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姒宝最初给他画的画像与这个比起来还真的要容易许多。这种凭想象还原一个从未见过的样貌想想都很难完成。但王姒宝就是凭借着自己的想象和朱永宏的描述给一点一点画了出来。
等得到确认以后,王姒宝画的就要快上许多,直到最后的上色。
最终,一幅比现在年轻至少十岁的韶文帝画像被王姒宝完成。
待到画像稍微干一些后,那个内侍也是满脸惊讶的将这幅画作呈现在韶文帝的眼前。
韶文帝现在可以说是老眼昏花,需反反复复调整自己和画作的距离,才算是彻底的看清。
当看到自己年轻又健康的画像后,差一点当场便老泪纵横。
一个劲儿的点头道:“好好好。朕的心愿已了。”
在场的众人都想好好的看一看这幅神奇一般的画作。但是韶文帝显然没有要和大家分享的意思。唯独他身边坐着的云妃在看到后,一直偷偷的打主意。
如果将来王姒宝落入到他们的手中,她一定也要让她给自己画一幅自己年轻时的画像。
随后,韶文帝因为身体的原因早早的离席。让朱永宏替他在这里继续主持大局。
二皇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韶文帝的离开。
这说好的今天要当着众人的面宣布废掉徐振宇改立他为太子的事呢?
这自家父皇这么早早的离开算什么意思啊?
云妃有些羞赧的看了看二皇子。
明明她是听了朱永宏和吴内侍私下里谈论今天要废太子和立太子一事才会传话给二皇子徐振炎的。现在这样弄的她觉得相当的尴尬。
这里的宫宴和雍国的差不多,就是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有各家小姐到大殿中央表演才艺。
虽然小闪没有发出警报,但王姒宝和朱临溪也几乎没有怎么吃东西。二人只不过时时的低语几句。间或有人会上前和朱临溪密语外面的一些动向。
就在王姒宝无聊的看着大殿上一家小姐弹琴的时候,一个宫女端着碗汤走了过来。
王姒宝先摸了摸怀中抱着的小闪。
小闪很享受的唧唧两声,没有炸毛。显然,这汤里没有加料。
但随即那名宫女在毫无障碍物,地上也没有任何杂物和水迹的前提下,脚下突然打起滑来。
王姒宝果断起身,向后退了出去。
最后那名宫女果然华丽丽的将一碗汤泼向了王姒宝刚刚所在的位置。
朱临溪一见这样的情景,立刻冷着脸吩咐道:“来人,把这人给我抓起来。”
“是。”卷书立刻领命上前。
“韶郡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那名宫女吓的立刻磕头认错。
卷书二话不说直接卸掉了那名宫女的一支胳膊。那名宫女发出一声惨叫。
大殿霎时寂静无声,都朝这面看来。
朱临溪瞟了一眼撒在桌面上冒着热气的汤汁,朝上面坐着的云妃道:“这件事还请云妃娘娘给个解释。这么滚烫的汤汁怎么会被允许上到酒桌?”
被人当面指责,云妃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向自家侄女云惜柔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云惜柔低着个头,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这让云妃更是气的够呛。
因为这次的宫宴,云惜柔主动站出来说要替她分忧。她还想着自己这个侄女懂事了呢。没想到居然这个不成气候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搞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事。
云妃只好主动赔礼道歉:“还请韶郡王息怒。是本宫安排的不周全,才让韶郡王妃差一点受伤。本宫在这里向二位道歉。另外,能否将这个宫女交给本宫,让本宫带回去好好的审问。”
朱临溪冷冷道:“这样的人留着还有什么用?”
“韶郡王饶命啊!都是云小姐让奴婢这样做的。奴婢的弟弟被云小姐给抓了起来,是她威胁奴婢这样做的,还请韶郡王饶命。”那个宫女吓的立刻将云惜柔给招了出来。
被点到名的云惜柔立刻站起身替自己辩解道:“你少血口喷人,这件事和本小姐有什么关系?我认识你谁啊?”
“是你,是你给了奴婢这个。”那个宫女随即朝自己被卸下胳膊的手腕上看去。
那里有一只云惜柔送给她的碧玉手镯。一看材质就不是俗物。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这件事被坐实的话,她们云府一家的脸面就全都丢尽了。云妃不得不打断那个宫女,厉声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那个手镯明明是本宫前些日子丢失的那个,没想到被你给偷了去。”言罢,她朝身后的几名心腹道:“将这个偷了本宫镯子的人给本宫给抓回去,大刑伺候。”
“是。”随即,云妃身后走出两个太监上前欲从卷书手里将人带走。
这人既然已经招了,在他们手中也没用,还浪费人去处理。索性就将这人交给云妃,反正这人在云妃手中也是活不成的。于是王姒宝上前拉了拉朱临溪的手道:“把人给他们吧。免得浪费咱们的人手。”
朱临溪了然,然后朝卷书示意放人。
这件事就算就此揭过。
随后有人将这里收拾干净,又重新换上了新的酒席。王姒宝和朱临溪二人落座。
朱永宏那面则招呼大家继续该吃吃、该喝喝、该表演的表演。
等宫宴进行到一半,卷棋悄无声息的走入大殿朝朱临溪道:“主子,太子从自家的密道中逃跑了。现在他正在集结人马打算从皇宫的密道进入。”
“你怎么确定是从密道?”朱临溪听到这个消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