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事实却是,她期待了好一段时间,可到了那天,江心却连个影儿都没有b>
“这个嘛……”江心百口莫辩,“这……我们的话题好像扯远了,来来来,我们继续说说线索的事情。你跟king提到聂婷的事情了么?他怎么说?”
聂婷,聂家的老幺,聂彻最疼爱的妹妹,但事实上,昨天许安然也是第一次听聂彻说。
“提到了,他没反应。”许安然又想到了昨天在车里的那一幕,脸颊绯热了起来,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
想来她还挺委屈的,人家都是被求婚的时候就套上了戒指,她倒好,被求婚的时候简直就是“裸求”,戒指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套上去的,这要是以后有人问起这段经历,她要怎么说才好?
“没反应啊?那就说明他可能早就知道了。”江心没注意到许安然走神了,自顾自地分析了起来:“那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很明确啊,聂湃那只老狐狸简直是太过分了。诶?不对,聂彻的妹妹不也是他的妹妹吗?拿自己亲妹妹来威胁自己亲弟弟,这不仅是只狐狸,还是只dà_bt狐狸!”
许安然回神,只听到她后面那句话,若有所思地蹭了蹭下巴,道:“嗯,的确,不然小妈妈当年也不会逃婚了。”
江心听到了她的附和之后,越说越气愤,简直要把聂湃的人品踩到脚底下了。许安然任由着她又把话题扯远,自顾自地神游太虚。
这时,许安然的手机却震动了两下,她回神,眼眸扫过时,惊住了。
晚上的时候,律凌辰推掉了应酬早早地回了家。有下人上前接过他的公文包和西装外套时,他问了句,她人呢?
下人恭敬地回答,太太在书房。
以前,家里的下人都管许安然叫“安然小姐”,现在,却都心照不宣地改了口,叫她“太太”。
听及,律凌辰的唇梢染上了浅笑。
……
而书房里,刚刚趴在窗户上看着律凌辰的车驶进来的许安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到了门前将门反锁住,而后静静地靠在门边默数。
敲门声在身侧响起时她掩着唇不说话,直到听到门把手往下的声音时,她才整了整衣襟,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在忙呢!”
“……要帮忙吗?”
听出了门外的人有了一丝的怔愣,许安然便轻笑了一声,但视线及到一片狼藉时,她又吞了吞口水,故意虎着脸说:“哪敢劳驾您老人家啊?”
小妮子是在和他赌气,律凌辰自然听了出来,无奈地笑了笑后,他说:“你先开门。”
“不!”
“难道你想在书房睡一晚上?”
“当然不。”
律凌辰无语,只得先服软:“开条件吧。”
“条件?黑了我资料让我白忙活了大半天,你还跟我谈条件?”
“是,你开门,我帮你。”
门内,许安然见他有松口的迹象,但吃过几次亏的她学聪明了,还是拒绝:“不,我还是一个人弄吧,弄完直接毁尸灭迹,要是你进来帮忙,回头我还得杀人灭口。”
门外,律凌辰彻底失了耐心,手指压上了门把手,低低的嗓音预示着危险:“我数三个数,再不开你会后悔的。”
见状,许安然整个人都抵在了门上,连忙改口:“我提条件!”
“来不及了!”
“等一下!”许安然吓出了一声冷汗,虽然她现在不开门一时半会儿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但要是他记仇,她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大脑飞速转了转之后,许安然吞了吞口水,道:“我出来,我出来还不成吗?不过你可得说好,不准……”
“三——”
“啊行行行,我开!”许安然认怂,刚要开锁又觉得这样自己有点亏,便又试探性地说:“那你刚刚说帮我,这话算数吗?”
“二——”
“……我开。”
门打开之后,许安然便低着头像是个做错了事了的孩子,不敢抬头去看律凌辰的墨黑的眸。趁着律凌辰的脚还没伸进来,她往前一步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路,赔笑道:“嘿嘿,我刚刚是在跟你闹着玩呢!诶?你还没吃晚饭吧?走走,我也饿了。”
刚走没两步,她就被律凌辰拎了回来,而后听得他沉着声音道:“你干的?”
许安然一脸委屈地看了看一片狼藉的书房,碎落一地的瓷器,还有被利器划破了的真皮沙发,委屈地摇摇头,“不全是我干的。”
“还有同伙?”
“不,它才是主谋!”
许安然倔强地抬起了小脸,气呼呼地将手指指向了窝在沙发上的一团白色的毛茸茸。
律凌辰轻轻皱眉,把目光移向许安然时,眼底浮现了一抹惊诧和无语,“哪儿来的?”
“江心啊!她那么懒的人还敢圣母心,在路上捡了猫自己不养着给送我这儿来了,你看它!吃得比我还胖,睡得比我还欢!”
听到她的抱怨之后,律凌辰没有多想,除了有些无奈,“好了,跟一只猫较什么劲?”
“别人家的小奶猫多听话多萌啊,哪像它?”许安然哭丧着脸,“它抓坏的东西加起来比我还贵呢!真是只有眼力的猫,专挑贵的毁的!”
律凌辰一边耳朵要听着许安然的抱怨,一边眼睛看着在沙发上睡成一团的猫,真是奇了怪了,这么大的动静它竟然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胖嘟嘟的身子有节奏地起伏着,脑袋埋在肚子上。
见律凌辰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