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听见那姓徐的老家伙问道:“曹总啊,既然曹小姐被降职,那您下一步又是怎么打算的?总不可能把这总经理的位置给空着吧?曹总的身体也不怎么好,偌大一个曹氏如果没有人打理的话,怕是会造成曹氏股价的波动。”

曹伟伦一双凌厉的眼睛里划过一抹精光,他含笑,反问道:“徐董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哈哈哈,我觉得我儿子徐志远就很不错啊,他一直担任总公司业务部经理,熟悉整个公司的运作流程,又有这个宏达的志愿报效培养他的曹氏,曹总考虑看看?”

此话一出,马上就有人提出反对意见:“狗屁!徐成,徐志远是你儿子,你这明摆着就是存有私心啊!”

“好啊你个徐人精,搞了半天你鼓动我们逼曹婉婷下台,原来就是为了推举自己的儿子啊?我呸!真他妈厚颜无耻,让你的儿子当代理总经理,那还不如不罢免曹婉婷呢!”

会议室内气氛开始变得嘈杂混乱,一派是支持曹婉婷的,大多都是与曹伟伦较亲近的人,还有一派则是徐成这样利欲熏心的人。

现在俨然变成了吵闹的菜市场,曹婉婷看得虽然头疼,却提不起丁点兴趣去阻止这场闹剧。

她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去拧开会议室的门把手,然而手还未触及那道门,却见那门锁自己拧开了,然后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

看清门外只与她相距一米的高大男人,曹婉婷有片刻的失神。

“容烨?你怎么……”

她脱口惊呼,只可惜微弱细小的声音被淹没在满室的嘈杂声中,她诧异地看着身着正装的他目不斜视地从她身侧走过,连个停顿都没有。

高大的身影两三步就走到了会议室正中央,鹤立鸡群的身形在一众脑满肥肠中显得格外醒目,只见他视线冷扫全场,目光冷冽。

男人的气场强大到惊人,显然已经有人感觉到了,徐成立刻站起来指着他说:“你是谁?敢擅闯曹氏的股东大会?!”

一声冷嗤从容烨的鼻息中逸出,只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就把徐成噎了个够呛。

“真是有眼无珠。”

徐成一愣,下一秒就恼羞成怒,跳起来就要指着容烨开骂,然而他还来不及开口说出一个字,就被人拽住了衣袖。

“坐下吧,那可是南城容家的长子容烨,容氏集团新一代的接班人,也是曹婉婷的未婚夫。他可不是你惹得起的人物,他们家早几十年前就是混黑涩会的,到现在,黑白两道没人不知道他们容家。”

“……”徐成嘴角一抽,硬是把话咽回肚子里,一张脸憋得铁青。

即使他不认得年轻的容烨,却是知道容氏的名号。

虽然碍于容家的面子,大家都不敢说什么,但心里的迷惑却是又增了几分。

怎么回事?虽说容烨是曹婉婷的未婚夫,可这到底是股东大会,不是家族会议啊,莫非是来替曹婉婷说情的?

别说是股东们个个迷惑不解,就连曹婉婷也是疑惑满满,瞳孔紧缩,眉头皱起。

正当大家都匪夷所思之时,曹伟伦终于发话了:“各位,正好大家都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重要的事情?什么重要的事情?大家面面相觑,隐约嗅出曹伟伦要放出什么大料了。

果不其然,只听见曹伟伦淡扫在场所有人的脸后,这才说道:“就在三天前,容氏收购了曹氏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成为曹氏第二大股东,在这期间,就由容烨先生担任代理总经理一职。”

一锤定音,所有人都惊怔不已。

就连曹婉婷,也是同样的惊愕,完全傻住了。渐渐地那股惊诧转变为愤怒,心里充斥着一种被欺骗的屈辱感。

前几天就看出了些端倪,临去b市前还看见他跟老爸在书房里密谈,一直追问他,他却不肯说,原来是瞒着这件事!

曹婉婷心里说不出的复杂,瞪着容烨侧脸的眼神也带了些怨气……

另一边,立刻有人提出抗议了。

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自然是徐成:“哼,没想到从外面找了个人来,还是你的未来女婿?!曹总,你够狡猾啊,刚才还一副公私分明、廉明公正的虚假嘴脸,现在却宣布让你未来女婿做代理总经理?我不服!”

“你不服?”

容烨冷冷地睨了徐成一眼,然后重重地拍了拍代理总经理的那把椅子,大刺刺地坐上去后,翘起了二郎腿。

一声冷笑从他嘴角逸出,继而他说:“徐老想推荐你的儿子是吧?那还得看他有没有这个资格。徐老大概是不知道,你儿子去年前后十多次去澳门赌场里一掷千金,挪用了公司公款五千万。”

徐成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愣了一下,瞬间变脸:“你,你,你血口喷人,我儿子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容烨再次一笑,也如同徐成之前那样,将手中一叠资料丢在了桌上,大家纷纷好奇地拾起来一看,都震住了。

只见资料中条条确凿证据,都证明了徐成儿子徐志远挪用公款去澳门赌钱的事情,每个人看徐成的眼神都变了。

继而,容烨双手交叉,姿态无比闲适,他淡声说道:“看在徐老年事已高,又是曹氏元老级的人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们就不把您儿子徐志远扭送去公安局了,曹氏唯一的要求就是——徐志远自动辞职,那五千万就当是曹氏送徐先生的养老金。”

徐成顿觉一口气梗在喉间上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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