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若桃花魂似醉之我叫龙姒裹(上)
天庭三百零二万年
我叫龙姒裹,大哥还有二哥都叫我“阿裹”,二哥说我刚出生的时候就像后山上的‘小果子’,酸酸甜甜,听着心里就甜甜的,所以,我的小名叫“阿裹”。
我很幸福,早上起来,我会被六长老抱在怀里穿衣服、洗练、有时还会给我剪指甲,可是我最讨厌剪指甲,这时候六长老就会变换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哄我吃,有一天,她发觉我会包子流口水,从此之后,只要剪指甲她就会给我很多很多的包子团子,然后,我就特别的乖,不闹腾了。
差不多辰时,有时候大长老会抱着我去西海转转,有时候是书房,有时候是琴室,可他发觉我一见了书就喜欢挠订缝上的线,一条条拆开,又一页页的把纸全都拔出来,然后把纸张洒的漫天都是,像下雪一样。
他哭了一个早上,说都是他的命根子。
我不解,二哥说,踹人不能踹人家的命根子,那是断子绝孙的事,不礼貌,要被抓来揍。
可是,我没动手啊。
反正不是我。于是我更心安理得,结果大长老哭得更惨了。
这样,一个早上基本上就在我异常雀跃撒书的时光中渡过了。
午时,嘻嘻。是我最最喜欢的时候,因为大长老会放我去吃饭,有时候是和几个长老一起用膳,只要他们闲得空,他们都会来花厅和我一起吃饭,我喜欢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而我永远只坐在桌子上吃饭。
我的碗里总是被叠得高高尖尖的,我总是纳闷,二长老不吃饭为什么老给我夹菜,筷子不是往自己碗里夹的吗?
二哥会笑着告诉我,因为那叫爱,而二长老那时候就特别别扭。
那时,我很小,丢在人间差不多七八岁大的孩子一般大,这是这辈子第一次接触这个词。
“爱……”我细细的呢喃,心里甜甜的像是要溢出蜜来一样。
嗯,从今以后,我决定我要开始喜欢这个词。
——爱。
有的时候,不想吃饭,因为甜嘴偷偷吃的太多了,可是我怕挨骂不敢说。这时候二哥就会把我抱在怀里把我搁置在腿上,会一口一口喂我吃,他这时候就特别有耐心,让我连拒绝的话都不敢说,不然他就会露出两泡眼泪可怜兮兮的说,了……’,硬生生把我给憋死。
等我吃饱了饭,安顿我午睡,他才会回殿继续吃饭。有时候我会在他怀里睡着,迷迷糊糊的时候,看着二哥吃着早就冷掉的饭菜。
那些早已被我搜刮下肚,如今只剩残羹的饭菜。
后来我决定了,我长大后要努力赚钱,让二哥吃的好好的。
接下来是申时,我会被四长老带去授艺课,他似乎十分卖力的演出,比手画脚,还在墙板上画着我根本就不认识的符号。
从六长老哪里透知,因为二哥在上他上的第一堂课时就被他身旁的一小鲤鱼精仙侍给迷住了,成天就懂得绕着你姑娘转,把他说话当放屁,结果课也不听了,每天的花前月下。
四长老大嚎,他教他艺课,可没有教他泡妞!要被大哥知道会用雷轰死他。
可是,六长老说我是女儿身,出世后,四长老就把全部的目标转向我,在祖宗牌位上顶了三炷香发誓,要把我培养成琴棋书画、娴静端庄、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真让我弹琴的时候,结果龙神殿身后的树林子异常的骚乱,狗啊,狮子啊、老虎啊、山猪啊、全都跑出来撒欢来了,忙得全西海团团转。
但是,四长老就特别的镇定,做得稳稳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知道,这是对我的鼓励与加油,我丫的越发得意,倆爪子死命的哗啦,可是四长老的脸色越来越青,我很想问他怎么样了,可是我哪有心思,我觉得这时候弹琴最最重要,结果没过多久,四长老就俩眼一翻昏过去了。
后来有四个人一下子冲进来,四手四脚把他抬出去了。依稀还能听见他的吼叫。我以为他要我继续,结果是。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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