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妖孽太监,非卿江山>第39章 令人讨厌

样子令人讨厌,但是那双眸又令人舒服,这人,样貌长得真是自相矛盾。 [

“哦,马蓝哥哥,您大架光临,真是蓬荜生辉,不知有何见教呢?”几步走过来向他施了礼,请他落座。

她了解到马蓝虽不在“五虎”列中,但在天涯宫地位并不输于他们,巫惊魂对他可信任有加。

“凌公子,你真是,咱家都不知怎么说你好,说你是奴才,可又有两个小厮伺候着,说你是主子,更不是,让你干活,你又随时那么悠哉,不请还不行,哎,你这真是咱们天涯宫一奇葩。”马蓝讥讽地一笑,一副意味深长的看她。

他都摸不透爷是怎么想的,一会儿巴不得弄死她,一会儿又不让人动她,反正所有的人都不敢轻易惹这个凌公子,也只有自己和飘烟知道这凌公子的真正身份,其他人一概不知。

白非儿暗中挑了挑眉,嘻笑着:“哦哦,马蓝哥哥您这么说,子骞真是受宠若惊了,请不敢当,有事您就尽管吩咐就好。”在这里的生存之道就是装傻。

见她还是傻愣愣的反应不过来,马蓝气不打一边出,微敛眉心,没好气的说:“爷让你做贴身奴才,你这脑袋上哪云游去了?”

啊,贴身奴才,她把这事真忘得一干二净了,抚抚前额,这这这,真要干啊?

白非儿有些无奈的拧拧眉头,问了一句很费话的话:“能不能不干啊?这不有您吗?您能力高强,我不就一废物,搞不好还净碍人眼。”

对于要随时在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身边,她心里还是打怵,身份暴露了可就是杀头的份。

她整天心惊胆战的过日子,又想报仇又怕暴露身份,她自认想多活些年,报了仇,能回现代是最好,回不去,就找个荒山野岭避世,在这该死的古代,何谈有什么人生梦想?

她现在的人生梦想就是活下去。

马蓝那清澈的小眼闪了闪,哑然失笑,真是胆大又赖皮的女人:“凌公子凌公子,还好来请你的是我,要是爷来了,我不知道你这些话还能不能吃回去?”站起身就向外走。

一听这话,白非儿眉心顿敛,撒腿便跟上,朝锦葵嚷嚷:“你们俩看家,本公子干活去了。”真是苦逼啊,这大晚上的,还伺候什么?侍寝?

一想到这,她那脸扭得像个苦瓜似的,心里暗想,要真是侍寝,她找机会杀了他,后果不管了,死就死。

进入初冬,这天气越来越冷了起来,一阵风吹来,树影摇晃,树叶沙沙的响,虫子也叫得少了,脚边有些萤火虫飞来飞去。

白非儿跟在马蓝身后,穿过长长的回廊,七拐八拐的,转得她晕头转向,迷糊瞪眼。

“到了。”马蓝轻声提醒。

第一次来“溪鱼阁。”看着眼前还是弯弯曲曲的矮廊桥,白非儿嘴角抽动,这姓巫的有毛病,进家之前转十几转那桥,锻炼身体?还是为了折磨那些干活的奴才?

“桥好多。”白非儿不怕死的吐出几个字。

马蓝淡淡的笑笑:“下面养鱼,这会晚上看不到,白日里可好看,跟我来吧。”

踩上那木制的曲桥,一排莲花形状的宫灯,四周一片寂静,似乎听到脚下水中鱼儿畅游翻动的声音,白非儿心里有一丝的闪神,好宁静舒适。

推开门,一阵清淡的檀木香味窜入鼻腔,宁神静气。

白非儿环顾四周,这“溪鱼阁”并不奢华,但也不简陋,小客厅中清一色的花梨木,与蓝纱帐同一颜色的靠垫,上好的名贵花瓶陶瓷摆件,最惹人注目的是厅中正上首的一尊玉麒麟,玉色油白溢脂,油光闪亮,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和田玉。

这屋中倒是有一股清雅高贵之气。

马蓝知道四爷在偏厅的书房,忙拉着她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静悄悄地,身材高大的巫惊魂站在书桌前,低头正作画。

乌发只束起头顶上的发髻,余下散披在肩上,一身随意的宽松月牙白长袍,随风而动,屋内的檀木香味在空气中飘散,宁静的空间宁静的人,白非儿不敢相信这个就是那杀人如麻把控朝庭的巫四爷。

“爷,凌公子已带到。”马蓝轻轻扯扯白非儿衣衫,眼神示意,快向四爷问安。

白非儿撇嘴,双手叉拳,朗声道:“子骞前来报到。”准备开工干活,只要不是陪睡,干什么都可以。

还有精神在作画?拉肚子怎么不拉死你?

巫惊魂似乎没听到似的,手腕疾飞,笔下生风,苍白的脸在灯下看起来有些疲惫,淡漠的挂着“生人勿近”这几个字。

马蓝知道不能再声张,转头示意白非儿别出声。

白非儿垂眸站着,不再东张西望,以免惹祸上身。

良久,那人才轻启薄唇,淡淡的溢出几个字:“过来研墨。”

马蓝习惯性反应想走过去,可一看旁边的白非儿,才想起得让她去,伸手拉她衣袖,小眼睛眨巴,用口形说,快去。

他感觉今晚四爷的心情不太妙。

白非儿赶快快步走过去轻轻的研起墨,扫一眼桌上还没完成的画,只一眼,心里狂跳,扑通扑通的几乎跳到嗓子眼上,眸光一闪,暗叫不好,坏了,他发现什么了?

桌上画了一半的画,正是几个月前,父亲白敬亭与朝中几位大人在花园喝茶的画面,具体他们在商讨什么她也不太清楚,但是她有偷听到是与东厂有关,现在作成画,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暗中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垂眸只盯着手里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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