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规规矩矩行礼的叶琅,楼清宿就觉得有些好笑,这丫头,刚刚在外面那股子嚣张劲怎么就没有了呢,难不成在师叔祖面前是这样乖巧听话,到了同门面前就是方才那样,真如弟子中传言的那样嚣张跋扈,居心叵测?
“若是本座觉得你的灵根与门派有关,你会说吗?”
越砚的声音不大,却将楼清宿刚来出口的安排事宜给噎了回去,不过他没有多大的意见,对叶琅灵根的事情不单是好奇,也是对测灵盘的怀疑,测灵盘从来没有出过错误,而且当日在燕池的那块测灵盘,他也仔细的检查过,没有任何的异样,也就是问题不是出在测灵盘上面,那么只有叶琅了。
一句话让低头的叶琅心中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她该如何解释呢。
越砚是什么人,紫霄未来的元婴真君,也是前世的师尊最为看好的后辈,若不是后来失踪了,也不会轮到慕云轩夺得紫霄剑,成为紫霄派的掌门,也不会让紫霄成为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不知首座可听过替身一事?”叶琅仰头,目光迎视越砚。
“替身?”
有些时候,假话里面参杂着真话,才会更令人信服。
“弟子小时被一名不能言语的老人收为孙女,并赐名琅,六岁时,爷爷病逝,弟子安葬好爷爷后在不能养活自己的情况下去了山下,路过李贤父母家,听到燕池白家寻找替身一事,那时弟子并不懂是何意,直到后来被白家带回燕池,并且喝下一碗符水之后,一病不起,弟子才有些懂了。”
“符水?”楼清宿有些惊讶道。
“是,白家是燕池大户,家中子女单薄,唯嫡女出生时天有异象,世人都道是个修仙的好苗子,但是,这名嫡女不知为何却自小缠绵病榻,弟子未去之时,甚至有了夭折之象。”
叶琅不带丝毫情绪的话,仿佛说着别人的故事,听到的人怎么能不明白,一个是无人可依的孤女,一个是未来的天之骄女,孰轻孰重,是人都会懂得取舍。
越砚神色微凝,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天灵根被人夺了?”
灵根被夺?这种事情有人会相信吗?
越首座是不相信她说的话,才会有此一问,叶琅的心中苦笑,她的事情确实有些超乎常理,就算经历过两次,她自己都还有些不明白,何况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