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步步攻心,名门首席侦探妻>129没有什么比她重要
于聂湃的最终判决,律凌辰的棱角有了微微的松动,然而,那化不开的愁容却依旧席卷了他的眉间。

乔存见状,便微微弯了下身,“接下来,我会竭尽全力去搜寻ao。”

律凌辰心口一滞,翻看判决书的动作僵了片刻后,他道:“你去查另一件事。”

“请吩咐。”

“ao,在我入狱的那段时间也曾失联过几日。她最后见到的人是江心,正巧她最近应该也没什么事情。”然后他给了一个地址,是顾问找到许安然手机和手链的地址。说完了这些之后,判决书也合上了,“就这些。”

乔存看到,这个历经了无数风雨、甚至穿过了数次枪林弹雨都不曾皱过眉的男人,在这一刻,眉心竟然刻满了愁绪,墨黑的眸底也隐入了不少的感情。

他也是个男人,所以他知道,没有人能够逃过相思。

所以,他也在心里默默祷告:ao,你快让我们找到吧。

*

聂湃入狱之后的第三日,便有人来探视。

是金筝。

这是聂湃始料未及的,因金筝与他的来往多是涉及了艺术品或者是画幅的竞拍。金筝是有名的美术鉴赏师,经由她首肯过的作品必定是价值连城的,他走私的名画中也有不少是由她鉴赏的,除此之外,两人并没有过其他往来。

现在想来,这个金筝,来头恐怕也不小。他多看她独立行走,多年来不曾听闻她有过爱人、朋友,甚至连亲人都寥寥,起初他只以为,做艺术,尤其是中国画这一行的女子大多如此个性,不喜为世俗蒙蔽了本心。而如今,他却觉得处处可疑。

隔了玻璃,聂湃清楚地看到了金筝那张精致的脸。能有这般的成就,金筝的真实年龄绝对不是表面看上来的这般,有时候他都很想问,能保养到这个程度,她是怎么做到的。

“你好像很意外我会来看你。”金筝开了口,笑意盈盈,聂湃却觉得,那笑容里藏了别的东西。

却不等他开口,金筝忽的又说:“我也很意外,你这么快就进来了。”

有明显的歧义。

聂湃没料到她会说这句话,一时之间竟愣了。

忽然脑光一现,聂湃似乎明白了什么,盯着金筝的眼底忽然浮现了些许错愕,紧接着便是阴鸷,他的五官也逐渐狰狞起来,咬牙切齿:“原来是你!”

知道他走私名画的人少之又少,就连交易的对象也不曾知晓他的真实身份。而金筝,却是陪同他参加过多次画展以及竞拍会,他视她为知己,偶尔也会与她探讨一二。能够举报他并提供大量证据的人,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这一刻,却忽的明了了。

心计多么深的女人!

“又是个聪明人。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也那么轻易地离开这个地方。”金筝似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

聂湃却是捕捉到了“又”“也”这两个字,“你什么意思?”

“前不久,我也来过这个地方,只不过,坐在里面的不是你。”金筝淡淡地扫视了一下周围,似乎并不打算瞒他,“话说回来,你们还真是有缘啊,十二年前是为了同一个女人,十二年后又是坐过同一间牢房。”

她扫了一眼玻璃层之后聂湃狰狞的面孔,犹如只隔了一层牢笼的猛兽,随时可能跳出来咬断她的脖颈。她知道她是戳中了他的痛点了,但她也知道,有了牢笼的桎梏,再可怕的野兽也不能将她如何。

“很想问我为什么吗?”

说话有些不着边际,但金筝知道聂湃明白,她微微向前探了探,用不大却足以让他听见的声音说:“因为,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律祯。”

聂湃的瞳仁猛然一缩。

坐直了身子,金筝满意地看着聂湃如见了鬼一般震愕的神情,精致的美眸中露出了点点鄙夷,淡淡开口:“所以啊,你们欠我律家的,该还了。”

*

已是许安然离开的第七日。

十一月中旬了,天气已经有些寒凉了,再北一点的城市已经飘起了雪。

他又想她了。

或者说,一直都在想,无时无刻不在想,发了疯似的想。

她是特别怕冷的人,却又特别喜欢雪。在国外的时候,有时在靠近极点一点的位置执行了任务后,她总想着偷偷摸摸地跑出去。她自然是不敢一直用手去玩雪,因着刺骨的寒凉是入了心底的,那时,她没有一个人会站在远处默默地看着她,然后笑着握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哈气。所以,她多是裹了几层厚厚的羽绒,穿着防水的雪地靴在门口的地方踏着玩。

踏雪会让人心情愉悦,至少他觉得她是这样的。像是贪嘴的孩子偷吃了一颗糖果,满足感和喜悦感洋溢了脸颊,他每次看到,都会觉得在如此寒冬之中,有一缕暖暖的阳光照入了心底。

但,那时他也只默默地看着她,因他知道,她怕他。

后来她长大了些,便不再这样了。有时听到她和江心少女心萌发时的谈话,说是想要和心爱之人牵着手走在飘雪的日子里,她可以把手放在他的口袋中,两人走着走着,便白了头。

他记得江心笑她傻,笑她少女怀春,她就拿着手边的枕头砸她。

是啊,那些年,她从来不曾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的一面来。他都是默默地看着,才知道,她原来有这么惹人怜爱的一面。那般的单纯讨喜,那般的令他一见到便无法离开视线。

现在,她终于可以用她本真的一面站在他的身边。他也想要践行她曾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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