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主要经营的业务是帮一些大型的娱乐场所看场,偶尔帮忙曳凑,都不是什么正经的收入?
因此,新城帮平时的收入来源不多,也不算少。但新城帮为了维持经营新城区的地盘,招收几百个会员,仅仅是安排这么多人的衣食住行都是一个巨大的开支。
为了省钱,杜元盛才想到了把新城帮的总舵放在这栋荒凉的烂尾楼上,租金什么全免,省下一大笔钱不说,还可以把整个帮会的兄弟集中在一起,一举两得。
确认楼内的基本概况后,马烈心里有了主意,悄悄的逼近到大楼后一面两米施工墙壁下,在用顺风耳在附近仔细倾听一下,排除了被发现的危机。
于是,他翻墙而入,潜入大楼第一层,背靠在一根柱子后面隐藏起来。
因为他看到在一层靠南面的楼梯口前,有十几个年轻人正凑在一起赌钱,一伙人说说笑笑的,气氛相当的热闹。
整栋大楼只有一个能用的楼梯口,马烈果想上楼去,必须经过那些人所在的楼梯口。凭着他目前的实力,完全可以硬闯上去。
不过,一旦选择硬闯上去,意味着打草惊蛇,那他可能要同时面对楼上接近百个人的围攻。马烈不想冒险,特别是在没有找到徐文录的下落之前。
但是,这栋烂尾楼只有一个能用的楼梯,楼梯口还有新城帮十几个人在把手。马烈不能飞檐走壁,除硬闯之前,似乎别无它路。
进入大楼后,马烈不仅一次的在四周观察了几遍,确认没有别的入口。他冷静的琢磨一下,偶尔看到散落在水泥柱下的几个碎石,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引蛇出洞,一个个分头击毙。
想到此,他悄悄的捡起了一块碎石,轻轻的往那楼梯口扔过去。
啪!那颗石头不偏不巧,正好打在他们打牌的桌子上。
“怎么回事?”他们打牌正高兴了,突然飞来一个拇指大的碎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议论纷纷起来。
“好像是个石头…”
“我看见了,但好端端的怎么有个石头掉下来啊?”一名年纪较大,皮肤黝黑,嘴里舔着一根牙签的男子冲身后两名围观的小青年吩咐道:“你们两个,去四周看看怎么回事,老大吩咐过了,别往人闯进来。”
支走了身后两名青年,男子把桌面上的石头随意拨开,摆手笑道:“没事,咱们继续玩啊。”
“嗯,继续!”一帮人恢复了正常的笑容,继续发牌起来。
几分钟后,那叼牙签男子连赢了几把钱,回头一瞧,发现两位小弟没有回来,一时感到好奇了,随口叫道:“小三,小楼,死哪里去了?”
令一名小弟凑笑的献媚道:“含哥,您刚才不是叫他们到四周巡逻了吗?”
“额,我想起来了!”这位叫含哥的男子一拍脑袋,谩骂道:“这两个小子,这么久没回来,一定是躲在哪里搞基了,我得去把他们找回来。”说完,将桌面上赢下的一捆钱塞进口袋,挥手笑道:“兄弟们,你们继续玩啊,我上个厕所。”
“含哥,赢钱都跑了,太不仗义了吧?”
“含哥别走啊。”
“我没咋偶啊,我去找小三那小子,顺便撒泡尿……”这含哥敷衍几句,拿稳了钱,慌不择路往西面走,在某个偏僻的角落里,他拉开裤裆下的垃圾,一边'嘘嘘一边掏出口袋里的钱数起来,得意洋洋道:“呵呵,两千多块钱,今晚又可以找花小姐过夜了。”
“含哥,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嘛!”
“那当然了,我是谁啊……”话说一半,含哥猛然发现身后的话音有些陌生,急忙把钱塞进裤袋里,回头一看,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已经袭击过来。
嘭!
这含哥还没来得及惨叫,脑子里瞬间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沙包大拳头的主人,正是等候多时的马烈。
一拳打晕了含哥,马烈伸手找出裤袋里面的那捆钱,然后毫不犹疑的脱下他的上衣,穿到自己身上,简单整理一下头发,搞出一个跟含哥差不多的发型,其实也不难,把头发弄乱,跟犀利哥差不多即可。
回过头,马烈毫无人性的把半裸含哥拖出大楼外,将捆钱往远处洒开。然后悄悄的返回大楼,扯着嗓门大喊道:“兄弟们,有情况。”说完,急忙往左侧一立柱后躲藏。
“发生什么事?”马烈这一吼声,果然吸引了那群青年的注意,纷纷跑过来查看,看到半裸的含哥倒在楼外面晕迷不醒,纷纷叫嚷道:“含哥被打了……”
一伙人冲过去扶起含哥,也有人发现对面不远处散落的现金,眼睛顿时一亮,急忙冲过去捡钱。扶起含哥那两个人也发现了情况,不由分说,丢开含哥,扑过去抢钱要紧。
趁他们抢钱之际,马烈悄悄的从立柱闪出来,快速朝楼梯口走去,顺利的上到二楼。
二楼也是荒凉的,并没有人在看守,马烈因此可以顺着楼梯直接上到三楼。基本上是进入了新城帮的内部。
这栋楼原来是规划成商业中心,每一层楼的面积都很大,光线并不怎么充足。特别是楼梯口附近,几乎没有阳光照射进来,地面上有些潮湿阴冷。
三楼上已经有人居住了,不过大多是分别散落在各个角落。此时,突然多出了一个马烈,并没有太多人注意。
马烈有意识的低下头,在三楼粗略的扫视一圈,没有发现徐文录的身影,继续上四楼而去。
“含哥,你去哪里?”马烈刚上到四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