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香尴尬的笑了笑,脸上升起两朵红晕来,手中拿着的帕子,也是被她拧着,“那个……,奴婢,奴婢就是想问问,凌珞……凌副将军,是不是,也住在府上……?”
闻言,白彧戈忍不住一笑。
凌珞这家伙,什么时候,把莲香这丫头,给勾了魂了?
好像他们回城的次数屈指可数吧?也没听说过他与莲香有什么交集,怎么就……
“恩,住在偏院!”
白彧戈的话音刚刚落下,便见莲香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凌珞的意思,“谢谢二少爷!”
待白彧戈离开,莲香杵在原地呆滞,直到半柱香之后,床榻上的白云夕翻了几个身,都未回过神来。
缓缓睁开双眼,白云夕轻声的呢喃了一声,翻转着身,看到杵在哪里的莲香,轻声唤道,“莲香。”
哪知,她的声音,却是未将元神已出鞘的莲香拉回来。
猛然坐起了神,白云夕还以为,莲香是被什么人给点了穴,但在看到她摇晃着身子,便知道,这丫头,肯定是犯花痴了。
“莲香,莲香……”
语气加重唤了几声,终于,是将莲香拉回了神。
“啊?”莲香回过神,神情慌张,在看到白云夕的一瞬,眼睛眨巴,“小姐,您醒啦?”
没好气瞥了莲香一眼,白云夕说道,“大清早的,你发什么春呢?口水都流出来了!”
慌忙,莲香伸手用衣袖去擦嘴角,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口水嘛,这才知道,又被自家小姐给捉弄了。
“小姐,您又捉弄奴婢!”
白云夕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捉弄她,不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姐,您还好意思捉弄奴婢,你看看,这太阳都晒屁股了,您就不能拿一天,早起吗?二少爷都来看了您好久呢,结果您就是不醒,憨憨大睡。”
莲香翘着嘴,不满的意想捉弄回去。
可白云夕听了她的话,只把‘二少爷’三个字听了进去。
“我哥来过了?他现在在哪?”
无奈摇头,莲香拧了拧手中的帕子,回答道,“二少爷现在在书房呢,和老爷大少爷在说昨儿晚庆功宴的事,您还是赶快起来吧,早膳都凉了!”
看了看窗外,白云夕拧眉。
现在的时辰,也不过就是现代的9点左右,睡到这个时候起,不是很正常吗?
真是搞不明白,这古代人,怎么就喜欢起那么早?
鸡叫半夜的就觉得是早上了,那个时候,她还没睡下,好不好?
将军府,书房。
“看来,是有人想置将军府于死地啊!”
白钧天大叹了一口气,脸上神色凝重,白彧戈所阐述的话,让他不得不开始思量,今后的将军府的后路……
“爹,您别多想,身子要紧!”白彦见状,忙的安抚。
但他又岂会不担心,这想置将军府于死地的人,是何人?
恐怕,除了皇上,还有无数的人,想要铲除将军府吧!
“彦儿,寻个时机,你便带着文绣离开将军府吧!文绣还怀着孩子,若是将军府真有什么变故,到时候也……”
“爹!”白钧天话说到一半,却被白彦给打断了,“您说什么呢,将军府不会有事的,您放宽心吧!”
看着一来二去的父子,白彧戈喝了一口茶,突然说道,“爹,您别担心,我会查出此事,不会让将军府陷入危险的禁地。”
闻言,白钧天再次深深叹了一口气。
哪有说的那么简单?这背后盯着将军府的眼睛不计其数,哪能都应付得过来?
“戈儿,最近几日,你便在家好好休养生息吧,为父估摸着,不出十天,恐怕皇上又得让你赶赴边关!”
十天?
这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爹,现在边关都很平静,并没有什么暴动,怎么会又让二弟这么快赶回去?”白彦甚是不解,问道。
摇头,白钧天不回答。
与白彧戈对视了一眼,忽然对着白彦说道,“彦儿,你先下去吧,我与你二弟,单独谈一会。”
白彦心中满是疑惑,看了看两人,只得起身,离开了书房。
待白彦离开,白钧天凝视着白彧戈,深切的说道,“戈儿,你大哥因为那一丈伤了手臂,怕是再难拿起武器来。为父的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将军府的重担,全托付在你的身上,为父惭愧啊!”
“爹,您言重了,保护将军府是我的责任,您无需自责。”
听着白钧天语重心长的话,白彧戈心微微动容,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白钧天摇头,这一生,能有三个听话孝顺的孩子,已是他最大的福气,他,还能奢求什么?
只是,这将军府,恐怕迟早会出事……
“戈儿,你要记住为父以前跟你说的每一句话,断不能忘。”突然间,白钧天面露正色,眸子沉了下来。
“现在将军府四面楚歌,无数只眼睛就等着扳倒我们,不仅仅是皇上窥视我们手中的兵权,还有丞相,太后,甚至更多的百官大臣,都等着让我们家破人亡,好妄想夺走兵权。如今国家安定,外敌鲜少,内患,可是越来越多,你明白吗?”
一席话之后,让书房内的两人都是陷入了沉默。
太后为何要与将军府为敌,白彧戈亦是听白钧天说过,这还当真是四面埋伏啊!
白彧戈心下暗自发誓,不管谁想要扳倒将军府,他都会不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