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门口等待着,段晴天又忍不住过来给花月容拍着背,顺着气:“夫人,你先别生气,等那个人来了你就知道了,为夫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哦,岂有此理,那对母子,居然敢气到夫人你,等一下我非把他们给狠狠揍一顿,给夫人你出气哦。”
“你给我死开”,花月容没好气的推了段晴天一把,快要气炸了,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了,到这时候了,儿子都快成亲了,居然给她闹出绯闻来了?
“夫人啦,你先不要生气啊,等问清楚了来人再生气好不好?我真是冤枉的啊”,段晴天老泪纵横,一般磨刀霍霍的样子,预将来人一刀砍死的样子。
在场的人都觉得时间过的好慢啊,良久良久,在那个下人的带领下一个妇人带着一个俊秀的年轻人进来了。
妇人低着头,那个俊秀的年轻人倒是把头抬的高高的样子,不怕任何人,眼光扫视着全场的人,年纪与段羽宸相仿,眉清目秀,眉宇之间却还真又几分段晴天的神韵。
“你们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水云山庄的头上来了”?段晴天看见他们二话没说,冲了过去,准备教训这对母子,骗什么好不好?居然拿他对他爱妻的忠诚度来行骗,真是罪该万死。
岂料,那个夫人却噗通一声,跪倒了段晴天脚下,抱着他的腿哭泣着:“晴天哥哥,我可找到你了”。
花月容火爆的从凳子上弹了起来,那什么,不是她龟毛,人家一眼就认出了他,还晴天哥哥的叫叫,妈的,她和相公这么多年,都没这么亲密的叫过他呢,这回看你这个该死的段晴天怎么说。
“你给我松手,你不要乱叫啊”,段晴天立刻弯腰想去把自己腿上缠着的双手去掰开,一低头却看见了那妇人一张泪眼朦胧的脸,一些记忆,迅速在脑中播放,顿时吓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婉韵,是你”?他喃喃的喊了一声,动作也僵住了,顿时愣在当场,不会知道作出任何反应了。
“晴天哥哥,是我,我是婉韵,你真的还记得我”?那妇人抹了一般眼泪,欣慰的问道,二十几年过去了,想不到他还记得她。
段晴天的反应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段羽宸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真是空穴不会来风哦,自己这个水云山庄的唯一继承人,要是忽然来了兄弟手足什么的来帮他分担一下,这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啊,他一点也不介意有个兄弟什么的来跟他分家产呢,就算来十个,也无妨,就是不知道娘她同不同意了,继续看戏,原谅我这个儿子哈。
“好哇,段晴天,真由你的呀,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花月容推了一把段晴天,生气的质问道。
“不是夫人……”,段晴天这才想起来了,一把拉起了地上的秦婉韵,泪流满面的说道:“婉韵啊,你快给说清楚啊…”,他没做过啊,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冒出个儿子出来。
却没想那个秦婉韵把那个俊美的年轻人往段晴天的面前一推道:“晴天哥哥,他就是我跟你的儿子,我给他起了名字叫秦允白,暂时随我姓呢”,说着她的目光又落到看自己的儿子身上道:“允白啊,快叫爹爹,这位就是你的亲爹”。
那个叫允白的似乎也很乖巧,当下噗通一下跪到段晴天面前认爹,认真的喊了一声:“爹……”。
“谁是你爹啊,你别乱认好不好?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婉韵啊,你到倒是说说清楚啊”。段晴天急的快要炸毛了,再看自己爱妻的脸,花月容那张俏丽的脸此刻已经冷过冰和霜了,自己放佛掉进了零下四十度的冰天雪地里呢,呜呜,夫人呐,真不是这个样子的哦,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晴天哥哥,那年你走后,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本来想来找你的,但你知道,我一个女人,跋山涉水的,辰月国到北越国也有几个月的路程,我怀着孩子,还不敢贸然动身,直到允白生下来之后,我又一心帮着抚养他长大,就一直拖到了今天,”秦婉韵朝段晴天露出了一个凄美的笑容,这个笑容仿佛讲诉了她这么多年一个女人抚养孩子的沧桑。
“婉韵啊,你为什么要害我啊,这我跟你什么都没有做过,怎么可能会冒出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来啊,我段晴天这辈子只碰过一个女人,就是我夫人,呐,就是她,花月容。”段晴天把自己的爱妻推到了秦婉韵的面前,不管是过去了多少年了,他没做过的事情他自己十分清楚,他段晴天这辈子由始至终都只有花月容一个女人。
这个秦婉韵只不过是小时候家乡的一个邻家妹子,也算是段晴天的青梅竹马了,感情十分好,但也仅此而已,他真的没有动过她,后来,秦婉韵一家在秦婉韵十二岁的时候都经商搬迁到了辰月国定居了,也是一次经商偶然到了辰月国的时候,他们又一次机缘巧合的相遇了,当时他在她家里小住了三日,三日之后就离开了,真的没有和她发什么事情啊,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会带个孩子来说是他的。
花月容一把甩开了段晴天,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道:“别特么碰我,谁是你夫人,从现在开始不是了,段晴天我告诉你,老娘要跟你和离”,她的心儿碎的快成渣子了,她不瞎,看看这个年轻人,这个眉眼,这个神韵,都跟段晴天十分相似,他居然还敢不认账?做男人这么不负责人真的好吗?
这边花月容气的不行,当场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