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几百年没有露过面的太上长老都到了,就算凤君玺想保她们,也保不住!
拿出老祖的灵宝来玩,顶多会被当作炫耀,被人认为轻佻不稳重。
可为了一件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事情在凤凰台上动用老祖的灵宝,浪费了这个无价之宝,还惊动了各位太上长老,这个罪就大得去了。
凤来仪看到天凰虚影出现时就已后悔了。
可悔之已晚。
在场有人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是看到了不敢说。
总之,谁也没有说话。
凤君玺见无人应答,又道:“谁做的,给本座站出来。”
顿时,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了凤彩衣。
凤彩衣一慌,急赤白脸地跑到凤君玺的面前,委屈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拿出来玩玩,它不小心就碎了。”
凤君玺面沉如水,眸光冷厉:“跪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凤彩衣颤了颤,带着哭腔道:“哥……”
凤君玺加重了语气:“跪下!!”
凤彩衣从未见过凤君玺这么可怕,以前那深邃的轮廓看起来有多和蔼,如今看起来就有多冷酷,在他强大的气场之下,她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凤君玺背着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说实话!不然就永远跪在这里不要起来了。”
“不要啊,哥哥!”凤彩衣急了,膝行到他的面前,拽住他的羽衣,哭道,“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哥哥……”
凤来仪见此情景,心中稍安,凤彩衣虽然蠢了点,但还算讲义气,没有把她供出来。
正想着,凤君玺犹如冰封千里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身上的灵宝最高不过天品,这个圣品灵宝这是谁给你的?”
凤彩衣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凤来仪的爷爷就叹了一口气:“这灵宝我认识,来仪的。来仪,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凤来仪的身上。
凤来仪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灵宝是谁捏碎的不重要,只要是从她身上出去,她就再也摘不干净了。
与其负隅顽抗,不如坦白从宽。
凤来仪身姿优美地跪下来,正要开口,等得不耐烦的小金鹏开口道:“就是那两个女人做的。”
众人这才留意到凤凰台上有一只和天凰族格格不入的外人,纷纷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凤君玺。
小金鹏也不等凤君玺回答,拍拍翅膀飞起来:“不用看着我,我是金鹏族,和你们天凰族没有什么关系。”
一名太上长老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它:“金鹏族?金鹏族以前不是凤神族的跟班吗?”
“你管我是谁的跟班。”小金鹏翻了个白眼,天凰族的鸟忌惮他们这些老人家,它一个外鸟可没有这么多忌讳,“你们别在这里唧唧歪歪了。你们之间有人把我家的小祖宗,也就是你说的凤神族,哦,是凤神蛋藏起来了,还故意用老祖的威压震慑我,不让我去找。”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有人疑惑道:“凤神族不是灭绝了吗?”
还有人惊喜:“凤神蛋在哪儿?血脉品级如何?是不是纯血脉?后代有没有可能血脉返祖?”
更有人茫然:“什么时候我们天凰族有凤神蛋了?”
凤君玺:“……”
无暇去和这些几百年不出现的老人家解释这么多,他沉着脸问小金鹏:“你说的都是真的?”
“在这里玩捉迷藏,玩着玩着就不见了。不是有人藏起来,打死我都不信。”小金鹏一翅膀将安静如鸡的天凰蛋扫起来,“不信你们问这些蛋。”
凤君玺原本就冷酷的表情又冷了几分,看向天凰族众人的目光好像藏着千万柄利剑,寒光闪耀:“是真的吗?”
众人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他们不相信有人藏起来,可凤神蛋确实就是不见了。
小金鹏拍着翅膀飞高到空中,神识外放扫射一圈,发现雷炎也不见了踪影,立刻就怒了,“不但把我们家小祖宗藏起来,还把秃毛狗带到坑里了。是不是你这两个女人干的?”
凤彩衣有些心虚,正要狡辩,小金鹏又道:“笨女人说了,像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基本都是年轻女人使出来的。”
一箭直中心口。
凤彩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为什么?”
“因为老女人不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而男人……会拿起武器直接干!”小金鹏双翅一展,身形在空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须臾之间化作一只遮天蔽日的金翅大鹏,一身摄人的气势尽显,“你们不把凤神蛋交出来,别怪我毁了凤凰台!”
凤君玺自诩血脉品级比它高,并不怕它,只是抬头道:“这件事有待细查,现在找到凤神蛋要紧,如果真是天凰族做的,本座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金翅大鹏冷笑道:“不查到幕后的人,你怎么找凤神蛋?地毯式搜索吗?”
凤君玺一噎,没好气道:“本族众多强者在此,难道还找不出一个凤神蛋来?”
金翅大鹏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如果齐心协力当然找得到。如果不是,谁知道你说的寻找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你们天凰族……”
眼中露出一抹鄙夷的表情,金翅大鹏懒得和他废话,朝着洛清吟住所的方向发出一声长鸣。
作为世间最大的灵禽,它的鸣叫可达九天,超越一般鸟耳能突破的极限,凤梧山上修为稍低的天凰各个气血翻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