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焕背着光站着,她瞧不真切他的表情。
景言好双腿虚软,强自镇定地开口:“是方雅雅打电话说……说秦深从医院离开了,他现在还在胃出血,所以我才……”
她说不下去了,越说越是心虚。
景言好屏住呼吸,她不明白她为什么想要跟慕流焕解释清楚。
只觉得慕流焕慢慢靠近,微热的体温若有似无,身上清浅熟悉的味道萦绕而来。
她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沫,想让旁边避开,却被他搂住了腰肢。
慕流焕没有说话,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没有任何预兆地吻了下去。
景言好吓得两腿发软,咬着唇小声求他:“不要。”
慕流焕并不理会,弯腰将她抱起,不由分说开始强行压住她。
景言好终于看清楚他冷峻的脸,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如此冷漠。
“不要,不要了。”她的腿颤抖着,只能攀着他的腰作为支撑,在剧烈的晃动下,架子上的瓶瓶罐罐被震落了下来。
景言好有些害怕地看着他:“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四周一片寂静,她不敢喊出声,连呻吟都压得极低。
她的脸颊烫得厉害,一阵阵的感受就像是潮水一般涌来,景言好咬住手指,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吟。“慕流焕,你快停下来。”
可是他却置若罔闻。
景言好紧掐着他的手臂,在一波又一波的激荡中,再没有半分力气。
结束的时候,慕流焕任由她缓缓滑落在地,眼底的冷冽丝毫不减。
慕流焕伟岸地站在她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擦掉身上的污浊,把自己收拾好之后,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景言好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难过的不是他的侵犯。
而是整个过程中,他虽然强硬,但也没有伤到她。
只是从头到尾,他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眼神冷漠至极。
他真的生气了,就这么走掉,是不是代表以后他再也不理她了?
景言好想到这里,难过得失声痛哭。
景言好偷偷摸摸溜回卧室的时候,满室漆黑,慕流焕不在。
她踩着拖鞋出来,看到书房的灯亮着才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还以为他走了。
她怕吵着他,可是又想弄出点声响来,怒刷存在感,于是回房间的时候,特意把门关得“呯”的很大声,又把拖鞋踩得啪啪乱想。
景言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思维和举止都变得这么奇怪。
难以想象,从前都是慕流焕哄着她,不管发生事情他也从来没有像这样不理过她。
他们还在同一屋檐下,却变得好像是陌路,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周围静得发闷。
景言好懊恼都倒入床铺,滚来滚去的,心烦意乱。
第二天一大早,她听见慕流焕从书房出来下楼的声音。
她蹭的一下飞快的起身,飞快的穿好衣服,洗漱下楼,却沮丧地发现他已经走了。
之后整整五天的时间,景言好都没有在锦绣苑见到他。
似乎只要他想,就可以不让她见到他。
景言好竟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