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云进入空间弄了六盆花,在土里浇了稀释的灵泉水,然后根据齐母的身体情况,在每一盆里都注入了一定剂量的药物,让花卉散发出对人体有益的气体。现在不管怎么治疗都是治标不治本,既然他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话,就先用这些植物慢慢调养身体,多少都能有一些作用。
苏雪云将六盆花送到齐家的时候还送了很多水果青菜,都是她从空间里摘的,有灵气的滋养,对身体大有好处。六盆花的花盆上都贴着大吉大利的字样,苏雪云笑说:“我之前去庙里的时候听人说植物能改变运气的,我自己求了,也顺便帮你们求了,这六盆花可以保佑你们早日找到儿子,六盆正好是六六大顺,很吉利的,阿姨你看,这花开得多好?”
齐母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点点笑容,“开得好,我从来没见过开得这么好的花,肯定能保佑我们找到阿畅和阿乐的,谢谢你啊石小姐,你还带了那么多礼物,是我们麻烦你,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苏雪云笑说:“阿姨,这点东西也不值什么,你不要放在心上。过几天我和朋友要去菲律宾,那边有很多大大小小的赌场,如果有消息我给你们打电话。”
“好啊,好啊,菲律宾我们没去过,说不定真的有。”齐母说着就去拿存折,“我们不能让你白白操劳的。”
苏雪云见状忙起身往外走,口中说道:“别忙了,等我回来再来看你们。”
齐父走到门口看了看,摇头道:“老太婆,别拿了,石小姐走了。”
齐母愣了愣,看着手中的存折说道:“十几年了,我都差不多放弃了,没想到遇到了愿意帮我们的热心人。”
齐父扶着她坐下,看到满桌的新鲜水果,叹道:“说不定是老天爷可怜我们,让我们临了临了能够再看一眼儿子,但愿石小姐是我们的贵人。”
两位老人依偎在一起,像是在寒冬中互相取暖,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原本已经冰封绝望的心,刚刚因苏雪云的出现燃起了小小的火苗。
远在菲律宾的奥利斯赌场这会儿并不平静,乔正初身为奥利斯赌场的首席执行官,平日里赌场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的。而齐欢畅因为霉运缠身逢赌必输,被乔正初请来当赌场的外援,一旦遇到运气极好大赢特赢的客人,便让齐欢畅用小小的赌注跟着那位客人一起下注,齐欢畅强大的霉运几下子就能将客人的好运毁掉,让客人赢走的钱再次输回给赌场。这个办法屡试不爽,从未失手过,所以齐欢畅在赌场里也算是人人知道的角色了,可惜没有薪水。
这日齐欢畅照常听乔正初的指嗜说暮迷烁忝涣耍那位客人却不肯善罢甘休,闹起来一定要找齐欢畅的麻烦。按规矩讲,大家怎么赌是自由决定的,齐欢畅并没有违规,另一方面齐欢畅又算半个赌场的人,赌场当然是保护齐欢畅,不允许客人闹事。
结果这位客人也是个气性大的,回去就托了关系找到奥利斯赌场真正的拥有者翁先生。翁先生是不会管这种小事的,当即打电话给乔正初让他好好解决,一定要让客人满意。
乔正初是把齐欢畅当兄弟相处的,但是现在惹到人了,用最简单的方法就可以解决这件事,他认为没必要闹大。所以他暗示齐欢畅在夜里出门,那位客人便带着人将齐欢畅拖到偏僻的角落痛揍了一顿。
齐欢畅恍惚间感觉又回到了四年前被高利贷追债殴打的时候,那次他遇到了周福荣,和周福荣成了兄弟,后来还戒了赌打算重新开始。可是他现在又得到了什么?他戒赌了,是乔正初让他当衰神破坏客人运气的,现在得罪人了又将他推出来给客人出气,完全是义务的,没报酬的,他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他的父母不知道怎么样了,他的弟弟还没有找到,他却因为莫名其妙的事在这里被人殴打,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齐欢畅被打得除了痛什么都感觉不到,想着自己的生活,他看不到一点出路,渐渐陷入了绝望。
不知道打了多久,客人看到齐欢畅蜷缩在地上像一滩烂泥才叫大家住了手,扬长而去。
周福荣听到消息后开车快速赶到,慌忙扶起齐欢畅,急道:“完了,我来晚了,baby,你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看一下。”他一边查看齐欢畅的伤势一边气道,“honey太过分了,居然把你推了出来,回头我就去找他算账,一定要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齐欢畅迷迷糊糊的说:“算了,他也帮了我很多了。”
周福荣将齐欢畅的胳膊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费力的往车边走,唠唠叨叨的说着关心的话,可齐欢畅却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有什么继续的必要。
正在这时,路灯的罩子突然掉了下来,砰的一声不偏不倚正砸在齐欢畅头上,吓得周福荣一哆嗦!
齐欢畅艰难的抬起手抹了把额头冒出的鲜血,眼前一黑,虚弱的自嘲道:“果然没人会比我更倒霉……”说完便软倒下去彻底失去了只觉。
“baby!阿畅!你醒醒啊,阿畅!”周福荣用尽全身力气将齐欢畅搬上后座,飞车冲到医院急救。
路灯的罩子是金属制的,加上掉下来的速度,这一下伤得非常重,用头破血流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了。还有齐欢畅之前被那群人打断了肋骨,现在一起手术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医生甚至让周福荣签了病危通知书,周福荣坐在手术室门外整个人都是抖的