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在田家只住了一晚就离开了,她现在可没有那个闲功夫在这里玩儿,铺子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回到新门镇,她就立刻去了鱼羊鲜,肖仁富见到她面色凝重,立刻关心的问:
“东家,你这是怎么了?”古月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到后面的房间里去。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肖仁富进了门就立刻问,他每天都十分的尽责,就是怕会让自己的兄弟为难。
“肖大哥,你先别急,现在还没有出事儿呢。”古月见肖仁富的神情忙解释。
“东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肖仁富完全蒙圈了。
古月将在平安县里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肖仁富,他听了之后十分担心的说:
“东家,那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呀?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心呀。”肖仁富的话也正是古月所担心的。
“我也是因为这个才会赶回来的,肖大哥,我们不能被动的等着人家打过来,咱们得主动出击才行。”古月觉得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自然要做些什么的。
“问题是咱们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法子呀?”肖仁富之前在军营里,主要是负责后勤的事情。
“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皓轩又去京城,所以我想先和你商量商量。”古月说着,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两个一起将计划完善之后,都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肖仁富和古月敲定了方案之后,就开始着手准备起来,谁知道在他准备的时候,对面的火锅铺子却出事儿了。
原来对面的铺子昨天推出了新口味,大家听到半价的消息,自然是前来捧场。那新汤真是比他们之前的汤要鲜香得多,于是乎大家吃得那叫一个开怀。这让铺子的老板,魏宝德乐得脸上都开了花,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打照面,全是交给一个远房的亲戚打理。自己就坐在后院儿的房间里头,等着数银子,开业这么久,今天的收益是最多的。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凡是在他们家吃过新口味的人,回到家中无一例外的全都病倒了,上吐下泻同乎虚脱。镇上的两家医馆都住满了人,全是一个病症,后来这些病人一交流,才发现他们全都是吃了他们家的新口味火锅,这不一大早人家家属就跑来讨公道了。
原来一夜没睡,想要补眠的古月,听到这个消息,哪里还睡得着?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小样儿的,抢生意就拿出真材实料来。
“你们这家黑店,快快包赔咱们。”情绪激动的家属们,个个义愤填膺。
那个远房的亲戚,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忙将后院儿的魏宝德给拉了出来。大伙一听他说这个是他们的东家,立刻将魏宝德从铺子的后院,拉到了前门大街之上。
古月见到被大伙拉出来的魏宝德,这还真是让她有了小小的意外,看来这事儿定是和三宝脱不了干系了。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现在的古月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你这个奸商,快说你的汤里加了什么东西?”一个妇人冲上来拉着他的前襟儿,大声的叫道。
“对,你快说,大夫说是中毒,可是不知道是中的什么毒,就没有办法下药方子。”另一个人也上前去拉他。
这两人的行为好像给大伙提了醒,一时之间,魏宝德就被他们拉扯得像乞丐一般了。他铺子里的伙计一个也不敢上前来帮他,那些个家属可有三十来人呢,他们几个上去也是白挨打的份儿。
“住手,你们这干啥呢?还有没有王法了?”张三宝接到了那个远房亲戚的信儿,立刻带着同僚们跑了来。
“唉呀,三宝呀,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让他们打死了。”魏宝德现在感觉冤死了,这事儿和他没有关系呀。
“爹?你咋这样了?”张三宝一时之间,都认不出魏宝德来了。
他现在的狼狈样子,就像是常年行乞的人都比他周整,身上的衣服不说,就是那张脸就够精彩的了。原本就有些圆润的脸,现在更是之前的三倍,青一块紫一块还不算,左眼更是肿得完全成了一条缝。嘴角还有血在流,估计不是牙掉了,就是打松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刚才都谁打人了,站出来。”张三宝的话,差点让古月笑喷,你当人家都是傻子呢,你让人站出来,人家就乖乖的站出来?
“他们家的铺子是黑店,我们三口人现在还在医馆呢。”大伙一听那个东家,是这眼前这个捕快的爹,心里都有些怕。
“对,他们谋财害命。”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就喊了这么一嗓子,这下子好了,大伙全都附和起来。
张三宝到底也是当了很久的捕快,在这种场面下还是有几分能耐的,只见他朗声喝道:
“住口,你们想不想解决问题了?要是再吵就去衙门,让师爷给你们断断。要是不想去衙门,就给消停的,找一个明白的出来,给我把事说清楚。”张三宝的话成功的镇住了,情绪激动的大伙。
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站了出来,将事情给张三宝说了一遍,包括现在大夫正等着,他们把答案带回去。
“爹,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张三宝一听,忙转过头来问魏宝德。
“我哪知道是咋回事儿呀,昨天还好好的,今天一大早就他
好的,今天一大早就他们就来了。”魏宝德感觉自己这顿打挨得太冤了,对张三宝的态度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