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白云夕便蹙紧了眉头。
她开始在脑子里搜索着,却并未搜索到自己近来有犯过什么错啊,可为何,爹一回来就让她去祠堂呢?
“我大哥在家吗?”
闻言,莲香摇了摇头。
祠堂外,白云夕和莲香两人躲在一根大木柱后,探头观察着祠堂里背对着她们挺拔伟岸,略显沧桑的男人背影。
从小到大,每次爹让她进祠堂,不是责骂就是家法,这让白云夕从小便存了阴影。
虽然她是白家几代下来好不容易生下的一个女儿,可她这个将军爹虽然对她极其疼爱,管教却也很严厉,容不得她犯一丝一毫的错误。
“莲香,我爹回来时,神情怎么样?”
莲香吞了吞口水,至此还心有余悸,“黑沉着脸,很恐怖。”
白云夕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去,把我大哥找回来,告诉他,他小妹快死了。”
莲香先是一愣,突然又恍然大悟,慌忙的跑了开。
白云夕觉得站着费劲,干脆在石碣上坐了下来。
小的时候,就因为她性格偏女汉子,常常惹她将军爹生气,动不动就是祠堂罚跪和家法,每次她都会向疼爱自己的两个哥哥求救,而白家兄弟每次都很配合,要么替她求情,要么就替她挨打受罚。
约莫一刻钟后,莲香喘着粗气跑了回来。
“小姐,找着大少爷了,这会正往府里赶呢。”
一瞬,白云夕揪着的心放了下来,双手搭在莲香的肩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本小姐这就去了,记得逢年过节,多给本小姐烧点纸钱。”
莲香翻了翻白眼,“小姐,您能别每次进祠堂都说这话不?顶多也就受点皮肉之苦,又不会死。”
白云夕一记栗子便敲在了莲香的头上,“臭丫头,诅咒你家小姐呢?”
摇头叹气,白云夕还是朝着祠堂走了过去。
刚踏进祠堂的大门,唤了一声,“爹。”便被男人厉声呵斥住了。
“跪下。”
白云夕显然被这两个字给震了一下,小嘴却不服气的撇了撇,“女儿又没有犯错,为何要跪下。”
男人转身怒视着白云夕,沧桑经过岁月折磨的脸,皱纹已爬了不少上去,本来这次离京的日子也不算长,只两月,可没想到,今儿刚进城门,那些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比比皆是。
“整个凤鸣国的百姓都知道我白钧天生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大庭广众之下,你竟然向御王爷逼婚,你说,这不是错是什么?”
向御王爷逼婚?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什么时候对哪个什么御王逼婚了?
等等,等等,这,好像确实有个什么御王来着,最近忙于生意上的打理,她早就把这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这凤鸣国的百姓,是吃屎长大的么?这么会八卦。再说了,那根本就不算逼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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