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奶奶可得抓紧啊,这几天的证券交易行情相当的不错,少奶奶此时在其中投上一笔,恐怕回报和收益难以计量。”
“没想到李管家对证劵交易也有研究。”
“爱财之心人皆有之,何况犬子辰文已长大成人,日后结婚生子花费定然不少,做父母的总想着为子女多分担一些,再者证劵交易不失为一个较好的投资渠道。”
“李管家有心啊”,淑慧的秋水淡眉微微一动,“你助我达成目标,好处自然不会少你的。”
“少奶奶见外了。”
淑慧走到房间的拐角处,目光移向窗外,窗外是一棵年代久远的垂柳,今年的垂柳真够怪,在冬日里仍旧长发飘逸。垂柳下放着从淑慧房里搬出去的和小桃有关的物件,这是风水先生安排的,说是在东南角风吹日晒个把月,能将少奶奶房里的霉运和晦气统统带跑。
然而此时,淑慧明显看见了一个人影在垂柳下晃动,她吃了一惊,对李管家道:“你看,那个人是谁?”
李管家凑到窗前一看,此人穿着一件月季粉的棉衣,他想了想,回答道:“像是大小姐房里的茯苓。”
“她在那里干什么?”淑慧的眼中冒出火花,定了会神,身子忍不住的颤栗,“不对,她在小桃的东西上动手脚,她在咒我,在咒我!”
“李管家!你还愣着干什么!”
她的声音抬高八度的嘶喊,吓得李管家连滚带爬的奔下楼,没一会儿,将茯苓带到了院子里。
淑慧也下楼来,二话没说先扇了茯苓一个耳光。
茯苓捂脸倔强的道:“少奶奶,你干嘛打人啊!”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人!敢跟我这么说话!”淑慧抡起胳膊,又是一巴掌。
“少奶奶你不讲理!”
“你敢跟我讲理!你算个什么东西!”
淑慧啐了茯苓一脸,茯苓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态度烧旺了她的怒火。
“说!你在柳树下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我只是路过那看到小桃的东西,想到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心里有些难受。”
“放肆!”李管家呵斥道:“你胆敢说难受,小桃差点把小少爷害死了,这样的人值得你难受吗。”
茯苓别过脸,“我没考虑那么多,就突然间触景生情了,小桃犯了再多的错,她也才十八岁,不该糊涂到去寻死。”
说着,茯苓抹了一把泪。
“还哭上了!我看你就是和小桃合伙起来谋害我,来啊,李管家,把茯苓给我绑到柳树上!”
“啊!”李管家大惊失色,“这!少奶奶,天这么冷,可使不得啊!”
“当我说的是废话吗!”淑慧气的发抖,“这个贱人也是同伙!不好好的教训她,等她再出什么鬼主意谋害小少爷,这个责任你们谁担当的起!”
茯苓见情形不妙,撒腿往大门外跑,被两个家丁牢牢的抓住。
“给我绑到柳树上狠狠的打!”
疑虑、担忧、害怕和绝望冲击着淑慧的神经,她在院子的角落里拿起一根短木棍跟在他们后面。
北方呼呼的吹着,茯苓被五花大绑到树上,嘴中道:“少奶奶你诬陷好人,你无缘无故的用刑打我,我们家大小姐知道了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嘴硬!”淑慧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木棍锤到茯苓身上,“我做少奶奶的时候,你们家大小姐算哪根葱,要不是因为她,我和大少爷的日子过的好好的!”
淑慧边说边打,一下连着一下。
茯苓发出阵阵惨叫。
“少奶奶,你注意身子啊!”李管家战战兢兢的在一旁劝着,“少奶奶!少奶奶!”
可淑慧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她压抑的太久,“你家大小姐把我这辈子全毁了!他们去城里喝咖啡以为我不知道!他当着我的面给她买这买这!我跟了他,我得到了什么!我可是周家的少奶奶!是刘家的二小姐!”
木棍落在茯苓的头上,顿时鲜红的血流了出来,茯苓吱唔了两声,昏了过去。
“少奶奶!再打要出人命了啊!”
“少奶奶!出血了!”
淑慧白了一眼在尖叫的家丁,“出点血就把你给吓住了!没用的东西!你接着给我打!”
“少奶奶,我说的是你啊,少奶奶你在流血!快来人啊,王妈,快来啊,少奶奶出血了!”
淑慧愣住了,脸色苍白,她缓缓低下头,看见刺目的血顺着她的裤腿往下滴,在地上汇集成一团。
周家四口人踏进饭店的门,里面歌舞升平,红男绿女轻摇舞步,忆祖和墨茹恰逢碰到老朋友,被拖住寒暄,沪森和凌菲无所事事的望着眼前纸醉金迷的场景。
沪森调侃凌菲,“我猜不过一分钟,就会有男子来邀你跳舞。”
凌菲笑道:“好啊,如果他长的英俊潇洒,我就嫁给他。”
刚话毕,陈鑫出现在他们面前。
“哟,第一个出现的男人是你啊”,沪森和凌菲哈哈笑起来。
陈鑫不知道他们在笑些什么,讪讪的道:“周少爷和周小姐也在,好巧好巧。”
凌菲止住笑,将陈鑫引到墙角,悄声问:“最近生意怎么样?”
陈鑫的眼珠左右一转动,笑道:“不怎么样,大小姐能否再赏口饭吃。”
“上次的事办的不错,魏富没有起疑心吧?”
“我办事大小姐你放心,估计魏富到现在也认为他的老婆跟人跑了,做梦也想不到是被救了出来,只要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