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斯立即命佣人去拿医药箱过来。
江暖湮听到赫尔斯的话,这才发现施宸寰的手臂被e咬伤了。
牙印很深,周围的一圈全是鲜红的血渍。
这孩子,还真没客气!
没想到施宸寰被孩子咬成这样,也没发火。
佣人很快便拿来了医药箱,赫尔斯打开医药箱准备为施宸寰消毒止血。
“我来吧!”江暖湮蓦然开口。
看到施宸寰手臂上的伤口,江暖湮的心口蓦地划过一抹心疼。
小家伙儿也太狠了!
赫尔斯微微一愣,随即欣喜地将手中的消毒药水交给了江暖湮。
江暖湮微垂着眼睑,为施宸寰消毒,涂抹药膏,动作倒也熟练。
她的目光专注,手上的动作十分轻柔,似乎怕将施宸寰弄疼了似的。
施宸寰深谙地盯着她精致绝美的侧脸,目光一晃,仿佛看到了当年还是黄毛丫头的江暖湮为他包扎伤口的情景......
他赫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从某个角度上看与毁容前的江暖湮竟有几分相似。
施宸寰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轻嘲的弧度,不知为何,他总会莫名其妙的把眼前的这个女人与江暖湮联系起来。
她们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不是么?
可为何看到这个女人,他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个负心的女人?
......
......
江暖湮为施宸寰的伤口涂好了药膏,施宸寰似乎有重要的事情处理,与赫尔斯一起出了柳叶岛。
江暖湮终于有了自由支配的时间,她带了几个e喜欢的拔丝蛋糕去二楼看小家伙。
还未走近,便听到e的房间里传来噼噼啪啪的破碎声响。
江暖湮眸色一沉,打开房间的门一看,房内一片狼藉,简直惨不忍睹。
小家伙儿站在高凳上,摇摇晃晃地将一个清朝的青花缠枝花卉纹梅瓶举过头顶,由于瓶子挺大,小家伙儿举起十分费力,江暖湮看得心惊胆战,生怕小家伙儿将花瓶砸向了自己的脑袋。
“e,快将花瓶放下!”江暖湮着急地叫嚷。
房间的地毯上全是花瓶古玩什么的碎末渣滓。
显然小家伙儿已经摔碎了不少的花瓶!
e看到江暖湮,撅起小嘴儿,气鼓鼓地说道:“妈咪是心疼老男人的花瓶吗?”
“......”江暖湮轻叹了一口气,“妈咪怎会心疼花瓶?妈咪心疼你会不小心砸到自己的小脑袋。”
“妈咪撒谎!”e大声说,“妈咪根本不心疼小宝贝!”
“e不要闹了好么?”江暖湮头疼不已,“妈咪若不心疼你,会带你最喜欢的拔丝蛋糕来看你?”
“......”小家伙儿这才看到江暖湮的手中拿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几个拔丝蛋糕。
小家伙儿不再叫嚣,只是嘟起个小嘴,略显委屈地看着江暖湮。
江暖湮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尽量避免踩到地上的破碎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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