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父子暂时回到了客栈之中,立刻就将消息传到了京城,这事儿还真不是他们能做得了主的。
“爹,我怎么感觉那个小丫头片子在玩咱们呢?”高虎见爹急得像什么似的,不自觉的就开口了。
“你懂个屁,她那对咱们起疑了,这是在试咱们的深浅呢。”高威真是闹心得不行。
“那你还把消息传给主子?”高虎急道,他之前不说话,并不是他多么的深沉,而是爹让他这样做的,就是为了一个白脸儿,一个红脸儿。
“不传还能怎么办?这事儿要是黄了,咱们窟窿用啥堵?咱们爷俩的脑袋可是不够填的。”高威要不是走投无路了,他哪会看上鱼羊鲜?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古月倒是个难搞的,打不得,敬不得的。
“爹,你就这么看好,她的那个什么会所计划?十两的银子要是填进去,万一要是赔了,那主子还不是一样得要了咱们的命?”高虎可不觉得那个狗屁计划有什么过人之处。
“我说你能不能把脑子里的大粪,给老子拉出去,换点有用的?你看不出来那个计划有啥好处?那要是真成了,别说是十万两,就是百万两都不是事儿。再说了,能去那里消费的,必是非富即贵的,那可是重要的人脉啊。你这个造粪的货,怎么就不能给老子长点心?想不到我居然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高威真是恨铁不成钢。
“爹,你生那大气干啥?脑子笨也不是我的错,我也想猴精猴精的,可这也不是我说的算的呀。”高虎从小就被老爹骂,他自己也委屈得很呢。
他们父子在那里闹心,而在家里的古月内心也不平静,看他们的表现,古月可百分百的确定,自己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了。早知道这样,她当初就应该给他们五十两完事儿,银子花了再赚就行了,怎么也比现在的情况强。
他们的赌坊就是最赚银子,没有一点点的根基,也不会有胃口吃她画的这个大饼。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的背后站着的人定不是俗物,自己一个小白人儿与他们为伍,这不是找死是什么?问题是现在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似乎是没有什么退路可走了,唉,何才能自保呢?
古月在冥思苦想的时候,前树村的村长也没好到哪去,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不由得让他生起古月的气来,这个丫头,出完主意就不管了,也不想想他能不能整明白?
“爹,你就是别再在绷着了,咱们还是去县里头,问问古月去吧。”村长的大儿子刘启源见自己老爹那个上火的样了,又一次的劝道,本以为又得挨骂呢,没有想到他居然同意了。
“明个一大早就过去,咱们现在把遇到的难题儿全都记下来,省得到时候忘了,这个臭丫头也不说回来看看我。”村长气鼓鼓的说,刘启源知道爹这是在自己找台阶呢,忙出言道:
“那孩子是个有心的,要不是摊子一下子铺大了,也不会忙成这样,咱们多少也得体谅体谅,到底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刘启源太了解自己爹了,要是他说古月一个不字儿,他老人家非得借机骂自己一顿不可。
“哼,你倒是挺会说话的,她给你什么好处了?”村长气哼哼的白了儿子一眼。
“爹,天地良心啊,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做人,从还没有要过谁的一点好处,这话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咱村儿谁不念她的好儿?”刘启源说完,就假意上茅房出了屋,他可不想哪句话说不对了,让爹大骂一顿,他老人家的邪火还是别撒在自己身上的好。
其实村长之所以会生气,主要是因为当初和古月商量的时候,只是说了个大概,开始他以为没有什么困难的,就在古月面前说了大话。结果没有想到这工程就要完工了,问题也出现了,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他立刻感到自己面上无光。
就这么巴巴的跑去求助,似乎有一点点的伤到了他的颜面,可是不去这里的事情又解决不了。在家里生了两天闷气的他,听到了儿子的提议,自然是马上答应,到时候他就说是儿子主张来找她的,就算是丢面子,但至少也能找补一些。
话说第一次坐船的古西在登上船的那一刻开始,心情就超好,虽说她一直将性子藏得很好,但这个时候她也完全没有办法可以做到不兴奋。
“古西,把这个吃了。”裴世博将一个黄黄的,像绿豆大小的药丸递给了古西。
“这是什么?”古月接过来一看,居然是药,不用吃,只是一闻她就知道,这玩意儿定是极苦的。
“这是晕船药,吃了它保你不会晕船。”裴世博见她那皱起的鼻子,真想上去捏一下,可惜他不敢,怕吓到她。
“我可不可以不吃?我身体很好的,从小都没有生过什么病的,我娘说了是药三分毒呢。”古西有两大怕,一是痛,二是苦。
“西,你就吃了吧,世
吃了吧,世博哥哥的药可都是千金难求的呢。”扮成小厮的顾盼蝶见她此不识货,忙出言提醒她,要知道他拿出来可都不是凡物呢。
“这么贵重?”古西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当然了,不说一粒千金,也得百金了。”顾盼蝶夸张的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其价值是多少。
“少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