名对准了白山市委,那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刘伟名以及市委就都是当事人了,让当事人出面去当调停人肯定是不合适的,所以市政府那边比较好处理这个事情,对不对?还有一点,估计你也看到了,我就是想看看市政府过去会在省里面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这里面有些东西可能需要我去思考思考。”刘伟名淡淡地说着,说完之后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边,看着窗外慢慢地说道:“以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事情,但是今天听到秘书长这么一说我才把这些以前就觉得有点奇怪的事情全部串了起来。古丽,你是一位好同志,你今天对我说这些也是为了我们班子的团结,也是为了白山的发展,我一点都不怪你。你防线,我刘伟名不是个没有分寸分不清主次的人,什么重要什么不那么重要我分得清楚。但是同时,我刘伟名也从来不是一个软蛋,如果别人真的都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了我肯定不会无动于衷,而且,这把刀还是从我背后砍过来的。”
“对不起,是我误解你了。”良久之后,阿依古丽带着歉意对刘伟名说道。
刘伟名直接摆了摆手,然后说道:“说什么对不起,也太见外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阿依古丽接着又问了一句。
“暂时也就先这样,我准备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次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把人接回来并且向省里面把解释工作做好,我就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做就要取决于他打算怎么做了。”刘伟名淡淡地说着。
“我是说这件事,你就真打算自己不管不问了?到时候省里对你的印象可就真不怎么样了。”阿依古丽替刘伟名担心着。
“无所谓了,本身我在省里面的形象也不怎么样。所谓债多不压身也就是这个道理。”刘伟名裂开嘴笑着道。
阿依古丽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刘伟名的办公室。
刘伟名自己慢慢地坐在了椅子上,这些问题他也是刚刚才悟出来的,具体该怎么做其实他也没有想好。
下午,刚上班不久,刘伟名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刘伟名一看号码,是韩民生的秘书打来的电话,想了一下,刘伟名接过电话:“唐秘,有什么指示?”
“刘书记,是这样的,韩书记让你今天下午赶到省里来。”韩民生的秘书很公式化地说着。
“今天下午?我现在赶过去你们都已经下班了,要不我明天一早就过去?唐秘,到底什么事啊?这么急把我给招过去。”刘伟名明知故问着。
“怎么?您还没得到消息吗?你们白山来了一批人在省里上访,声势闹的很大,在省委省政府的门口都打着横幅喊着口号,怎么劝都不肯罢休,最后把值班武警叫来了才肯安静。这事也把省里的头头脑脑都给惊动了,听他们那边说好像是把矛头直接指向你啊。刘书记,你可得做好准备。”韩地说道。
“我知道了,原来是这个事啊。谢谢你了,唐秘,那个麻烦你帮我在韩书记那边说一下,我明天一早就去省委。另外,今天晚上你有没有空?我们在岭山聚一聚。”刘伟名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
“你晚上就来岭山?那也刚好,我这边晚上好像没什么安排。”韩民生的秘书很直爽地说着。
“那好,那我到了就给你打电话。”刘伟名说着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想了想,直接给秘书长姚宏打了电话,让他来自己办公室一趟。
姚宏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整天都在为刘伟名随时待命一样,刘伟名电话打了没几分钟,姚宏就走进了刘伟名的办公室。
“刘书记,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