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隽邦不明白,“怎么”
“别问了。”女人摇头笑笑,“反正我不会害你,另外你也不必担心我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意思。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再见面了。”
说完,转身要走。
“哎,等等。”
梁隽邦却急忙叫住了她。
她微微侧过身子,不解,“还有事吗?”
“你,能帮我个忙吗?”
她犹豫了片刻,回头看着梁隽邦,“你说吧。”
听梁隽邦说完,她不由惊讶,“为什么?这么做,你忍心?”
梁隽邦皱眉,口气颇为无奈,“拜托你了。”
女人摇摇头,轻笑道,“不用,对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那我就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谢谢。”
梁隽邦诚恳的道谢,目送她离开。
内院,龙腾的卧室。
“二爷,您好好休息,这几天尽量减少活动。”
医生做完交代,起身告辞。
龙澄始终在一旁皱着眉,“现在可以说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在钟楼?又是怎么会从上面摔下来的?摔的这么有水平,可别想轻易糊弄了谁!”
“爸!”
龙腾低喝着朝父亲摇摇头,“你不要这么大声,不是说早早能听见点声音了吗?”
“嘁!”龙澄瘪嘴冷笑,“少操心了!她还没好,这点声音她听不见。”
想想气越发不顺,“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心心念念呢?就这样,你还不愿意娶?”
“爸!”龙腾越发着急了,“这个话题我们别再继续了。”
一旁,早早一无所知,她只是安静的坐着,心里有自己的问题。
“行。”龙澄瞥了眼早早,哼到,“你就躺着吧!今天的事情弄成这样,我看你要做多少来弥补!”
转身,拂袖而去。
龙腾靠在床头,听到父亲在门外对医生和看护做着交代,不由扬唇浅笑。
回头,看着早早,悄然拉住她的手。
“呃?”早早一惊,随即脱口而出,“他们都走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说话了?”
“是。”龙腾看着她这着急而警惕的样子,敲了敲她的掌心。
“小龙,是不是隽邦啊!”早早条件反射的握住龙腾的手,“你是不是和隽邦在一起?”
“”龙腾不由怔住,不明白早早为什么这么问。
早早没等到回答,急道,“这感觉很荒唐是不是?我看不见、听不见,可是总觉得隽邦回来了!”
她这样,龙腾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得不说,早早的感觉太奇妙了。可是,龙腾却很犹豫,他要把梁隽邦的事情说出来吗?若是说出来,早早还会安静的留在凤城养伤吗?他不敢肯定。
思虑片刻,龙腾摊开早早的掌心,轻轻写到,“不是,没有。”
“不是?”早早一愣,随即泄气般整个人紧绷的状态一下子没了,幽幽叹道,“怎么会不是他呢?那你怎么会被掳走?又怎么会在钟楼?”
想想又不死心,追问道,“你别骗我,可以跟我说实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