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话:求收藏啦啦啦!(写这是不是更醒目点,都满足我的需求吧!)
玄月只得无奈的道:“我让你晚些去,是想着母亲既然要惩罚姐姐,总是要让她受些罪的,不然岂不是忤逆了母亲的意思。”
“对,对,对,是该让她受些罪!那就等你父亲晚些回来!”
结果这一等,就是隔日的清晨。而玄舞这边已经是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只差没抓老鼠当饭吃了。
玄舞现在并不怕黑暗,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就是生活在黑暗里的,别说那一盏油灯的范围,哪怕是星星点点的光亮,都没有的。
老鼠也并不令人害怕,相比那些钻心窝子的疼痛,老鼠的那两颗外牙槽,就算落在玄舞身上,也等于是挠痒痒。
所以等萧氏领了玄松到地下仓库来接玄舞的时候,这次是直接将她吓晕了过去。
由于对惨淡人生的厌弃,更准备来说是玄舞的自暴自弃,当那道并不算牢固的锁被人从外面打开,透亮的火把照向她的时候,那一哄而散的密密麻麻的老鼠就已经让人头皮发麻了。何况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和老鼠共眠的玄舞。
随时都不忘卖弄风骚的萧氏在见到这一幕时,只来得及说了三个字:“死……了……了……”就一头栽倒了。
还好跟在萧氏身后的玄月眼明手快,将她一把接住了。不然,以玄松此时注意力完全在地上躺着的人身上,也是接不住萧氏那略显丰-满的身体的。
玄月别开眼,没敢朝地上看,老鼠不大,可但凡是名女子,都是害怕的。
而此时的玄舞正在无限想象,想象自己又回到了那片黑暗当中,偶尔被攻击时痛的淋漓,和自由奔走的畅快。
对突然被打断的想象,玄舞很不高兴,睁开眼睛努力想适应过强的光束,最终放弃,她已经适应了黑暗。
还是玄月的一声惊呼:“姐姐……”打破了这片黑暗的宁静。
那颤巍巍的哭腔,是专属于一名死者的悲鸣。
可玄舞知道,她并没有死,她怎么可能被一群老鼠就咬死嘛!如果是那样,她又怎么会重生在这里,那些想方设法让她重生的家伙,是不想再见到她的。
玄舞就是故意让这些老鼠咬的,因为只有疼痛,能让她更加清醒,也能提醒她,她现在是一个大活人。
“都楞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姐姐扶回去,紫霞,你去请大夫。”显然,玄月要比玄松反应更快,也更冷静。
玄松此时已经气得全身都颤抖了,他已经悲痛到无法自持,甚至一度想流泪。他的女儿,竟在受这样的罪,而令她受罪的还是她生母。
“庆安,去,去把楚氏给我请过来!”
玄松早忘了楚氏的温柔体贴,也忘了他们曾经的情意绵绵。眼下,楚氏在他眼里已经成了一个恶毒的女人。
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疼爱,玄松并不认为她对其它人也会付出真心。或许,她曾经的善良大度,都是装出来给他看的。
有了这个认知,玄松连自己也一并责备上了,他怎么能眼瞎至此,娶了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呢!
庆安是玄松在府里时伺候他的跑脚小厮,主子的一声令下,便麻溜的去请人了。
没多会,楚氏就跟着庆安小跑着过来了。
玄松是玄家的顶梁柱,更是楚氏的天。他的命令,别说她前一刻在被窝,就是在入厕,那也得夹断了赶紧来。
楚氏这会还没睡醒,只听到玄松的命令就赶紧的跟着跑了,完全还没搞清状况。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的赶早。楚氏心里虽埋怨,好在一直对玄松敬如神明,有疑问,也不敢问。
直到一路小跑到地下仓库,楚氏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心也砰砰的跳的欢快。她想起来了,昨天大早,她将玄舞那丫头曾关进了地下仓库去。
不过就是个废弃的仓库,里面就放那么点东西,再加个人进去,能有什么事?最多就是女孩子家害怕了,哭喊几声,不可能还会闹出别的事来吧!
带着这些安慰和忐忑,楚氏随着庆安往地下仓库去。
随着越往下走,楚氏的心就越不安。
因为这个地方她只听过,还从来没来过,她根本想不到一个仓库竟能建得跟地牢似的。不,应该说比地牢还恐怖,因为地牢还会在地面建个窗子给它,但这仓库基本就是在地面挖了个深坑。
还没进门,那股子霉味夹杂着怪味就已经透出来了。等楚氏真正站到了仓库内,看清此时已经被关嬷嬷扶进怀里的玄舞时,她那颗平静的心彻底失控了。
此时的玄舞已经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了,全身的衣衫被不知名的生物撕咬得没有一片完好,上面还透着斑斑血迹。而那张脸也肿成了包子,上面同样布满伤痕。眼睛紧闭着,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
“怎么弄成这样,快,你们还在这里等什么,还不快送去看大夫。”楚氏心是慌的,也不知道她是害怕玄舞出事,还是害怕担上害了玄舞的罪名。
在场的人听楚氏这么说,都微微的楞了一下。
人就是被她折磨成这样的,没想到楚氏没有半点心虚,说话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此时的萧氏已经醒了过来,听了楚氏的话,提醒道:“夫人,舞儿不就是被你整成这个样子的,你忘了吗?”
萧氏拆楚氏的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习惯了和她斗嘴,当下就回击道:“我是让人将她关进仓库,但那是昨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